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秋生走在上班的路上时,秋生遇到了月灵的母亲,月灵的母亲手里拿了一样很奇怪的东西,那样东西好像是月灵家里的最重要的东西。
秋生抬起了自己眼帘,看了看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他笑着问:“阿姨,你到哪里去啊。”
月灵的母亲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地看了看秋生,然后就匆匆地离开了。望着月灵母亲远去而背影,秋生的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愧疚。如果自己的父亲没做那样的事情,这一切就不会这样了。
晚上,月亮爬上了树梢柔柔的月光洒在了树叶上,洒在了路上,也洒在了秋生的身上。秋生就在这月色撩人的晚上走进了月灵的家门前。
月灵的母亲并没有在家里,家里只有月灵一个,月灵的头发散了下来。远远看上去,就像是黑色的瀑布一样。她的双眸不停地闪动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可是秋生却发现了她眼里的哀愁。
“秋生,这晚了,你怎么就过来了,难道你没别的事情要做吗?”
秋生笑了笑,然后就用自己的手摸了摸月灵的头发,他感到月灵的头发柔柔的,就像是丝绸一般。于是他笑着说:“我是来看你的,好久都没看你了,你最近还好吗?”
这一句简单的问话,就像是一根针一样刺痛了月灵的心。月灵最近不是多好,因为自己的父亲的监狱里又要交钱了。若是自己家里不交钱的话,那父亲就要在那里多受煎熬了。
月灵搬来了一个椅子,然后让秋生坐在上面。秋生便从容地坐在上面了。秋生说:“说说看嘛,因为我也好久没看你了。”
“家里情况不是太好,因为监狱那里又要交1000钱了,若是不交的话,那我的爸爸就要受折磨了。”
秋生的心跳了一下,他的头上也渗出了密密的汗珠。月灵感到很意外,因为现在虽然是春天了,但是还没有那样冷,秋生的头上居然摔会渗出一些汗,秋生的心里一定有什么事情吧。
“秋生,你没事吧,要是你心里有事情,我们就去看医生吧。”
“不必了,我的头经常会出汗的,你接着说吧。”
月灵笑了笑,然后就说:“我爸爸一个人在那里什么都要做,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搞得,怎么能这样冤枉一个好人呢?”
“那你们怎样去处理这件事情啊,我知道你们家里并没有多少钱。”
这是月灵最头疼的事情,因为月灵的家里真的可以用很穷来说明。秋生又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屋,秋生发现这个小屋里都是一些简陋的东西。那些东西全卖了,也不够交啊。
“昨天夜里,我妈妈看了罚单后,就叫了一声。我长这大,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无助。若是爸爸没被抓去就好了,那我也就不用这样难过。”
秋生这才知道当自己认为她们的生活还很好的时候,她们却在为生活的每一件事情烦心。若是自己昨天就知道她家出事了,那自己一定过来看看了。于是他说:“我今天看你妈妈出去了,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东西那是什么东西呢?”
虽然秋生知道那是一件很贵重的东西,但是他却不敢说,因为秋生觉得若是自己知道了月灵的太多事情,月灵的心里一定也不好受。
月灵低下了自己的头,然后用自己的手不停地捏搓着自己的衣服。秋生这才发现月灵的衣服是那样的朴素。若是月灵穿上漂亮的衣服,那月灵 一定会更美了。
“我离得有一些远,我没看清。”
这是月灵的痛,因为那是爸爸留给自己的一枝很珍贵的钢笔。自己一直都珍藏着呢?若不是自己家里出事了,自己才不舍得当呢?
“那是一个不怎样值钱的东西,我让妈妈拿去当了。”
秋生看出了月灵的忧伤,于是秋生问:“是不是还缺很多的钱啊,要不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当东西呢?”
月灵很无奈地笑了一下,什么叫缺很多的钱啊,根本就是一分还没着落。于是她笑着说:“这样说吧,就算那个东西当了,我们还差很多呢?那不是多贵重的东西。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恨监狱里的那些人,若是他们不吃饱了撑的,那他怎么总是无缘无故地罚钱啊。有的时候,我也希望我爸爸能早一点出来,那样我们就不用再看那些人的眼的眼色了。”
秋生这才知道,罚款对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那就意味着在她们原本就不怎么好的伤口上再洒上一把盐。于是他说:“要是你还缺钱,那你就跟我说吧,我好歹也有一些钱。”
月灵的心里流过一条暖流,但是她不好意思再找秋生要了,因为秋生已经给了她们很多很多了。于是她笑着说:“还是算了吧,我想要了,因为我已经欠了你很多了。”
“不,你没欠我,是我欠了你的。”
月灵觉得这话里有话,于是就问秋生,可是秋生并没有告诉她,秋生说:“我们情分一场你的困难就是我的困难,若是我不帮你,谁帮你啊。”
秋生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了500元钱,然后笑着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若是以后你还缺钱了,那你就跟我说。”
月灵的眼里流出了几滴泪。于是她苦笑着说:“秋生哥,真的很感谢你,若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渡过难关。”
秋生觉得自己真没做什么,只是做了一件很应该做的事情。若是这点事情能弥补自己父亲犯下的错,那自己死也心甘了。于是他笑着说:“只要能帮你解决事情就好了。”
就在这时,秋生听到了一阵声音。起初秋生还以为是门自己响了,后来才知道是人敲的。于是就笑着对月灵说:“快去开门吧,有人在敲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