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开封古城,座落在宋皇宫遗址上的龙亭大殿,巍峨耸立,金碧辉煌,夹抱着碧波荡漾的潘杨二湖,透视着皇家的威严、庄重以及特有的飘洒、清丽;包公祠内庄重肃穆,人们在这里瞻仰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包拯;陕山甘会馆浸透着晋商文化的木雕、砖雕、石雕、精美绝伦,令您赞叹;还有那荟萃了中华三千年书法艺术精华的翰园碑林;那千年屹立的铁塔、繁塔高耸入云;那北宋最大的皇家寺院,开封大相国寺,香烟缭绕、鼓瑟声声,都给古都开封抹上一层古老而又神秘的色彩......
从龙亭向西,您会看到中国最大的仿宋建筑群,这便是依据《清明上河图》以1:1的比例用三维空间再现的大型宋代主题文化公园——清明上河园。在这里,有着热闹非凡的街市,有着琳琅满目的店铺,再现着北宋东京汴梁的繁华和兴盛;在这里,你会走进一幅活动的历史画卷,去感怀历史、梦回千年。
“九月花潮人影乱,香风十里动京城”。金秋十月,开封每年一届盛大的菊花花会和满城的菊香,将迎来四海的宾朋。
开封又是豫菜的发祥地,在这里,您可以登第一楼尝小笼包子,上“又一新”品宫廷御宴,晚上那灯火通明的鼓楼夜市,会把上百种北方优秀的传统小吃呈现在您的面前,让您回味无穷。
朋友,这里有汴梁旧事,这里有千年梦华,这里是北方水城,这个以浓郁的宋文化笼罩着的古都,正等待着您来为她撩开神秘的面纱。
当然,此时此境,“蜀东六雄”所来到的汴梁城,还远非是上面这个样子!他们六人的时代却是五代十国的初期!
唐末之际,黄巢兵乱。时至梁王朱晃改王称帝,大赦天下,改天祐年号,国号大梁,时入开平元年,即公元907年。奉唐昭宣帝李祝(chù)为济阴王,一切皆如前代故事,唐中外旧臣官爵并如故。以汴州,也就是如今“蜀东六雄”所来到的汴梁城,为开封府,命曰东都,也就是东京汴梁;以故东都洛阳为西都;废故西京长安,以京兆俯为大安府,置佑国军于大安府,更名魏博军曰天雄军。为此,废京长安为程世皇取而代之,命曰“混世魔王”。随后,梁帝朱温朱全忠迁济阴王于曹州,存之以棘,使甲士守之;以武安节度使马殷为楚王。同年五月丁丑朔初一日,以御史大夫薛贻矩为中书侍郎、同平章事。加武顺节度使赵王王容守太师,天雄节度使邺王罗绍威守太傅,义武节度使王处直兼侍中。
开平元年,即公元907年,五月十二日,这是一个明朗清新的早晨。
此时,“蜀东六雄”走马来到汴梁城南门之下,只见城门两旁站满两排兵勇,大门西侧还站满了一群围观的老百姓。见此情形,六人心感好奇,下马凑近了那群围观百姓。六人一望,才知道城墙上新贴了一张告示,上面还有汴梁城太守徐观天之印。
这时候,只听人群之中有个中年男子摇晃着脑袋,慢声慢调地朗读道:“今者城中有令,本城已有太行山贼阮南山次子阮山虎流窜入内。冀各城门哨卡严明把守,谨防山贼逃窜。凡城内百姓见到前来告知者,重赏百金。太守徐观天启!”
“呵!重赏百金!这可是发财致富的好机会!”一个商人模样的人说道:“看看谁有这么大的福气!”
