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正稳了稳心神,肯定的点点头:“没错,苏景芸,我原本念你年纪尚小,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不然不要怪老夫不客气!”
苏景芸嘴角一勾,她还怕煜正这个老匹夫不承认,承认了就好,这就好办了。
“说来有件事也很巧,我当初和厉王一起来云雾山庄,在云雾山遇到了一批杀手和四头老虎,可是那些杀手却专门想要治我于死地一般,要不是我和我的侍卫一起跳下山崖,恐怕今日我早就葬生在杀手的刀剑之下。”
“而厉王妃您,却不管不救,专门连唯一的逃生之路给挡住了,我想问一问厉王妃,你为何想要治我于死地?”
煜霏闻言,面色一白,眼底满是慌张,“我没有,我当时太过害怕,所以才将生路堵住了,那杀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苏景芸,你不要污蔑我。”
苏景芸冷笑:“是吗?厉王妃不知道那些杀手,你当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还只是巧了,在来的路上,我的丫鬟刚好拦住了一只鸽子,可是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我想再做的各位应该会很有兴趣。”
说着,从袖中拿出几张纸扬了扬说道:“这是煜霏和煜教主的通信密函,上面交代了,如何将三位长老杀害,又说了怎么将我杀害,怎么抢夺我手中的圣莲指环。”
说罢,将手中的信函交给夜绝。
夜绝看了一眼,然后给云逸,也就一盏茶的时间,再坐的各大门派全部都看了一遍,这信函又再次回到了苏景芸的手中。
煜正和煜霏对视了一眼,这信函里到底是真是假他们还未曾可知,但是看到轩辕瑿盛怒的面容,他们均是心底一慌。
煜霏指着苏景芸骂道:“苏景芸,你不要污蔑我,这一路我一直在马车中休息,我怎么可能会和父亲通信,你不要信口雌黄!”
苏景芸嘴角一弯,说道:“煜霏,每个门派的通信用的纸,上面都有标记,这上面的莲花标记可是别人模仿不了的,而且就算别人偷拿了你们的信纸,那么你的笔记又如何解释?到现在,你还不承认是你们杀了三位长老,是你们想要抢夺我手中的圣莲指环而想要杀我?”
煜正到底是老姜,他面上只是慌乱了片刻,便稳定了下来,“苏景芸,信纸可以偷拿,字迹自然是可以模仿的,老夫听闻,你在厉王府住了许多时日,而且还是住在煜霏的院子里,你若是想要模仿煜霏的字迹,也不是不可以。”
“是吗?可是这信函上可是有煜教主您的笔记,怎么?我还能模仿您的字迹不成?”苏景芸振振有词的说道。
众人原本对煜正的话深信不疑,可是现在看到了信函上的字迹,顿时闭上了嘴巴。
煜正的字迹,大家都不陌生,就算一个人想要模仿,也不可能模范的如此像,而且在坐的众人,有的很喜欢书法,对书法很有研究,就算在怎么模范,也还是不一样,所以那些人一看就知道了。
凌霄阁的阁主摸了摸胡须说道:“煜教主,老夫看了这信函上的字迹,的确是你亲手所写。”
“什么?凌霄阁的阁主可是很喜欢研究书法的,和朝廷的太傅有些交情,他竟然说了这字迹是煜正的,那就说明,煜正在说谎,他真的杀了三位长老,还想要抢夺小姑娘的圣莲指环而下杀手!”
“亏我们还觉得他是正人君子,正义之士,真是虚伪!”
“呸!说不准,他这教主之位真是抢夺来的,当年圣莲教大乱,谁知道煜正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到现在了竟然还死不承认,真是败坏了江湖中人的脸面!”
煜正脸色一白,他没想到苏景芸早有准备,竟然将她和煜霏的信函截了去,真是失策,但是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老夫没有做过,绝对不会承认的,苏景芸你这女子真是心狠手辣,老夫做了教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杀了三位长老,而且老夫并不知道这圣莲指环在你的手上,又怎么会想要抢夺,你不要信口雌黄!”
苏景芸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的煜霏说道:“你自然是不知道的,可是你的女儿知道啊,她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你吗?看来你的亲生女儿也不见得有多孝顺。”
煜霏闻言,猛地抬起头,听到周围人的指责和怀疑,她从我感觉如此丢脸过,原本以为到了武林中,她的身份肯定就比苏景芸高出许多,就算她以前是景芸县主,那又如何?
没想到苏景芸竟然早就知道她的计划,还将了她一军,想到自己给父亲的信函,她心中实在是没底。
但是现在,她坚决不能承认这信函是自己所写,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般想着,煜霏转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看着苏景芸说道:“你为何就是不愿意放过我,我现在已经有了厉王的孩子,你害我害的还不够惨吗?你是不是非得我死了,你才甘心?”
比起煜霏的柔弱可怜,苏景芸此时就四暗示一个咄咄逼人的悍妇,众人原本坚决的态度,此时有了一丝动摇。
苏景芸看着装可怜的煜霏,摇了摇头,这煜霏还真不愧是戏精本人,真是够恶心的,她现在有些累了,懒得在跟他们浪费口舌。
这般想着,她出声道:“既然你们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道这里顿了顿,她大神说道:“三位爷爷,你们出来吧。”
“什么?”煜正不可置信的看着朝着这边走来的三位老人,脸色惨白一片,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在场的除了夜绝和云逸,全都站了起来,眼中满是震惊。
“那不是三位长老吗?”
“他门竟然还活着,他们没死。”
“三位长老是何许人也,怎么会轻易死了?”
煜霏吓得差点尖叫,爹爹不是说,他们已经死了吗?怎么还活着,看了一眼震惊的回不过神来的煜正,她现在只能祈祷,只希望父亲没有留下什么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