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双子方尊不以为意道,千面方尊气不打一处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
三隐方尊不动声色地靠近林良远,但月光下的影子,却出卖了他。林良远的眸色一凛,反手扣住他的双手,他的脸色一变。
“你擅自主张拿走我们的阴阳沛杖,弗星猎手也不会轻而易举放过你,你破坏了比赛规则。”三隐方尊目眦欲裂地盯着林良远。
“有本事,就自己抢回去。”林良远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三隐方尊,三隐方尊如鲠在喉,实力相差悬殊,林良远的星能,他可望而不可即。
和林良远硬碰硬,他没有好果子吃,但眼睁睁看着阴阳沛杖成了林良远的囊中之物,他咽不下这口恶气!
一道玄光乍现,林良远一行人的身影,忽地消散得无影无踪。大屏幕宣布了比赛结果,侦探局的侦探羡慕不已。
他们没能挺进前十名,也无法夺下阴阳沛杖。江海遥脸上的阴霾倏地散开,图腾的封印被解,他就能修炼星能。
“他们怎么能撑到最后?你不是在每个关卡都布下了天罗地网?”梁酉百思不得其解,弗星猎手不是和他商量好了?怎么突然变卦?
“是他们能耐,我已竭力而为。”弗星猎手面不改色心不跳道,他在弗洛星争设下的关卡难度,还不及宇宙之争的十分之一。
和星煦眼镜蛇签完契约后,他的星能,就发生了质的飞跃,与其和弗洛星争的参赛选手过不去,不如让他们顺利抵达终点,否则百星兽园的星兽一旦发现个中端倪,参赛选手都会有危险,牵一发而动全身。
“都没有我们出场的机会,输得彻底。”三大探魔叹了一口气,他们的星能,也不容小觑,但他们低估了对手的实力,掉以轻心,稍不留神,就被对手甩在后面。
“技不如人,五年后再战。”众侦探纷纷离开弗洛星争的比赛场地,打铁还需自身硬,没有实力,他们仍会重蹈覆辙。
许枫不徐不慢地拿出一份合同,交给江海遥。看到合同上的内容,江海遥的瞳孔倏地瞪大,许枫还替他签下了一份“卖身契”。
“你们私下的交易,我一无所知,别拿几张纸糊弄我!”江海遥猛地撕碎合同,许枫倒吸了一口凉气。
“晚了,撕了那份合同也无济于事,契约在我手中。”林良远阴恻恻道,江海遥的头皮发麻,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林良远的身边危机四伏,他的星能也派不上用场,林良远的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可木已成舟,江海遥把不甘心敛在眼眸之下,该来的还是会来,林良远的为人,他也略知一二。
“树大招风,你拿下阴阳沛杖后,就有人在阴市,发了悬赏星令。”星空主宰系统心事重重道。
解决林良远,就能拿下一百万的悬赏星金。林良远瞠目结舌地看着悬赏星令,他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你的小命,还挺值钱,对你恨之入骨的星兽太多了。”星空主宰系统吸收的仇恨值,飞升到最高值。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林良远云淡风轻道,是福是祸,躲不过,面对星能越强的敌人,他的星能,多半飞升得更快!
星仲马在博物馆待了数十日,没见到一个来参观的游客,他丈二摸不着头脑。以往博物馆人山人海,但最近就像撞了邪。
哪怕他在网上宣传博物馆,也无人来访。回到博物馆的林良远,就透过探镜,看到了星釉陶佣的一举一动。
把星草人都绑在博物馆上方的十字架,在星草人身上设下了阴安咒,星釉陶佣才离开博物馆,但他怎么还会出现在地球?
“你之前没有打破他的星元神,他仍能在地球来去自如。”星釉陶佣不仅恢复了元身,还带了一个跟班的星才犬。
“打破他的星元神,平行宇宙的星兽,就会不余遗力地对付地球上的生物。”林良远若有所思道,星兽的星元神,是命脉。
平行宇宙的星兽,还在暗处伺机而动,他们若打破了星兽的星元神,平行宇宙的星兽就会大做文章。
“那就毁了他的星器。”没了星器,星釉陶佣的星能,十有八九大不如前,林良远不置一词,星釉陶佣的星器,是星佣。
当他附身在一个地球的生物身上时,那生物就会不断陷入危险。想毁了星佣,就要以星丹库的星丹做星引。
“我们几个月没休息了,人也不是机器。”星验师揉了揉眉心,他们没日没夜地炼制星丹,但进展太慢。
“先把炼制成功的都给我。”林良远面无表情道,星验师心下一咯噔,林良远不按照常理出牌。
犹豫再三,他就硬着头皮,把星丹递给林良远,林良远的额前落下数十道黑线,他手里的星丹,是“炭丹”。
火势太猛,星丹库的星验兵团没控制住,星丹就被烧成了炭。星空主宰系统的脑海中忽地掠过一道亮光,炭丹也能做星引,效果不及星芎丹,但聊胜于无。
“不加快速度,敌人就会抢先一步,攻占星丹库。”林良远拍了一下星验师的肩膀,星验师仿佛被冷水泼中,浑身发凉。
第三宇宙的超能士,也把矛头对准了星丹库,星丹库瞬间成为众矢之的。
起初,星丹库的生物,都不在意,等他们意识到危机时,为时已晚,但他们若破罐子破摔,星丹库就会沦陷。
不制出星瓦丹,他们的星能,就会止步不前。星验兵团也不敢抽空休息,一日没完成林良远安排的任务,他们就惶惶不安。
把炭丹扔入太元炉,三小时后,炭丹就和默行草融为一体。星釉陶佣的星息,忽地逆转,星佣逃出了他的束缚!
“怎,怎么会……”话还没有说完,星釉陶佣的瞳孔,就逐渐失去焦距,星佣离开,他的星能就会逐步减少。
不依附在星佣的身上,他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