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这才起身,虽然这透骨钉对自己来说只不过是小事儿一桩,但还是对自己有一定的伤害,只见伤口处已经渗出了点点的血迹,将纯白色的衣衫都染红了,现在看起来倒煞是好看。
白衣男子瘸着腿来到了底下一层的的密室,只听见一个声音说道:“我告诉过你这皇室血脉的人都是不可信的,你却偏要心软,现在害了自己。”
白衣男子并不辩驳,而是自顾自的走到了密室的最里面,原来在密室的最里面端坐着一个女子,虽然看起来容貌只有二十几岁,但从声音还是可以听出这人的年纪应该不小了。
“母亲大人教训的是,我一定谨记,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白衣男子毕恭毕敬得说道。
“你的心思为娘的还能不知道,你要清醒一些,没有人会跟你这个乱臣贼子做朋友的,他们只想要你的性命去领赏。”白衣男子的母亲狠狠的说道。
白衣男子的母亲慢慢的从台阶上走下来,摸着他的头说道:“儿子,不是我不相信这世间的人,而是这世间人已经负我太多,让我不得不处处防备啊。”
“儿子知道娘的难处,我日后一定会小心行事的。娘我今日得到了一个好消息,那万能蛊虫有办法得到了,在顾清章身边的有一个是苗族族长的女儿,只要是我们抓到了她,就可以跟他们交换蛊虫了。”白衣男子笑着说道。
“好,这件事情等你上好一些之后马上去办。”说完她自己躺到了最大的一口水晶棺之中,白衣男子见状马上起身为水晶棺盒上了棺盖。
盖上了棺盖之后这白衣男子又在水晶棺的前面站了好久,他想多看看自己的母亲,尽管躺在水晶棺中的母亲不会有任何的表情,也不会跟自己说话。
自从这白衣男子十岁以后母亲就常年的躺在着水晶棺中了,说是为了能永葆自己的青春容颜,的确这些年来是有效果的,母亲的容貌一直是停留在躺进水晶棺的那一刻。
白衣男子的母亲每年只有固定得几次会从水晶棺中醒来,跟白衣男子交代一些事情,在他的印象中自从母亲躺到这棺材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对自己笑过,连说话的时候都是冷冰冰的,但是白衣男子还是时刻惦念着自己的母亲可以从水晶棺中醒来,所以母亲每次醒来给自己吩咐的事情自己都会努力的去做到最好,只是想母亲能夸夸自己。
这次母亲注意到了自己受伤,还说等自己伤好了一些再去办找蛊虫让自己高兴不已,母亲终于注意到自己了,这么多年自己所做得事情母亲都是看在眼里的。这白衣男子第一次脸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顾清章三人终逃出了生天,带着仅剩得一半家丁回到了风府,他们都知道下去的人一定是遇上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但是又不敢问,也不敢轻易的自己离开回到自己的府上,只能是等着风七月或者是顾清章发话。
顾清章现在是不会让这些家丁回到各自的府上的,这件事情还没有定论,如果贸然得放这些人回去,那么不用多时这事情就会传开,也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恐怖的版本。可是放这么多人住在府中也不是办法,只要是过了今日这些家丁不会各府的话,恐怕第二天就会有人上门来要人了。
风七月回到风府不多时就醒了过来,和上次一样,只不过事有点头晕的症状,其他没有什么异样。
风七月问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回来的,我只记得是我见到了那个姓顾的公子,然后就晕过去了,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他都会晕过去呢。”
顾清章猜测到:“也许是那个顾姓公子用了什么特别的巫蛊之术,才会这样的。你晕过去之后是我抱你回来的。”顾清章想尽量的淡化事情的过程,如果让风七月知道了顾公子对自己说的那些事情,不知道会把事情想象成什么样子,自己可不像风七月太过的忧心。
“那个顾公子难道就没有加以阻拦么,如果是用了巫蛊之术,那么瑶瑶没事儿还说的通,那为什么你也能避过呢?”风七月不解的问道。
“他得目的不在我们,所以并没有阻拦,只是那些跟我们一起下去的家丁都没回来。”顾清章想转移一下风七月的注意力。
“他们怎么了?我只记得跟你一起下到第二层密室的家丁都被冻住了,上面的人到我下去的时候还都是好好的啊。”
顾清章就把家丁们如何在烤火的时候发生了神智错乱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风七月悲伤的说道:“那些家丁都是因为我们才会出事儿的,这让我如何安心啊,就算给这些人再多的安置费又能如何呢。”
“我听那顾公子说,那些家丁都没有性命之忧,只不过是一时昏厥了。我想这上层的密室之中一定是在墙壁中藏有迷魂香的成分,因为家丁们烤火所以让墙壁里的的迷魂香散发了出来,所以这些人才会变成这样。就像哪日在拍卖会上的人,不是在解了迷魂香时候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么。”顾清章这一路都在分析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样的。
“那我们既然把人家带去的那里,就应该带人家回来才是啊。”风七月说着自己的底线。
“这个人我们就要从长计议了,这次我们的行动算是损失惨重了,下一次如若没有完备的计划我们再也不能这么贸然的去那密室了。”顾清章思忖着说道。
“可是我们这次的行动损失的这么惨重还会有人愿意跟我们一起去救其他的人么。当初我们只是说去救那些被困住的女子们,可现在连我们自己都险些回不来。”风七月担心的说道,她的担心跟顾清章的担心是一样的,在现在的情况下,真的是没有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救那些跟自己不相关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