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寿州的东南方向,不远二百里地就是杨能将军驻军镇压东方碧之乱的庐州。不仅是这两座州城,在这淮水以南、长江以北的地区之内,包括扬州、光州、安州、淮州等地,都已处在“大梁”淮南道管辖区;原镇海、镇东节度使吴王钱镠已被“大梁”国皇朱温加封为吴越王兼淮南节度使。故此,这一大军事管辖区决不是异国之将杨能及东方碧胡作非为之地,他们早已被淮南节度使吴越王钱镠赶向西方之地。说起此事,这可以说是一个天大的历史笑话!自从本年夏四月,也就是公元907年夏四月,梁王朱温朱全忠更名朱晃称帝于汴州、大赦天下、国号“大梁”以来,大唐国号已不复存在,唯其“大梁”国号由京城汴州向四外散播;而大唐原东都洛阳已为“大梁”国西陪都,所以京城汴州,也就是“汴梁”的由来,即后来的开封府,便成为名符其实的东都“汴梁”矣!当然,既然大唐国号已不复存在,“大梁”皇帝朱晃自然要废掉西京长安!有道是“天高皇帝远”,而且在此乱世不是这儿一国,就是那儿一王,更何况“大梁”皇帝不仅国事重重,而且还忙于结好契丹国皇耶律阿保机共击晋王李克用一事,他哪还有闲暇顾及原西京长安又何时冒出了一个“混世魔王”程世皇?所以他才促使“萧墙之乱”而拥立楚王程福贵为天子,让这位不太听话的“混世魔王”绝迹江湖。其实也无怨,当今天下军阀势力争相割据占势,平地又冒出一王一国的已不足为怪!所以那西蜀国主王建,以及晋王李克用、“大梁”皇帝朱晃、吴王杨渥、吴越王钱镠、南平王高季昌等各地枭雄都好象对这程氏皇族的“存在”感到是“似有非有、似无非无”的梦幻一般!而且这次“大梁”皇帝和淮南节度使吴越王钱镠决计将杨能与东方碧之间的混战军队赶出本国国境之外以后,这双方、或者说是三方的混战军队终于被驱逐到天宵云外之去矣!这事情就是这样猝然而来,又猝然而归,闹得人心惶惶却又如“莫名其妙”的梦境一般!但是,这事情一过,一切又如恍然一梦,一切又重回现实的自然之中,一场历史般的虚惊也就如梦如烟地飞越而过。所以,等到十一太保“索命太保”耶家权和十二太保“寒风追云剑”马德龙、十三太保“十三太郎”左人龙纵马来到庐州之时,他们自然是扑了一场空。然而,天子有令在先,他们三人岂能白来一遭?因此,他们三位身肩重任的皇家太保别无选择,只得奔向西方去寻踪扑影。至于其结果如何,还请各位但观后文便是。
人情似水分高下,世事如云任卷舒~~~~~~
如此一幕,就这样像雾像雨又像风地烟消云散!但是,穿越过去,前面就又是一个天,又是一个红尘美梦。但愿这美梦会成真,但愿“烟云”不再来,一切的战火销烟也都能“尽随风而去”。然而,历史毕竟是历史,梦幻毕竟是梦幻;现实毕竟是现实,心愿毕竟是心愿;历史就是战争,就是爱情;或者说战争就是历史,爱情就是历史;也可以说战争就是为了爱情,爱情也就是一场战争;不论是历史还是战争,当然也包括随之而来的经济,都应该说能从“爱情”这两个字里寻究出根源所在。既然知道其根源所在了,就应该把这种“力量”的源泉引发到一个利国利民的正道轨道之上,而不应该“火上浇油”地让那终为“爱情”而燃烧的“战争烟火”直至销烟弥漫、罪恶滔天!所以而论,那已化作梦幻之中的“战争”,毕竟不是现实,它自然不会给人类带来无可挽回的损失;这正所谓“似有非有,似无非无”的“梦幻战争”,其“莫须有”的“存在”,而且这种“存在”仅仅是一种脑内的思维或是幻觉,也是一种物质的反应,它毕竟要比真正意义上现实存在的“战争”所带给人类的惨重损失要小得多;甚至可以说,这种“梦幻战争”只不过是“纸上谈兵”,根本就不会有害于人类社会。