之前蝶蛊只是无意间的一丁点儿粉末都能让越熙中招。
现在这般大量的粉末,又配合蝶蛊的动作,三人很快就陷入了幻觉中。
“主上,此事不可,万万不可!”
这是三兄弟中的老大,他跪在地上,冲着不知名的方向开始磕头。
“您不能这样做!这样做会害了我们大家的!”
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或者是被幻觉中的人呵斥,他咚咚咚的磕的更加快速,又响亮。此时,额头处已经出现血迹,可见他用力之猛。
而此时老三的模样就安静许多,不过说出来的话简直让人的眼珠子都要瞪下来。
“大哥二哥,你们非要追随主上,我没有意见。但是,我要我们三个一辈子在一起,你们不许娶妻,不许有孩子,你们两都是我的!我的!”
只见他越说越激动,面目开始狰狞。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一直以来我压抑着自己的内心,不断的破坏着你们的事情,早就受够了!
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真的就是克妻之人?
哈哈哈,实话告诉你们,这都是我下的手!她们千不该万不该选择嫁给你们!都是贱-人,贱-人!
瞧瞧你们的眼神,啧,太让我喜欢了。
你们也是,上天既然给了我们一模一样的面容,那我们就是注定生死都要一起的。
你们,都是我的!我的!
呵,那个主上,愚蠢的像头猪,自以为将我们三个握的牢牢的,实际上二哥怕是早就知道他是谁了吧!
毕竟,二哥可是恨不得把心都掏给那个贱-人呢!”
这都是什么狗血剧情!
杜若面上不露分毫,内心弹幕狂刷!这个老三可真是一朵大奇葩!
是谁告诉他三胞胎长得一毛一样就非得一辈子绑在一起的?
她是个医术,当然也懂心理学,这个老三怕是受过什么心理创伤,这才把两个哥哥当成自己此生唯一的依靠。
可怜这两人大约也是奔三的人了,又没老婆又没孩子的,无牵无挂,可不就容易被人策反嘛。
再看老-二的模样,这一脸春意荡漾无边,怕是看到了哪个女子吧。
太可怜了!太可怜了!
杜若在心里报以极大的同情,又开始听老-二说话。
“主上,我……我……钦慕你好久了!”
荡漾着面容让围观之人都有些难以忍受,这是什么样的表情,出现在一个大男人脸上,未免太过恶心了点。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里有大业,但我不求别的,我只想永远追随在你身边,能一直默默的陪着你就好。
悦榕,我能这么叫你吗?
好好好,我不叫了,一定保密!”
除了杜若越熙还有拓拔旭然三个人依旧听着老-二的真情告白外,南首领还有其他长老在听到悦榕这个名字时,全部看向了在场唯一的一位女性长老。
悦榕,就是这唯一的女长老的名讳!
难怪这个老-二如此死心塌地,追随主上呢。竟然是因为看上了悦榕长老,对她情根深种!
老-二还在不断的剖析着自己的内心,但在场之人都无心再听这些没有用处的废话了。
“王妃,不知可否让他们三个清醒过来?”
为了之后的问话,再让这几人一直说个不停,也不行。
杜若点点头,收回蝶蛊,“现在只需要一盆冷水,便可让这三人清醒。他们清醒之后,会清晰的记得刚刚所发生之事。”
蝶蛊会让他们清晰的记住,这一点,最有体会的就是她夫君了。每每清醒过后,久久不能消退的红脸蛋,就是最好的证明。
早有听到话的机灵下人端了冷水过来,南蛮天一声令下,就泼了上去。
三兄弟清醒过后,脑中的记忆让他们大惊失色,尤其是老三。
他阴沉着双眼,依旧跪在地上,环视了一圈,发现众人对他不屑讥讽嘲笑的眼神后,狠狠地用自己的拳头砸向地面。
最终眼光定在了杜若身上,那眼神,简直比饿狼还要凶恶。
杜若翻了个白眼,死到临头了还这幅模样,他能活过明天,她一定假装很害怕让他满意。
“悦榕长老,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作为唯一的女性长老,悦榕的本事他们自然清楚,但是也没人会想到,她的野心竟然这么大,一直还想着坐上首领之位呢。
“仅凭他一面之词,就认定是我,这恐怕不够吧!那我说是大长老,是不是也要审问大长老呢?”
悦榕丝毫没有慌乱,反而张口把帽子扣在了大长老头上。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怕是心上面都是筛子吧,心眼窟窿多的数不胜数!”
大长老怒骂一句,又呸了一声,表示不屑。
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女人的份上,他早就一脚踹上去了。
“去搜!宜家也不要放过,不就是证据嘛,掘地三尺,老子也给你翻出来!”
众侍卫听到大长老的命令,又看见首领点头,才带着人马前往这两家去搜查。
悦榕看到宜家老-二脸色大变,这才有些心慌。这么个蠢货,该不会真的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了吧。
怎么会这么蠢!
她以前千叮咛万嘱咐,绝对不允许留下一丝一毫的证据,没想到这个蠢货竟然敢违抗她的命令。
她当然知道这个蠢货喜欢她,甚至她也看出宜家老三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思想。就是因为这些,她才敢重用这三人!
没想到,她有可能就栽在这三人的头上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杜若坐在越熙旁边,喝了口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带头的侍卫带着一堆东西回来。
“启禀首领,属下不辱使命,找到了这些证据!”
那一叠画像,有悦榕长老平素的模样,还有带着面具的神秘样子。
最重要的是有一封往来的信件,这是悦榕亲笔所书!
恰恰就是因为这是悦榕的亲笔书信,宜家老-二才珍而重之的收藏起来。
信被拿下去传阅,果真是悦榕的笔迹,上面是她交待给宜家兄弟的一些事情。
人证物证俱在,再抵赖也没有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