“我可不想得这个福气!”只见一个庄稼汉摇首叹气地说道。
这时,又见一名商人模样的人物说道:“早就听说这太行山的阮山虎好生厉害!只是咱还不知他长得啥模样儿!就是见了,也不认识啊!这张通辑令,美中不足者,就是缺少阮山虎的人头画像。”
“嗳!干吗还要人头画像?”只见一位手持折扇的蓝色长衫公子美滋滋地说道:“这太行山的二少寨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别说他阮山虎、阮山豹,就是老寨主阮南山,还有‘江南七行怪’、‘洞庭七铜女’、‘蜀东六雄’、‘扬州八虎’等等等,这些武林人物,我都见过。特别是那‘蜀东六雄’的二把手‘追命刀’吴天霸,我和他还是老表关系呢!”
“哎呀!到底是你这样的读书人见多识广啊!”那蓝衣公子身旁的商人不由夸赞道:“没想到你一气说出了这么多武林名流!”
再说人群之后的耶金风、吴天霸等兄弟听了这两人的对话,差点没笑出声来。心想,他们还没刚到此处,却有人与老二吴天霸攀上亲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是,这多日的烦恼、气愤和劳累,大大压抑了他们,仅仅付之一笑,便想离去。
而就在这时,只听那身着蓝色长衫的半调子公子又得意洋洋地说道:“嗯!当然!当然!说不准,我许某人托徐大人的宏福,还能得赏百金呢!”
“这个财发不得!”一个老汉摇着脑袋离开了。
随后,围观人群渐渐散去,纷纷走向城门。
这时,张云海不由向众兄弟说道:“咱们赶快进城吧!”
“是啊!咱们快走,我还要进城买匹好马!”孙可行说着,移步便走向城门。
“太巧了,朋友!我们同路!”只见“铁扇公子”手牵着五花马,追上孙可行,自在万分地说道:“我去拜访家在集市边的一个老朋友!”
闻听欧阳青风所言,孙可行正觉纳闷,却见二哥吴天霸也牵着马跟上,装模作样地向欧阳青风问道:“是吗?老弟!你从哪里而来?”
“噢!俺从清河县而来!”欧阳青风脱口编道:“请问您是何方人士?尊姓大名?”
“哦!弊姓钱,名子厚!”吴天霸随口就改了名、换了姓,答道:“就是本地人!”
一时之间,他们几人就这样边谈边行,很顺利自如地混进了城门。然而,此时的“飞天神龙”耶金风并没有跟随众人一齐入城,而是牵马来到城门边一位军官模样的人面前,用熟练的当地口音寻问道:“请问长官,昨夜有没有一个骑马锦衣卫入内?”
这时,那位守门官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位身姿轻盈、穿束非凡的年轻公子,略带笑容地回答道:“算您问对人了!昨夜三更,还是我亲自为他开了城门。”
耶金风闻言,心中暗喜,随即又问道:“你没再见他从这离开?”
“没有!”守门官连连摇手说道:“他只要从这过,也得给俺通个信。这一大早的,我想他还不会走!”
“你确定他是京城来的锦衣卫?”
“这就是京城,他是来京城而不是京城来的锦衣卫。他有锦衣令牌,难道还会有假?”
“噢!这就好了!”耶金风急忙掩示道:“打扰长官你了!在下告辞。”
“哎——”守门官连忙又向耶金风问道:“不知公子问这事,有何贵干?”
耶金风听了,笑地回答道:“噢!没什么!我昨天路遇此人,所以我断定他必会到这。出于好奇,我就此随便问问,以证明我的推断。好!告辞了!”
说完,“飞天神龙”跃上马鞍,打马直追前面的五位兄弟。
此时的守门官,瞅了瞅那驰向城内的白衣白马公子,不由微微一笑,便转身又开始盘问进进出出的行人。
且说耶金风追赶上他的五位兄弟之后,便将刚才的经过轻声告诉了几位兄弟。众兄弟闻听大哥所言,心中暗然高兴:一是他们的猜测果然没错——大哥在寻问锦衣骑士的行踪;二是那锦衣卫又果然已进入这汴梁城,总算有点门目了!