就好象判断一个人犯罪与否一样,要以法律、事实、人证、物证和实际行为为依据,而不能单凭其想法、念头来猜测、想象、怀疑、“莫须有”地定别人之罪,而“嫌疑”就是一个“有过无过、有罪无罪”的“过渡阶段”。一个人的想法、念头、动机再坏再恶劣,只要未付诸语言和实施,就不危害于人和社会,就不能定其为有过或是有罪。俗语曾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想”;人见了好的人、事、物,就会自发地想入非非或者说是“妒嫉”,这也是人之常情。比如见了一个精美无比的物品,就想“那要是我的多好!”;见了一位美女,就想“她的、和屁股美不美?”、“亲一口多好!”、“搂一把多好!”、“她要是我的多好!”、“睡了她多好!”;见了别人比自己强,或者是见了别人有好事,就想“他哪比我强?比我差远了!”或者是心中不怀好意地暗想“他好不了多久!等着看他的好戏!我的幸灾乐祸的好过瘾哉!”;但是,一切的这些仅仅是在大脑之内的回想,未发出声动,也未进行实施,它们必然让人看不见、摸不着、更听不到,但有可能让人猜测、想像甚至是怀疑得到,所以它们就不会给外界带来不良影响,也必然是无罪无过。就好像那是其人脑内的“秘密内政”,于人何干?人又何以对之予以干涉?分明是无凭无据“无声无色也无动嘛!”怎么会干扰别人?人又怎么能干扰它?你说这“莫须有”的罪名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想像”、不可以“怀疑”的?以“莫须有”的罪名“疑心”别人有罪而加以定罪,这岂不是“不合乎情、理、法的存在?”如此想来,老贼秦桧以“莫须有”之罪名害死了忠臣良将岳飞岳鹏举,何其“冤哉也者乎”?不过,这里还必须再次“重于泰山,轻于鸿毛”地声明的是,想法就是想法,念头就是念头;猜测就是猜测,想像就是想像,怀疑就是怀疑,“莫须有”就是“莫须有”;“嫌疑”就是“嫌疑”;语言就是语言,行动就是行动,而文字是行动或者说是行为的一种结果,它们是绝对不不同的概念,也绝对不应该混淆不清。想法和念头就是看不见、听不见、摸不着,语言、行动以及文却是听得着、看得见或者是摸得着的。“无声无色,似有非有,似无非无”的想法、念头就不会影响于外界,而语言、行动及文字却会对外界产生各种各样的影响!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通过这漫长的叙论,就是要忠心耿耿地劝诫人们,一切要以和为贵,要化干戈为玉帛,尽一切力量来避免残酷的战争、来减少残酷的战争。即便是把“势在必行”的战争化作“恍然一梦的战争”、化作“口头战战争”、化作一场“纸上谈兵”而不现实存在,也算是“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飞越过这一片理想天国里的美梦红尘,一切又可书回正传、重新回归到自然的现实之中。有道是“流水无情鱼有情,不念僧面念佛面”,“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晴)却有情(晴)”;反而言之,“念了佛面丢僧面”,“道是有晴(情)却无晴(情)”;所以这里越过了那一片“红尘美梦”的理想圣土,又重归残酷的现实之中,正是“道其有情却无情”,“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至于此中的“玉理真味”,请君自可慢慢细嚼吕尝。总有一天,你悟得其中的奥妙,难免也会说“善哉!善哉!”
