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南,你看他笑的多开心!”林纸诺逗弄着肖若说道。
“是啊,今天这小家伙好像也知道过年,都不睡觉了呢!”肖忆南笑道。
“这是他过的第一个新年,应该很新奇吧!”林纸诺说道。
“对了,佳佳呢,吃完饭就没看到她了!”肖忆南问道。
“佳佳和明旭他们去玩了,小孩子总是喜欢在除夕玩的。”林纸诺说道。
此时,她想到自己小时候也是在除夕的时候跟着小朋友玩,害的她父亲也总是找她。
“忆南,我想过了元宵回老家去看看,想去拜祭一下我父亲!”林纸诺说道。
“也好,毕竟你还没有回去过。”肖忆南点头。
之前林纸诺因为薛少洋一直没有回去过,现在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她自然应该回去好好拜祭一下自己的父亲。
“嗯,那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吧。正好吴飞白的孩子也该出生了,咱们也去看看!”林纸诺提议道。
“嗯也好,他们现在一个个的都有自己的老婆孩子了,我也不担心你去了会被他们抢走了!”肖忆南打趣的说道。
“你以为谁都稀罕我啊!”林纸诺瞪了他一眼。
“说的那两人之前好像没抢过似的!”肖忆南不满的说道。
林纸闻言也无奈的笑了,不再搭理他了。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元宵节也过了,肖忆南带着林纸诺回到的冀城。
肖忆南来之前打听了林纸诺父亲的墓地所在,两人回来后直接先来到坟前。
肖忆南祭拜了一下后便回到了车里,他想林纸诺一定有很多话要和她父亲说吧。于是便自觉的离开了。
林纸诺将带来的祭品一一摆在坟前,她带的都是自己父亲素日里爱吃的。
她跪在那沉默了片刻,眼眶微红。
“父亲,真抱歉,我过了这么多年才能亲自来拜祭你,您放心吧,以后每年我都会来的!”
“我现在过的很幸福,不知道你在天上和母亲是否相遇了!”
林纸诺跪在那说了许久的话,还是眼睛也哭的红肿不堪,要不是肖忆南扶她起来,她整个人都僵的起不来了。
“你也别太伤心了,待会这样去了薛少洋那还以为我欺负你了!”肖忆南将她扶到后座上,擦着她的眼泪。
林纸诺闻言不由的笑道:“我反正没这么说!”
“你怎么说都行,擦擦眼泪赶紧去你家看看吧,薛少洋说那宅子没有住人,一直给你留着呢!”肖忆南说道。
林纸诺闻言笑的脸都乐开花了,“真的吗?那咱们赶紧去吧!”
于是,两人坐着车便往;林纸诺从小长到大的宅子开去了。
林纸诺带着肖忆南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宅子里转悠着,每每走到一个地方想起一件往事,她便会讲给肖忆南听。
肖忆南也是陪着她一起笑,陪着她一起伤心,仿佛也能感觉到林纸诺以前的心情。
两人不知不觉在宅子里转悠了一个小时,等二人出去的时候薛少洋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你们逛完了?”薛少洋站在门口笑道。
林纸诺长出一口气道:“是啊,看完了,这里面和我走时候一样,一点改变都没有!”
薛少洋闻言点头,“是啊,和你走之前一模一样,每个月我都会让人来打扫,希望你有一天还可以回来。”
不过林纸诺还没说话,肖忆南却在一旁开口:“你想的倒是挺美,她才不会回来住呢。”
“我就是说说而已,你那么较真干嘛!”薛少洋瞪着肖忆南说道。
“说也不行。”肖忆南回道。
就在薛少洋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林纸诺抢先开口道:“我饿了,还是先去吃饭吧。”
薛少洋闻言道:“嗯,我准备了酒菜,先回去吃吧!”
“好!”林纸诺应道。
随即三人坐着两辆车向薛少洋的府上行去。
等三人到了时,温墨早已经准备好了饭菜等着他们了。
温墨还是林纸诺印象中的那样,不过不是跋扈,却是温柔。
林纸诺不知是她改变成这样,还是以前就是这样,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
几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林纸诺也见了薛少洋的孩子也真是可爱的很呢。
林纸诺和肖忆南并没有多待,翌日上午便离开了。
与此同时,荀雪正在屋子里躺着休息呢,她突然感觉自己下身一阵湿透,顿时着急大喊:“小红,小红。”
正在门外的小红听到荀雪再叫她立马跑了进来,“夫人怎么了?”
“我好像要生了。”这一眨眼的功夫,荀雪便感觉自己肚子开始一阵一阵的抽痛。
两人都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更何况荀雪预计还有二十多天才生,现在提早了,两人都是措手不及。
“你快扶我去坐车,咱们去医院!”荀雪稍微冷静下来站起身跟小红说道。
小红这也才反应过来,急忙扶着荀雪往外面走去。
“来人啊,赶紧被车送夫人去医院!”她在院中大喊着。
一眨眼的功夫,便好几个下人上前扶着荀雪将她扶上车,这样荀雪一路快速的被送到了医院。
而此时吴飞白正在军营里办事,只见一个士兵急忙跑到吴飞白的办公室,一脸气喘吁吁。
“发什么事了,如此着急!”张顺不由的问道。
“司令夫人她好像要生了,现在正往医院去了!”
这士兵话一说,吴飞白一下子从座上站起来,然后快速的往外面跑去!
张顺见状也立马跟了上去,只留下士兵还愣在原地!
“司令你别着急,生孩子这事你也着急不来!”
车上张顺通过后视镜看着吴飞白面无表情的脸不由说道。
吴飞白对着后视镜瞪着他,冷冷道:“你什么时候看我紧张了?我紧张了吗?”
张顺闻言并没有改口,反倒是一脸认真道:“司令你紧张了,我能看出来!”
吴飞白闻言抬手抽出自己的枪向前方的张顺扔了过去,张顺的后脑勺被砸了个正着。
“哎呀,司令你不承认也不能打人啊!”他摸着自己可怜的后脑勺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