又行了一阵,他们六兄弟已来到了一个十字街口。于是,耶金风向吴天霸、欧阳青风和黄世英使了个眼色,说道:“你们三人先行,我们三人随后赶到。”
听到大哥耶金风马的吩咐,三人立刻心中会意。不容分说,吴天霸领着两位兄弟,各自牵马沿街东去。
此时,“飞天神龙”又回头向张云海和孙可行两兄弟问道:“我们去吃饭,中不中?”
“中!中!”两人微笑而应。
于是,耶金风、张云海、孙可行三人一组,沿着北大街寻行而去。
东方的晨阳斜射在东西大街之上,拖起着长长的身影。渐渐地,街上的行人开始熙攘起来。吴天霸等三兄弟牵马行走在人群当中,俨然一派来自异方的侠客。虽然他们各自装作一副溜街闲逛的公子模样,却依然挡不过凡人的眼光。他们三人的到来,早已引起大街旁边一个头戴破草帽的老乞丐的注意。虽然这老乞丐蜷缩一团坐于街头,但他那一双神光闪亮的眼睛却在透过草帽边缝寻视着街上的一人一物。谁也不知道,这名不起眼的老乞丐竟是名列“四大帮主”及“四大丐主”的东丐帮(丐)主东郭清!
无独有偶!大街北沿的酒楼之上,三位一边品酒一边环视街景的双枪客,也发现了吴天霸等三兄弟的到来。但是,这三人也没有逃过东丐帮主东郭清的眼光。他心中明白,这三位就是江湖上占有一绝的淮阴“双枪三兄”——正是“双枪无敌”叶振淮,“双枪不败”叶振海,“双枪夺魂”叶振江。
非但是这对面酒楼之上的“双枪三兄”,而且东郭清身后“燕京酒楼”之上的的“风雨二侠”,他也已经是了如指掌!他心里知道,这两位来自幽州、云州的“风雨二侠”已到汴梁城足有八日,几乎每天都会在这大街南沿的“东京酒楼”暗中品酒赏色。这“风雨二侠”,一个姓甘名上山;一个姓迟名上海,都是武林界的一流高手。如今他们光顾汴梁城,无非也是为武林界掀起的一场浩劫而明察暗访至此!
然而,吴天霸等三兄弟行走在人群之中,早已眼观六路,耳闻八方。对于大街上下默默注视他们三人的无名侠客,他们并不是一个也没发觉,只不过把他们当作过眼烟云罢了。
这时,只见“卷地风”黄世英神秘地笑了笑,冲吴天霸和欧阳青风说道:“我看这里的一切都是生疏的。哪象三哥对此地如此熟悉,你还有位朋友去拜访!”
“六弟!休要乱说!”“铁扇公子”轻声制止道。
然而,“卷地风”未听劝阻,依旧若无其事地说道:“更可笑的是,二哥刚到城门之下,便被人攀成表亲。我想,再过一会儿,二哥的老表就有千儿八百了。”
“你胡说些什么?”“追命刀”高声喝斥道。
可话说来也巧,他们三兄弟的这几句言语,恰巧被那个手持折扇的半调子公子听得一清二楚。他赶忙用折扇一敲手心,惊喜地合计道:“莫非他就是吴天霸?!……”
于是,这半调子公子急忙拨开人群,冲到吴天霸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说道:“足下就是江湖上人称‘追命刀’的吴天霸?”
这样一问,顿时招引许多行人围观,直直挡住了吴天霸等三兄弟的去路。一时之间,吴天霸被问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坏了,遇见个倒霉蛋,被他识破,他岂愿在这大道广众之下暴露身份?还是欧阳青风反应敏捷,当即一口咬定(腚)吴天霸就是钱子厚,说道:“你大概是认错人了。他姓钱,名子厚。”
“对!他是钱子厚!哪是什么无天霸!无法无天的大恶霸还会站在这与你说话?早就把你杀了喂狗了!”黄世英也帮着说道。
“是啊!小兄弟!你认错人了。我怎么可以和那赫赫有名的‘追命刀’吴天霸相提并论?”吴天霸也很快地作出了回应。
然而,挡在他们三兄弟面前的半调子公子依然半信半疑地说道:“看你这身装束打扮,倒是很像他的。”
“哎呀!我哪点象他?他是啥模样?你见过他?我也很想知道啊!”“追命刀”故作惊讶地说道。
“哦!对了!”半调子公子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刚才你这位老兄不是说在城门口被人当成了表亲么?照这样说,你还是‘追命刀’吴天霸!”