瞻前思后,我们可知,前番说到汴梁一霸刘大横夫妇到陈州(大致在今日的河南省周口市)与“西庄王”古西天等四兄弟计议妥当之后,便各自备战准备讨伐已移居徐州的“飞天神龙”耶金风等人。而古西天等人便在第二天率领自家弟兄离开陈州(大致在今日的河南省周口市)开始向徐州进发。面当他们一伙人行至半途的亳州之时,恰巧遇到“追命刀”吴天霸和“铁扇公子”欧阳青风两兄弟;而这两兄弟又偶得“海外神魔”欧阳神风和“扶摇子”陈抟的相助,将古西天等一伙人马打得狼狈而逃!事后你可知这古西天一伙人又所向何处?其实在前文已经说到,那古西天等四兄弟打算再次计伐耶金风的外源之一便是汴梁刘大横势力,当然此中包括刘二横所请的东侠“大手棋子”东方不败,刘三横所请的“黄河三剑客”和“五衣喇嘛”;之二是“飞天神鹰”韩来风所请“北海金老岛”上的“金枪无敌”金日来,以及“长江三侠”的常蓝天、常碧海、常江青;之三便是“卷地风”黄世英的兄长亳州刺史黄世忠。故此,“西庄王”古西天等一伙人便随黄世英去亳州府衙找其兄长黄世忠。然而,事情并未如其所愿,这真是“老天有眼◎◎”,而且还是个双眼皮的:不助恶人反而坏其计划,也算是“我佛慈悲!善哉!”一次。
事情是这样的:这已归属“大梁”天下的河南道亳州城已几易州官刺史,黄世忠久以调任远赴柳州;而现任亳州刺史的李思安也未在府衙,他已率军去河东道攻打晋王李克用领土潞州,只有亳州团练使寇彦卿尚留在府衙。所以,古西天这一伙人投奔未成,便也只好自寻巢穴用以躲避安身。然而,这伙“落水狗”并没有被欧阳神风、陈抟两位世外高人及吴天霸和欧阳青风两兄弟彻底打垮!有朝一日,他们还要倾巢出动去寻机“咬人”。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疯狂之狗”是改变不了“咬人”的本性的。这就注定这伙“狗贼”将会继续向徐州耶家府第反扑的发展之势。
然而,就在徐州城耶家府院危急四伏的接连几天里,留居在耶家的“江北活神”也早已测算出耶家近日必是危急四伏,甚至将会是大祸临头!当时正值丁卯年壬子十一月丙辰日甲午时测得“升□”卦,此卦爻之象是——
地风升□
官鬼酉金、、
父母亥水、、
子孙午火:妻财丑土、、世
官鬼酉金、
父母亥水、
妻财丑土、、应
此卦意义为:测子孙灾祸,卦中六爻无“子孙爻”;需借来“子孙爻”为用,此用神称之为“伏神”,“即隐藏之象”也。而“升□”卦属于“震宫”,“震□”卦第四爻为“子孙午火”,所以必须借到此爻写在“升□”卦对应的第四爻“妻财丑土、、世”之旁。此丑土旬空,故“伏神”易出;“午日子孙出现”,灾祸必被“伏神”所克,故将无灾无祸无害。如此正如是:“伏来克飞为出暴,飞来克伏反伤身,伏去生飞为泄气,飞来生伏得长生。爻逢伏克飞无事,用见飞伤伏不宁,飞伏不和为无助,伏藏出现审来因。”此中“伏”即指“伏神爻”,借来之“用神爻”也;“飞”即指“飞神爻”,原卦之爻象也;“伏”克“飞”,即“伏神爻”之五行克“飞神爻”之五行也;“出暴”者,虽凶而快也;“飞神爻”之五行克“伏神爻”之五行,谓之“飞克伏”;“飞神爻”之五行生“伏神爻”之五行,谓之“飞生伏”;“伏神爻”之五行生“飞神爻”之五行,谓之“伏去生飞为泄气”;“爻逢伏克飞”为吉祥,无事无灾无祸无害,虽有“暴”,“出暴”化凶而快也;如果“飞伤伏”,即“飞克伏”,为不吉之凶象也;“飞伏不和”,即指“飞伏神爻”之五行不合则“无为无助无用也。”
