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院正惊愕地说到:“你说剖腹,这人不死吗?这肠子什么的不会出来吗?可是她脉象平和,这是什么缘故?”
苏小沫解释到:“谁说剖腹就要死呢?只是凶险些罢了,如果能处理好,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凶险,这就是本宫的本事,这也是为什么本宫编撰的书上有人的身体,不了解自己的身体,还怎样看病呢?”
秦院正没有再说话,他算是知道苏小沫的本事,这是他没有的本事,也是他做不到的本事,他确实是比不上苏小沫。
苏小沫又说到:“好了,我们现在回去见皇上吧,皇上应该等着我们的消息。”
说着,他们一同回去大殿见皇上,皇上也是听到消息了,含笑说到:“朕已经知道了,长宁公主已经把那个产妇救回来了,这一场应该是算长宁公主赢了。”
“不,皇上,现在胜负还不能分。”秦王爷可不想让苏小沫赢,苏小沫赢了,他那么辛苦把秦院正拉上来的努力就白费了,以后在太医院的势力也被铲除。
他接着说到:“皇上,刚才公主殿下已经说了,她还不能确定那个病人能不能救回来,如果她不能把病人救回来,那就不过是跟秦院正打个平手罢了。他们还可以进行下一场的比试。”
皇上不悦地说到:“可是长宁公主能把秦院正医治不了的病人救回来,这不就说明长宁公主比秦院正更加厉害吗?相反秦院正可不一定能把长宁公主的病人救回来。”
秦王爷争辩到:“皇上,此言差矣,秦院正没有把人救回来,那可能是迫于皇上的命令,他生怕牵连家人,只好放弃了,说不定秦院正多些时间还能想到办法。
其实秦院正不太擅长妇科,或许换了长宁公主的病患,秦院正能把人救回来,臣认为这次的比试并不恰当,不如改天再比试。”
苏小沫看向秦院正,似笑非笑地说到:“你确定还要再比试吗?不管什么时候比试,本宫也不会输给你,你这院正的位置终究是不保,也不差一时半会了吧?
还有你刚才明知道自己救不了他们母子,你还不让本宫去救,非要用皇上的命令来逼迫你,你已经对不起自己大夫的身份,也忘记了在药圣面前的誓言。
就凭你刚才的表现,本宫肯定要把你这个院正拉下来,别说当院正了,你连当大夫都不合适,把你拉下来也是迟早的事情。你这样的心性,本宫可不敢把宫里贵人的性命交给你。”
秦院正长叹一声,忧伤地说到:“公主殿下教训的是,老夫确实不适合当大夫了,这些年,老夫已经忘记了当大夫的初心,越走越远,刚才还魔怔了,为了输赢,连病患的性命都不顾了,还想自己的随从推入险境,实在是愧对药圣大人。
皇上,臣年纪老迈,医术也比不过公主,实在不能担当太医院院正的职位。公主医术精湛,比臣厉害很多,臣愿意把这个位置让给公主殿下,臣也该告老还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