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个问题,你说的出来,我就上你。”本来是粗俗的话语,女方吃亏的事情,这会儿他说来是出乎意料的理所当然。
而妄二竟然也配合着:“你想问就问吧。”她扭了扭身子,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自己身上强大的荷尔蒙分子。
这个时候,萧哲翰没有被诱惑到,不是他定力太好,也不是妄二魅力变低了,只是因为有他心里的一个执念在支撑着他,阻止他最后的妄动。
“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想过,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爱的人。”
“你说谎。”如果真的是她爱的人,她怎么可能会说放手就放手,一点点的犹豫都没有。
他的手慢慢的拢住了妄二的脖子:“欺骗我,有那么好玩吗?”语气很轻很轻,仿佛随时都可以消融在风里。
妄二却觉得身上的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她竟然觉得他的语气里都是荒凉,连杂草都不生半点。
“信我。”她无声的比了个嘴型,“我爱你。”从一开始就爱上了。
“满嘴谎言的女人。”萧哲翰却一点都不敢相信。
锦袍褪落……
这是一场双输的游戏,谁也无法独善其身。谁都无法随意就从里面脱身。
也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要两个人一起迷离。
一声喟叹不知道由谁发出,然后消失在越来越高的气温里。
两厢厮守,也许,真的是有可能的。
“真是个牲口。”她感觉身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碾压遍了一样,痛,但是她却舍不得放开。
萧哲翰的大手划过她的双峰:“你不就是喜欢我牲口吗。”
妄二双眼迷离,带着追忆:“也对,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你这个牲口。”
这个回来报复的牲口。
该不会是早就知道她放不下他,特意回来报复的吧。
如果她早知道是这样。
如果早知道。
操,哪来的早知道。
当时说要走的时候,她怎么可能想得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对这个牲口念念不忘。
“就像你当时说的一样,除了你,有谁敢接近我。”也只有当年的愣头青敢不知死活的接近她了。
只能死死的让萧哲翰压制着,对此,她也只要感叹风水轮流转,果然是苍天饶过谁。
她以前拿这个事情钓着这个男人,现在变成了被这个男人钓着,其中的悲催也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清楚了。
妄二就是这样一个悲催的人。
她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正在慢慢的消失。
这种无力让她又是痛恨又是无奈,又是喜爱。
痛恨的是无法用同样的方式炮制一下萧哲翰,无奈的事她现在只能这样子忍辱负重,谁让她之前做的都是孽呀。喜爱的是她的身体还是能够勾引到萧哲翰的。
对于勾引这个词汇,妄二承认得坦荡荡,既然敢做,她就敢承认。
妄二从来就不是什么缩头缩脑的人。
只是这会儿她的意识也有点迷离了,被翻过去,只能看着被子,这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的太久而看出了重影。
她只觉得,身上的大山越来越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