上面就是“江北活神仙”所测“耶家子孙灾祸”曾作的诠释之意。其中的“飞伏相生相克”的道理与奥妙,象是完全由“心算而知神意”而来,正可谓是“唯物主义”。然而,它却不可以说是“名符其实”的“唯物主义”。因为其既是“唯心”,就必然不会是“名符其实”。而说这种“周易八卦六爻五行”的卜测之法是“名符其实”的“物心主义”却是有理可证的。因为它本身就是华夏民族经过长期劳动实践而总结出的“物质和思想的结晶”。但是,并不是对个个“细枝末叶”你都要穷究其源,正确的方法应是因人而异、适可而止、适可而过。啰嗦的地方、不懂的地方,甚至是错误的地方,要可深可浅地一带而过。如此之法卜测吉凶祸福,虽然离奇玄妙,但联系眼前之事,也就是根据连日来耶府外界所发生之事,君便可对这“伏克飞”之中的道理与奥妙略知一二矣!更何况,外在的“潜伏”力量,还将继续“驱克”着“随时随地”而来临的“邪魔歪道”。
这种卜测“吉凶灾祸”的道理与奥妙,正所谓是“通者不难,难者不通;通者尽知其妙,难者如上青天,如听天书一般!”但是,有道是“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铁杵磨绣针,功到自然成。”只要不厌其烦地细细品味其内的“酸甜苦辣”,人人都是可以领悟到一种“超越飞伏”的美妙境界。如若你还对此感到半信半疑的话,咱们可以继续静观“后来世态”的发展变迁,慢慢地就会品味出一种“无声无色”的感觉。
待到各位细心领悟过下面这段诗意之后,一切又将重归世态之变迁,一切又将“顺其道而行之”,一切正是“书归正传”之时。试问何所诗句?那么君可赏阅一番——
圣人夺得造化意,手抟日月安炉里。
微微腾倒天地精,攒簇阴阳走鬼神。
日魂月魄若个识,识者便是真仙子。
闲言少絮,书回正传——
话说东都汴梁城内,在那土王爷刘大横的府堂之内,那场笼罩着邪恶与阴谋的象棋大战,经过三天三夜的激烈角逐,“大手棋子”东方不败以“五胜三平”击败“胜似则天赛吕雉”的周月梅而满堂谈笑罢战,终于再次捍卫了自己“东方不败”的江湖称号!其实,不管这周月梅是“胜似吕雉赛则天”也好,还是“胜似则天赛吕雉”也好,反正都差不多,都差不离!八九不离十!都说的是一代女中豪杰;但是,她终究要比起大侠东方不败来,不论是武艺还是棋艺,都可以说是“天壤之别,不堪一击!”然而,在东侠东方不败的心目之中,却又是另一种恰恰相反的观点——
“哈!哈!哈!尊夫人果然是女中豪杰赛则天!真没想到我东方不败与你下八盘棋竟然要苦战三天三夜,这是我出道江湖以来,第一次遇到一位劲敌!实在令我佩服!”
且说周月梅闻听此言,便苦笑了一下,道:“东方大侠过讲了!我这女流之辈怎能是你东方不败的对手?我只是想不扫大侠的雅兴才抖胆与你下几盘。今日看来,东方不败果然是名不虚传的东方不败!你与我力战八盘,确实是无一战败!应该是我们在座的各位佩服东方大侠你呀!”
“嗳!夫人说得对!”只见刘大横也拍手称赞道,“我虽然是个粗人,可观看了东方大侠与夫人的棋技较量,却也使我大开眼界、受益非浅哪!”
这时,只见刘二横刚刚放下了茶杯,说道:“大哥所言甚是!我与东方大侠在蓬莱仙山相处十几年来,深知东方大侠的棋艺精湛、武功高强,当然也免不了从中受益。虽然我的能力有限,远比不了东方大侠,却也能助大哥一臂之力。”
“刘兄不必客气。”东方不败冲刘二横说道,“你我相处多年,不分彼此。如今既是你大哥有事,你我相当协同助战。但不知大兄长何时行动?”
刘大横闻听此言,心中自是高兴。转首一望三弟,道:“等我家三弟所请人马到齐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是呀!”“胜似吕雉赛则天”接腔附和道,“我们的目的是要彻底打垮耶金风,可不可轻举妄动。但如果我们不动一兵一卒,而他耶金风也必是自身难保,岂不大快人意?”
“不动一兵一卒?!”东方不败和刘二横很是疑惑,道:“此话怎讲?”
“哈哈哈!”周月梅朗笑而起,说道:“我想你们一定知道‘借刀杀人’吧!”
“哦!……”刘二横不由默默地点了点头。只听周月梅又接着说道:“在你们二位到此之前,我们已去拜访过陈州(大致在今日的河南省周口市)的西庄王。”
“西庄王古西天!”东方不败随声说道,“此人在武林界大名鼎鼎,势力非凡。难道你们能请得动他?”
