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直到夏雅回酒店,陈禾也没有过来找她的麻烦,松了口气的夏雅,拖着精疲力尽的身子,回到了酒店。
而约了西门和的封佳敏,下午精致的出门,到之前和西门和约好的地方在等她。
封佳敏先到的咖啡馆,给自己点了一杯拿铁,就在位置上看看书,等着西门和的到来,
西门和姗姗来迟,一眼看到了封佳敏,还没坐下,就先道歉,“不好意思阿姨,我这公司临时有个会议,实在推不开,来晚了。”
一听是开会导致的迟到,封佳敏说,“你这话说的,年轻人忙点是好事。”
说着还伸手握了握西门和的手,表示安慰。
西门和叫来了服务员,给自己点了杯咖啡,也不加糖。
对她封佳敏是越看越喜欢,“哎呦,长得真是水灵,我一直都希望有个女儿,奈何身体不如意,只有一个儿子。”
西门和一听,立马说,“阿姨说的哪里话,阿姨这身体好的很。”
“好的很,也老咯。”封佳敏说。
扯了两句家长里短的话,封佳敏才说出今天找她的重头戏,先是叹了口气,“哎,你说你长得又漂亮又好看的,我家封辰怎么没娶了你呢?”
西门和听她说这话,心里很得意,面上却假装惊讶,“阿姨,封辰都结婚了…”
谁知封佳敏直接摆摆手,“别提了,我那侄媳妇儿一天天干的都不是人事。”
一心想要西门和做自己的侄媳妇,都忘了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气到极致的封佳敏,直接一股脑和西门和说了出口。
一开始西门和还装糊涂,“阿姨,这事可不能乱说。”
封佳敏说,“我都查清楚了,肯定了,没错。”
“这事是真的?”西门和瞪着眼睛,惊讶的说,哪怕那张照片是她发给封佳敏的。
封佳敏叹了口气,“这可不嘛,我侄子封辰,又是个痴情种,这可好了,连生气都不生气。”
接下去西门和,就知道自己应该扮演一个怎么样的角色,爱封辰而不得,知道他结婚了,准备退让,谁知出了这事,替封辰感到忿忿不平的人。
“她怎么能这么做,封辰肯定很喜欢她,她怎么能伤了他的心呢?”
而看到她是这种反应的封佳敏,这可高兴坏了,看来这丫头也对自己侄子有意。
“谁说不是呢?”封佳敏叹气,“打一开始看见她,我就知道她不是好人,现在你看看,就出了这事。”
西门和生气,“她这种人,不能在继续祸害封辰了!”
封佳敏表示赞同,拉着着西门和的手,“我嫂子去世的早,封辰这孩子也是个不爱多说话的,我就希望他能早些成家立业,谁承想,娶了媳妇,还是奉子成婚。”
“要不是那孩子是封辰的,我想封辰也不会和她结婚的。现在还出了这事…”
一个下午的时间,西门和就和封佳敏站在了统一战线上,此时此刻金盛市最繁华的地带,顾司南正一个人坐在吧台买醉。
旁边一妖艳的女子上前搭讪,“帅哥,一个人?”
一杯酒下肚的顾司南瞥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给她递了些钱,“旁边去,别打扰我。”
那女子看着钱,好笑,“我不要钱。”
头一次听说在这酒吧搭讪的女人不要钱,顾司南回头看了一眼她,“那你要什么?”
那女子一屁股坐到他旁边的位置上,朝他伸手,“约帅哥。”
顾司南往后一避,躲开了她的手,“那我拒绝了。”
女子也不生气,“那我陪你喝酒,看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喝了那么久,肯定有什么烦心事吧?”
“没有。”顾司南打死不承认,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一般有的人只会说没有。”女子点了杯酒,和他介绍自己,“我叫顾斯,这么有缘认识一下?”
顾司南看着她递过来想和他碰杯的酒,又抬头看了她一眼,最终和她碰了碰杯。
“顾司南。”
顾斯喝了一口酒,“哟,还和我同姓?”
封辰今天接到了封样的电话,说是金长在在他这,非得让他过去一趟。
“我有这么闲?”封辰对着电话里的封样说。
封样:“我也是这么和他讲的,他不听。”
封辰签了一个文件,“那就挂电话,别理他。”签好把文件递给叶一成,那让他拿下去。
封样很无奈,“哥,他上门堵我!”
“那你不会把他轰走?”亏得封样还是老大呢,人家都堵上门来了,还打退堂鼓。
自从上次的事情过了,封辰对金家那点事,实在是不想扯上关系,和叶一成都明说了,金家的电话一律不用理会。
谁知道这次金长在这么坚持,还要去封样那堵人了。
“哎哎哎,金老大,你别抢我电话…”手机封样的声音渐渐没了,封辰明白,应该是金长在抢了他的手机。
“喂。封辰是我。”就在封辰想要挂电话的前一秒,金长在先开了口。
“什么事?”算了,封辰想着还是听一下吧。
金长在不顾旁边的封样,直接和封辰说自己想说的话,“是这样,在清理金政手下的时候,我发现了他这几年一直都有资助一个女学生。”
这个女学生的母亲之前和金政的母亲是邻居,在金政没有进金家之前认识的,一听自己的邻居的女儿,没钱读书了,金政就给她资助。
“说重点?”封辰实在是不想听废话。
金长在:“这个女学生是博士毕业,现在在哪不知道,但是金政这几年的情报来源一直都是在她那。”
封辰奇怪,“那应该担心她的应该是你才对。”来找他干什么?
“金政之前绑架夏雅的事情,她可能也知道。”金长在低着头说。
封辰一下子眼神变得犀利,“你是说夏雅?”
“对,金政对她不仅有资助,还是她妈妈的救命恩人,我怕她会…”会出手伤害夏雅,这才想找你给你打电话。
“这人呢?”封辰现在比较担心这个人到底在哪里。
金长在老实地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