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儿奉承我。”风七月不高兴的说道,一方面是自己平日里也最是厌烦这种阿谀奉承之人,一方面是自己的阵痛有袭来了。
大夫见自己的吹捧没有见效,马上说道:“老朽这就为风老板接生。”
顾清章已经叫人准备好了大夫所用地东西,派人送到了屋里之后,自己也想要进到屋内,但却被丫鬟拦住了,说道:“这产房是血腥之地,大人还是在屋外等候吧。”
顾清章见自己被拦在了屋外急的直踱步,而且着速度是越来越快,一会儿向屋内看看,一会儿又问问下人生产用的东西可准备地够用。
风七月开始的时候阵痛还不是很明显,间隔的时间也比较长,所以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但随着阵痛开的越来越紧密,风七月也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每当阵痛来的时候就会禁不住的喊叫起来。
门外的顾清章本来就紧张,这下一听到屋内风七月的喊叫声更是紧张的不得了。朝着屋里喊道:“七月,怎么了,怎么了,我就在外面,你别怕。”
这时有下人过来劝这顾清章说道:“这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子地,您不用太过的紧张。”
“里面的是什么我的夫人和未出世的孩子,我怎能不紧张呢。”说完还是扒着门缝往里面看着。
没听到一次风七月声嘶力竭的叫喊声,顾清章的心里就紧张一分。头上也是不停地冒出汗珠来,看样子一点也不比风七月的紧张少。
正当顾清章朝着屋里看的时候,大夫从屋里出来,见到了顾清章赶忙说道:“风老板有难产之相,所以生产的时间会比别人长些,我想问问顾大人,如果真的遇到什么情况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保大人,一定咬要保住大人。”顾清章毫不犹疑地回答着。
大夫得到了顾清章的许可也可以放手的去做了。这风七月的确是因为怀孕之初胎位没有坐正,所以在直到这要生产的时候孩子的胎位都不正,这才导致了生产的不顺利。
风七月知道这个时候只能是靠自己,就算是在现代想要顺产的话也大部分都是取决于自己的,就算是再好的大夫能帮上的忙也是很有限的,何况是这古代的时候,所以风七月深知这个时候只能是自己才能救自己。
的确大夫在旁边也只能是让风七月使劲儿,顶多是教教风七月怎么样能使上力气。
顾清章在外面等的更是焦急,见到屋里有个丫鬟走了出来,急忙上前问道:“刚才大夫说夫人生产不顺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丫鬟如是地回答道:“刚才大夫接生地时候首先看见地是孩子的脚,这样孩子是生不下来的,所以大夫只能是用手将胎儿由推了回去,现在正在给夫人正胎位呢,说如果顺利的话能母子平安,如果不顺利的话…”
顾清章听了这话头上的汗出的更多了,连忙跑到门口喊道:“如果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先保住大人,一定要先保大人。”
这丫鬟取了些热水又进到了房间内堂,顾清章只能是在屋外焦急的等着消息,听着风七月叫喊地声音一波接着一波,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风七月在屋里自然也是能听得见的,心里觉得一热。跟着未出世的孩子相比顾清章还是对自己更上心的,想想这几个月以来自己对顾清章的刁难好像的确是过分了一些,如果自己能挺过这一关日后必定会改变些心性的。
顾清章竖起耳朵自习地听着房内的动静,但这下瘸不见房中有任何的声响,他甚觉不妙,也顾不得什么别人的嘱咐,直冲进屋内,只见风七月已经晕倒在床上,一进门首先闻到的是一股异香,接着才听到了孩子得哭声。
丫鬟抱着孩子见顾清章来了,赶紧上前道喜:“顾大人,夫人生了,是个男孩儿。”
顾清章本想抱抱孩子,但又无从下手,看见晕倒在床上的风七月直接越过抱着孩子得丫鬟,抓住了大夫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大夫被顾清章这神情吓到了,颤抖着说道:”夫人无恙,只不过是生产之时用力过度,现在有些脱力了,我已经熬好了汤药,给夫人服下休息一夜便无碍了。”
大夫说完就被顾清章挥手赶了出去,大夫识相的去安排丫鬟给新出生的婴孩儿清洗。
顾清章坐在床边,心疼的摸着风七月已经被汗水浸透的头发和衣衫,眼泪竟然不争气得落了下来,正打在了风七月的额头上。
风七月不知是感应到了还是被这凉凉的泪珠惊醒,竟然睁开了眼睛,可想着得第一件事儿却是问道:“孩子那,怎么样了?”
“孩子已经被丫鬟抱走叻,夫人你辛苦了,等这孩子长大了我定要好好的惩戒他,让自己的娘亲受了这么多的苦。”顾清章轻轻的摸着风七月的头说道。
“哪有女人生孩子不受苦的。”风七月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这下身体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力气去做表情了。
“你先好好休息吧,大夫说给你熬了补气的汤药,我去给你端过来。”
风七月喝下了汤药觉得自己稍微好了一些,丫鬟给风七月换过了衣衫就伺候她休息了。
顾清章这下才有时间去看看孩子,奶娘已经将这孩子哄睡,顾清章看见被抱在怀里的婴孩儿却没有初为人父的欣喜之情只是觉得这孩子刚才差一点要了自己夫人的性命。
“顾大人,您有没有发现这孩子身体自带异香啊,定是大富大贵的征兆啊。”奶娘小声的恭维着。
顾清章这才留心到,这孩子的确是身有异香,这香味儿自己在他出生的时候就闻到了,只不过当时的情形自己没有在意,现在听人提起也只是点了点头而已。
顾清章找到当时接生的大夫,拉到一旁问道:“这孩子出生得时候身体就是自带异香的么?”
“是的,顾大人,我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婴孩儿,不过这孩子的一切都无恙,只不过是身上有些异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顾清章挥挥手让大夫下去,自己知道这香味儿一定是不简单的,因为这婴孩儿身上的香味儿和当年那个人所调配的香水的味道是一样的,当初只有一些达官贵人才知道这样的味道,一个大夫没有闻过自然是不足为怪的,但这孩子总归是要见人的,这异香是一定会让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