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值太少了,你就让他歇会吧。”黑星旋风压低声音道,为了让林良远脱离危险,星空主宰系统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林良远抿了抿唇,他和星空主宰系统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星空主宰系统醒不来,他也惴惴不安。
“你不是不信我走不出这画?”林良远大步流星走到白玄大师的面前,继续道:“若我能走出这画,你就答应我三个条件。”
魔崆星虎和星梦魔的唇角抽了抽,林良远的脑袋不会被驴踢了吧?
“怕你不成?”林良远不撞南墙不回头,那就让他吃些苦头!
黑星旋风眉头紧锁,林良远不按照常理出牌,万一白玄大师反悔,林良远就亏了,但木已成舟。
在无星沙漠走了一天,也没有找到水源,星船的食物,顶多撑两天。
白玄大师打了个哈欠,就躺在沙石上,既来之则安之。
林良远劈开沙漠的仙人掌,也没看到水印,但劈开一个仙人掌,沙漠的石魂盘的位置,就会发生变化。
每个石魂盘,多半往左边移动,莫非沙漠的下方有机关?林良远的脑海中掠过一抹亮光。
“这机关,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林良远的眸中掠过一抹玩味,每个仙人掌都藏着一处机关宝石。
把七个机关宝石,放入石魂盘,周边的环境就发生了巨变。白玄大师目瞪口呆,沙漠消失得无影无踪。
穿过黑星漩涡,就能走出漠星画。白玄大师揉了揉眼睛道:“你不会是漠星画要找的有缘人吧?”
林良远不置一词,漠星画设下的诅咒,形同虚设,白玄大师找不到机关宝石,八成漠星画的画星妖在从中作梗。
但画星妖的幻术,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散,林良远才钻了空子。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刚才你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反悔。”
“你不过是靠运气,才找到机关宝石。”白玄大师气得鼻子都歪了。
“可你没有我这般运气,没有我,你也走不出漠星画。”林良远云淡风轻道,白玄大师如鲠在喉。
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众目睽睽之下,他若出尔反尔,那他在世人心中的形象,也会大打折扣,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
“随便提。”白玄大师硬着头皮道,林良远脸上的阴霾散开,计划完成了一大半,等白玄大师见到许然,他就能全身而退。
拧开旋钮,白玄大师和林良远就走出星卜塔,魔崆星虎他们也紧随其后。
“你们没看好星卜塔,回星袋面壁思过去!”白玄大师怒不可遏,魔崆星虎和星梦魔的眼角抽了抽,还以为白玄大师不会和他们斤斤计较。
“先回农户拿行李,今晚八点再回慢手直播。”林良远把林星秘书留在了农屋,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拿去大做文章,林家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黑星旋风点了点头,尔后打开手机,买了几张机票。星船的能量不够了,只有星瓦石,才能让星船恢复能量。
但一块星瓦石,价值过千万,想从星牟拍卖行,拍下星瓦石,就要准备不少钱,有钱能使鬼推磨。
“换做别人,在这待一天都受不了。”白玄大师环顾四周,也找不到夸赞农屋的词。
步行三公里,才能走到浴室和厨房,在路上还要躲避萧家的人。
“我还以为你们已经离开南汉城,没想到你们居然躲在这鸟不拉屎的农屋。”萧万佳一边喝茶,一边轻抚手中的猫。
星桐猫的视线,定在林良远的身上,林良远下意识地把林星秘书揣回兜里。
“这不是开不出星者绿的倒霉蛋?什么风把你招来了?”
“你别蹬鼻子上脸,否则你走不出南汉城半步!”萧万佳的眸子掠过一抹狠厉,他无法容忍他人践踏他的尊严!在南汉城,是他说了算!
“就凭你?痴心妄想。”林良远的眸子掠过一抹阴鸷,萧万佳带的人,都派不上用场。
萧万佳的手指被捏得泛白,星桐猫的瞳孔瞬间变成紫色,在黑夜中格外引人注目。
“呲!”一眨眼的功夫,星桐猫就咬破了林良远的外套,林良远的脸上看不清楚神色,但周边的人能查询到他身上发出来的威压。
“你要是想见阎罗王,我可以送你一程。”林良远一手扣住星桐猫的喉咙,星桐猫哀嚎了几声。
“不准伤它!”萧万佳怒喝道,林良远的星能,竟远远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
“弱者,没资格谈条件。”林良远的唇角掠过一抹戏谑的弧度,萧万佳的额头上落下汗珠,一盘好棋,被他打得稀巴烂!
空中的气氛变得紧张,萧万佳身边的人打起了退堂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住性命,才有无限的可能。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打不过他。”吴镇光心生退意,把性命搭进来,得不偿失。
哪怕他打败了林良远,萧万佳也不会给他开出两倍工资。
“你要是敢走,这南汉城,就没有你的一席之地。”萧万佳的语气夹杂威胁,凭他一己之力,打不过林良远,没有人给他助威打气,他也撑不住。
林良远掏了掏耳朵,不耐烦道:“好狗不挡道,你再不让道,我就废了它。”
星桐猫的瞳孔骤缩,林良远的剑,离它的脖子只有一寸。它的呼吸也慢了半拍,萧万佳的瞳孔倏地瞪大。
“滚。”萧万佳咬牙切齿道,若眼神能杀死人,林良远怕是早就被碎尸万段。
把行李扔到货车上,林良远就疾驰而去。若不是农户把唯一一辆交通工具,卖给了林良远,他们也找不到愿意载他们去机场的司机。
“此次不报非君子。”萧万佳的脸色变得扭曲,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等气!
“和他硬碰硬,我们也没有好果子吃。”吴镇光拍了一下萧万佳的肩膀。
“都是你在关键时候掉链子,不然他就是我的手下败将!”萧万佳一脚踹向吴镇光,吴镇光闷哼了一声。
关他什么事?他不过是个挡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