“嗳!我说这位公子!你很烦人哪!”“铁扇公子”有些不耐烦了,火道:“我们还有急事,别拦我们的道。”
说着,欧阳青风吆喝着便向前开道。
“哎!哎!我想问个明白!”半调子公子有点尴尬地说道。
“嗳!没关系!咱们边走边谈!”黄世英说着,便拉起身边这位蓝衣公子向前走去。
一时之间,吴天霸和欧阳青风便顶着人群直往前行。两旁围观、听看热闹的行人不得不一一让开道路。
恰在这时,吴天霸等人突然听到前面有人高声吆喝道“滚开!滚开!快滚开!看不见你家老爷来了!”
于此过后,猛听见前面的人群之中有人高喊道:“快跑!刘大横来了!”
刹时间,街上的行人“哗”然一声,全都向两旁躲闪起来。直把吴天霸等三兄弟亮在了大街中央。
且说和黄世英行在一处的半调子公子见此情形,也不由神色慌张地说道:“快走!刘大横来了!”说完,他什么也不顾地便钻进了街道北旁的人群之中。
再说这牵马站立在街道中央的吴天霸等三兄弟,远远望见东方大道上有个手托鸟笼的光头黑衣家伙大摇大摆地向他们这边起来。在这光头家伙身旁,还紧跟着四位膀大腰圆、胸毛绽露的彪形大汉。再往后,便是一帮二流子打手,威风凛凛,势不可挡,大步流星奔西而来。
霎时,整条大街上一片寂静。只有这伙人传来的脚步之声在操纵着整个大街的气氛。
此时的吴天霸等三兄弟见此情势,便也赶忙牵马靠在路旁,等候这列行人的通过。
然而,就在那领头的光头刘大横快要走到吴天霸等三人跟前之时。突然,“咴——咴——咴——”。黄世英手牵的枣红骏马猛地对着这伙行人一阵仰天长啸!
这一叫,绝是非同小可!顿时划破了满街的寂静,好一个“一鸣惊人”之状!谁也没有料到,那手托鸟笼的光头家伙竟吓得猛地打了一个哆嗦。一不留神,其手中的鸟笼“啪”地摔落在地,一直向前滚到黄世英脚下。
这一阵情景,街道两旁的人群虽然也为之一惊,但是,他们看到这没人敢惹的土王爷竟吓成这般模样,全都禁不住哄然大笑起来。但是,他们的笑声还必须赶忙刹住,更不敢去直视刘大横。
一时之间,光头刘大横被这一惊一笑恼羞成怒,便用破锣似的公鸭嗓子怒喝道:“哪家贼驴!给我宰了!”
再说刘大横身旁的一群打手们,看到主子被惊吓成这般模样,早已是横了鼻子竖了眼。现在他们听到主子命令已下,当即就有三人抽刀奔向黄世英。
等到这三人奔到黄世英面前,不容分说,举刀便劈向黄世英手牵的枣红骏马。然而,令众人惊奇的是,那三人的大刀举过头顶之后,却迟迟不往下落,三人木然而立!谁也闹不清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大街上下,早有明眼之人看出,“卷地风”黄世英早已使出闪电快手,一一点中那三个家伙的肋间穴道,使他们动弹不得。
此时此景,街道两旁的人群一阵惊喜一阵忧,将目光全注视到那一身武士装扮的黄世英身上。但是,他们更多的人已为此人悬起颗颗忧心——“这人就要倒霉了!”
话说此时那位受了惊吓又被众人取笑了的光头刘大横,他见前去的三名打手被高人降住,心中更是恼火。心想:“好啊!你竟敢给老子来这一手,真是瞎了他娘的狗眼!你也不睁眼看看老子是谁?就是那徐观天还得让老子俺三分!你这不知好歹的外来货,我岂能容你!”
