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章说完这些本等着风七月说出几句吃醋的话,可等了半天意外没等到,看来自己跟风七月虽然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还是摸不透她的心思。
顾清章看着风七月思虑的样子却觉得很是心疼,虽然以前在生意场上的风七月经常会因为一些事情发愁,也会有这样的表情,但是现在看见她这样还是让自己心疼不已的。
正在两个人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得时候,从暗处出现了一个身影,这人身型消瘦,穿着一袭白衣,在这光线不明的密室之中却显得尤为的惹眼。
两人定睛一看,这人走的越来越近,与其说是在走,倒不如说是在飘,根本就看不出这个人有任何的步伐之间的晃动。
等到这白衣人近前,风七月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你不是前天在拍卖会上的那位公子么?”
这白衣人笑笑说道:“原来风老板还记得我,顾某人真是受宠若惊。”
顾清章可不像风七月这般的客气说道:“这里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布置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又何必这般的气急败坏呢,怎么说我们还算是本家,你就不应该对我客气点儿么?”白衣人轻轻的说道,声音还是极尽温柔的。
风七月听了这声音之后又觉得一些头晕目眩,还好顾清章在旁边扶住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把这几个家丁害成这样,还有这这么多的女子,你要造多大的孽才肯罢休。”顾清章怒不可遏的说道。
“我没有害人,这些人现在得到的都是他们要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付出的代价。”白衣男子还是轻飘飘的说道。
风七月听见了他的声音,觉得自己的神智更加的不清醒了。
“你到底对七月做了什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顾清章顾不了那么多人的事情,现在在自己面前的风七月才是最重要的。
“没什么,我只不过是把她对我的非分之想扩大了,就会是现在的样子。我说过的这里的人现在的状况都是在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儿付出代价。”
“那你倒是说说这些被你关在水晶棺中放得女子做过了什么,要遭受你这样的侮辱,你知道清白对一个女子是对么得到重要,就算是死去了她们也不该遭到这样的待遇。”顾清章扶着风七月,气愤的说道。
“这些女子本来都是你们工坊的,因为贪图我这里的工钱高,工作轻松,所以才转投来我这里的,,其实我们都知道,这世间哪里会有什么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想利用别人的无知来丰富自己的财富这些人不该受到惩罚么?”那白衣男子反驳道。
“一个人愿意在何处工作,都是自己选择的,为什么选择了你这里就要付出代价呢?这对她们是不公平的。”
“这个世间本来就是充满了不公平的,她们对你们背信弃义看我这是在帮你们教训下人,你们不谢我,反倒是对我的做为不满意。”白衣男子对顾清章的不理解表示有些看不过。
“那这些也都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而且这种惩罚似乎是太重了。”
“不重一点她们怎么会记得呢。忘了告诉你,这些躺在水晶棺???的女子都还活着,只不过我用了一种特别的方式让她们能生活在低温的环境中而已。”白衣男子无所谓的说道,好像这些棺材里装着的都不是人,而是一件物品而已。
“那这些被冻住的家丁又怎么说,他们是刚到此地的,又有哪里惹到你了。”顾清章接着问道。
“因为他们看了这些一丝不挂的女子,毁了人家的清誉。”白衣男子似是说的有理有据,的确刚才这些家丁是被水晶棺里那一丝不挂得女子所吸引的。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最罪不致死,现在你怎么解释。”
“这是我的力度没有掌握好,我下回会注意的。”白衣男子好像是在道歉,可并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现在说的是几条人命,你这样轻飘飘的就带过了?”顾清章气愤的反问道。
“那你还能怎样,大不了我多赔这些人的家人一些银两就是了。”
“这不是赔钱的问题,而是你现在已经犯了王法,你就得跟我回官府去。”顾清章本来想伸手去捉白衣男子的,但自己的身上还有风七月倚靠,而且这里寒冷的的气息,让自己的行动力都变得迟缓了。
“想抓我,那还得看我愿不愿意。难道你不想知道风老板是怎么了么?为什么回一见我就晕倒。”白衣男子卖关子的说道。
“你是不是又在这里用了什么迷魂香?”顾清章头脑中首先反应的就是这个答案。
“如果我用的是迷魂香,你怎么回安然无恙呢。我说了这里所有人现在受到的惩罚都是因为自己做过的事儿,产生过的恶念。”白衣男子说话的时候却有一丝自豪的情绪在里面。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可以控制别人的生死,自己特别的伟大。”顾清章反问道。
“是啊,这些人都会受到我给予的惩罚,我不应该自豪么?”
“可是没有人能为那个决定的了别人的生死,就算是一个人真的做出了伤天害理得事情,那也要在公堂之上审判才能下定论的。”顾清章看见风七月已经昏昏睡去,着急的说道。
“别跟我说这些大道理,在我这里我认定的事情就是真理,我认定的方式就是要执行的。”白衣男子这下有些急了,说话的声音也不似从前得温柔,也不似从前的淡定了
“你生活在天子脚下就要遵守王法,要不然就要受到制裁。”顾清章毕竟还是个官员,说出这番话来一点也不觉得违和。
“可是你觉得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么,不能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如果你想做得事情就是害人性命,当然不能让你随便去做想做的事情。”
“我并不觉得我自己是害了他们,他们只不过是用另一种我赐予他们的方式继续等待活着,他们应该感到庆幸。”白衣男子说话的时候有一种高高在上得感觉。
顾清章也感觉到了这个白衣人得思路清奇,道理根本就说不通。遂说道:“这里的其他人甚至可以不管,可是风七月是我的夫人,你这到底是把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