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亏你还记得我这个救命恩人。”
“我来是让你照顾的,肖忆南倒好,扔了一个丫鬟给我。”
“他简直太刻薄了!”
吴飞白一口气说了好几句话,句句都是在抱委屈。
林纸诺叹了一口气,“你说你一个堂堂的大司令,自己家不回去,非要跟我回来,寄人篱下不受委屈才怪!”
“可是,我的伤是为了救你受的,你得管才行!”吴飞白理所应当的说道。
“管你,我管你总行了吧!”
林纸诺说着将他扶起来靠着床头,然后端起桌上的粥盛了一勺递到他的嘴边。
“吃吧,不然半夜饿了,我可不会再端着吃的过来看你了!”
吴飞白这才满意的张开嘴,开始吃饭了。
喂到一半的时候,林纸诺才突然想起来,“你右手可以动的,我为什么要喂你,剩下的你自己吃吧!”
她说罢将手中的碗放到他的腿上,然后不管了。
“我不管,你反正喂了一半了,剩下的也要喂完才行。”吴飞白无赖的说道。
林纸诺听完他的话后,竟然开始上下打量起了吴飞白。
“我怎么了,你怎么这么样看我?”吴飞白不明所以的问道。
“你一开始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林纸诺说道。
“那我一开始是什么样的?”吴飞白反问。
林纸诺思索片刻,“嗯……你应该是个杀伐果断,很高冷的人才对!”
“你看看你现在这样,简直就是一个爱撒娇的孩子。”
吴飞白闻言一愣,然后问道:“孩子?你说我像孩子?”
“对啊,争风吃醋,撒娇斗气,这可不就是孩子吗?”
“而且还没我们佳佳懂事呢。”
“佳佳?你孩子的名字?”吴飞白问道。
“是啊,我没和你讲过吗?”林纸诺说道。
吴飞白摇头!
“那好吧,明天我带她来看看你,不过你可要笑脸相迎,不然把佳佳吓坏了,回头找你算账。”林纸诺提前先给他恐吓好了。
“我这么帅,像是那种会吓坏小孩子的人吗?”吴飞白不满的说道。
“呵呵!你还是赶紧吃吧,我走了!”
林纸诺说罢,将一旁的被子给他盖好。
“吃完了就放这吧,明天会有人来收的!”
她说完就要离开,但是却被吴飞白抓住了胳膊。
“还有什么事情吗?”她问道。
“没什么,我自己睡觉害怕,你要不留下来陪我吧!”他说道。
就在林纸诺还没开口说话的时候,门去而突然被推开了,只见肖忆南从外面走了进来。
“害怕?要不要我给你从青楼里找个女人陪着你,或者是给你屋里栓条狗。”
“你考虑考虑,我马上就让人去办!”
吴飞白丝毫没有被抓到右拐良家妇女的样子,而是理直气壮道:“其他的我不要,我就要她留下来陪我!”
“来劲了是吧!”肖忆南冷冷的看着他。
林纸诺看肖忆南这个眼神和架势,明显已经在生气的边缘了。
于是立马开口缓和道:“他就是闲的,别搭理他。”
“咱们还是赶紧带佳佳回院里睡觉吧,我都好久没和她一起睡了。”
“走吧,走吧。”
林纸诺说着牵起肖忆南的手往外面走去了,临走时还不忘将门关紧。
现在是寒冬,若是门不关紧,屋里烧再多的炭火也是会冷的。
肖忆南和林纸诺走在路上,林纸诺问道:“你怎么也跟着出来了?”
“你觉得我会放心你和他单独在一起吗?”肖忆南说道。
林纸诺闻言停下脚步,看着肖忆南笑道:“怎么,你还怕我出轨了不成!”
“我是怕他对你做什么!”肖忆南摸着她的长发,一脸无奈的说道。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还对我怎么样。”她不以为意的说道。
“纸诺,吴飞白这个人千万不能小看。”
“若是寻常人在同样的位置中一枪,能不能挺过去还是很大的悬念,可是他不一样。”
肖忆南无比认真的说道。
“不一样?为什么会不一样,不都是血肉之躯吗?”
她不懂肖忆南指的不一样是什么。
“我之前问过谢有良吴飞白的情况,他说吴飞白身体的自愈能力非常强,可抵得上普通人五倍不止。”
“五倍?这么多?”林纸诺不由惊道。
“嗯!”肖忆南点头。
林纸诺好似想起什么一样,开口说道:“他之前和我讲过一些他小时候的事情,她小时候经常受伤,他师傅还给他经常泡药浴,吃一些珍惜的药材。”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若是想要达到这种自愈力,小时候一定是痛苦万分熬过来的!”肖忆南也赞同的说道。
“简直太痛苦了,若换做是我,怕早就被折磨死了吧!”林纸诺不由的感叹道。
肖忆南看着她有些心疼的表情,于是不开心道:“看你的样子很心疼他啊!”
林纸诺一看他这表情和话语,便知道他是吃醋了,于是重新握上他温暖的大掌。
“心疼什么呀,你知道的,我最爱的就是你了,别人我都没时间搭理!”
林纸诺这满满的求生欲!!!
肖忆南打量了她半晌,才满意的笑道:“这还差不多!”
她闻言松了一口气,都说女人不好哄,她现在觉得吃醋的男人更不好哄!
“外面好冷啊,咱们还是赶紧回屋子吧,说不定佳佳都回去了呢!”
“嗯!确实很冷,你的脸和耳朵都冻红了!”
肖忆南说罢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然后盖道了林纸诺的头上,这样她的脸和耳朵就都能被护住了。
“你做什么呀,这样我都看不到路了!”
她说着就要将大衣拿下来,可是才一动,肖忆南便阻止了她的动作。
“不需要看路!”
还没等林纸诺反应发过来,便感觉身子腾空被肖忆南抱了起来。
林纸诺也没反抗,而是紧紧的靠在他的怀里,直到肖忆南将她抱回道了屋子里的床上。
他将林纸诺头上的大衣拿了下来,上下打量道:“嗯嗯,脸也不红了,耳朵也不红了,看来是暖和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