想到这,刘大横又怒喝道:“铁头!你给我上!”
话音刚落,刘大横身边的一名彪大汉几步走上前来,“啪!啪!啪!”三马掌便把三个举刀的家伙打得弹出丈把之远。顿时,那三个家伙“哎哟!哎哟!”地从地上滚爬而起,纷纷躲在了主子身后。
随即,这名彪形大汉举掌便拍向枣红骏马的头顶。说时迟,那时快。黄世英还没来得及去挡,早见吴天霸上前一把攥住了彪形大汉的手腕,不亢不卑地问道:“请问,你为何要杀此马?”
“你少管闲事!”彪形大汉喝道。但是,吴天霸一只有力的大手就像铁钳一样咬住他的手腕,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凭什么杀?!它叫的不是时候!”只见土王爷刘大横走上前来声嘶力竭地喝道。
闻听此言,“卷地风”黄世英不禁笑盈盈地冲刘大横说道:“老兄!我这是匹非常通人性的马!它一见到您来了,便为您鸣号开道,何罪之有?”
“混帐!你是什么东西?你知道老子是谁?竟敢侮辱我?”
“啊!这说的哪里话,我岂敢侮辱您老?”黄世英还是喜皮笑脸地说道:“我当然知道您的大名!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土王爷刘大横!”
“吆呵嗬!你是何人?怎么认得我?”刘大横不禁惊喜地问道。
“哎呀!认识您刘爷的人简直是太多了!”“卷地风”继续美言道:“实话告诉刘爷,我今日是特意来拜访您的,有要事相谈。”
“拜访我?什么要事?”刘大横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
“走!这里说话不方便,到你府上再作细谈!”黄世英边说边亲热地拍着刘大横的肩膀说道。
“走就走!”刘大横干脆向身边的众人一挥手,倒真的随黄世英往回走去。
这情势的突变,那名彪形大汉一时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便只好从地上捡起鸟笼,跟随主子而去。
这下,大街上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行人开始指手划脚地边走边谈。
再说那“追命刀”吴天霸正弄不明白六弟黄世英这表演的是“哪山出子”,不由回首一瞧,竟不见三弟欧阳青风!随即,他又赶忙向四周瞅了瞅,毫无三弟的影子!这是怎么回事?吴天霸不禁暗自吃惊,怪不得老三这会儿一直没吱声,原来他也跑了!
于是,吴天霸索性牵起六弟的骅骝驹和自己的黄龙马,扭头拐进另一条伸向北方的街道,去寻找老三欧阳青风。
且说“卷地风”黄世英一路上与刘大横说说笑笑,犹如多日不见的好友,早把刚才的不快之事忘于脑后。
不知不觉,黄世英随着这帮人已来到刘大横的府门之下。
这时,刘大横突然一拍光光的后脑勺,说道:“哎呀坏了!刘公子!你我光顾闷头走了,你的朋友怎么没与你同来?”
“哦!”黄世英赶忙回头寻望,果然不见了二哥和三哥。见此情形,他心中不禁暗喜:“这回我可要脱身喽!”
想到这,“卷地风”随机说道:“刘爷请先行入府,我去找我的两位同僚,很快就回来。”
“哎——你不用去了!”刘大横反而亲热地拉着“刘公子”的胳膊,说道:“我差一个家仆去找,不就妥了?”
“不必烦劳刘爷!”黄世英挣脱刘大横,拱手施施礼道:“如果我好久不能回来,就请刘爷不必再等小弟。”
说完,黄世英便大步流星,沿街西去。
见此情形,刘大横却冲着“刘公子”高喊道:“哎!哎!我说伙计!你一定要回来!今天老子设宴款待!快去快回!”
“卷地风”闻听刘大横的客套之话,再次转身拱手说道:“好吧!小弟承领大哥一片盛情!我们不见不散!”
“好!老伙计!不见不散!”刘大横说完,领着他的一帮打手踏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