“不错!”周月梅接着解释道,“他一定会帮助我们。因为他一直与耶金风有仇在心,而且在我们的重金相请之下,答应十一月十一日在徐州会战!如今已是十一月八日,想必他们已经进发徐州。在他手下,不仅家将众多,而且还他的结义兄弟韩来风、西门霸和黄世英三位武林好手,这就足以让他耶金风吃不了兜着走!更可喜的是,他们已许诺,为确保万无一失,他们还要请‘金枪无敌’、‘长江三侠’及亳州刺史黄世忠前去助战。可想而知,他们如若合力共对他一条‘独臂龙’,何需再用我们费力?我们自然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嗯!……”刘二横闻听这一席之话,不由慢慢点头说道,“嫂夫人言之有理。这些人可谓是武林精英,亮他一条断了臂的‘飞天神龙’纵有天大的本领也是劫数难逃。”
“二哥何必长人之气!”坐在一旁的刘三横忍不住嚷嚷道,“西庄王虽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但他毕竟是外人。说不准,他还会与我们以利相争。不过,等我请来五衣喇嘛和‘黄河三剑’,再加上东方大侠,还能有谁敢与我们抗争?日后我们称霸武林,甚至是割地称王,必胜无疑。”
“哈!哈!哈!”刘大横被三弟的一席话说得开怀大笑。随后,他收住笑声,道:“若能得到各位的大力支持,我认为称王称霸指日可待。”
且说“胜似则天赛吕雉”闻听夫君的大言之辞,不以为然道:“夫君!你不要忘了,这汴梁城可是大梁国皇的天下,由不得你割地称王。但如果凭我们的势力来称霸武林,倒还可以。”
“尊夫人所言即是!”只见东方不败琢磨着说道,“凭我们的势力,称霸武林,必是胜券在握;但要称王称帝,谈何容易?虽说乱世出英雄,可四面八方的公侯帝王比比皆是,群雄逐乱,胜负实在难卜啊!”
“嗯!……”刘大横沉吟了一下,反问道:“东方大侠的意思,我们称王称帝毫无办法?”
“也并非毫无办法。”东方不败回应道,“只要借助一些地方势力,联合一气,一致对外,不管他是帝是王,我们就可以与之抗衡。”
周月梅闻听此言,柳眉一挑,向东方不败问道:“请问东方大侠,我们可借何方势力?”
“我想凭尊夫人的聪明才智,心中一定有谱。”东方不败顺口恭维了一句,接着道:“当今武林,有这样一句顺口溜:不读金、古、柳,枉在世上走;不读乱世魂,白在世上混!但如今武林已经大乱,乱如一盘散沙,已难成气势!要想增强自己的实力,依我之见,一来我们可以结交地方官府;二来嘛……恐怕绿林道只有那‘太行山寨’和‘水泊梁山’的势力最为强盛,若能借以相助,何愁不王天下?”
“好!东方兄果然是高人之见!”周月梅终于春风满面地赞许道,“等我们打垮耶金风,就这么办!”
话说是日,也就是十一月八日,“海外神魔”和吴天霸、欧阳青风一行三人已来到陈州(大致在今日的河南省周口市)城下。随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他们进入了城内。眼见天光已是正午,三人暗觉腹中饥饿,便走上一家“陈香酒楼”,要了四菜一汤一壶“陈香老窑”,轻松而又悠闲地品尝起来。
忽然,一阵轻风含香吹来,更吹来了一腔清新幽雅的美妙的哥声——
“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报琴来——。哎——抱琴来——”
“好!好!唱得好!唱得好!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只听满座的洒客都拍手喝彩起来。
于是,欧阳神风等三人闻声寻望,只见满堂的酒客下冲着东窗之下一位手扶琵琶的清丽女子在争相高喊。那女子推辞不过,便二目含笑,展开两片红唇皓齿,说道:“多谢各位客人的捧场!为助你们的酒兴,小女子在此翻唱诗人李白的《将进酒》,还望各位莫要见笑!”
顿时,这酒楼里叫又是一阵“好!”之声过后,便静得鸦雀无声,专等着那女子再次唱出醉人的歌声。慢慢地,全场的酒客已被一阵轻轻款款的琵琶声带到一个如醉花香的境界。颗颗沉迷的热心无不随着琵琶声声的抑扬顿挫在此起彼伏着。这正是: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别有幽情暗里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终于,在有声有色的琵琶声中,传出了女子吟唱的迷人诗声——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人,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
与尔同销万古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