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哄我没用,我不同意。”九爷依旧十分倔强,满腹的委屈并没有因为江雪瑟的安慰少多少。
“可是你知道的,我说的有道理。”江雪瑟轻哄。
九爷明显的是在进行心理斗争,他只是觉得,江雪瑟是不是心中没有自己。一想到这里,九爷就更加生气了,说不出来的火憋在九爷的心口。
察觉到九爷的肌肉越来越紧绷,怕是一会儿要火山爆发了。江雪瑟赶紧用尽力气,拼命的把九爷的身体掰过来,色。诱九爷。
一开始九爷还欲迎还拒,后来就变成了来者不拒。
“你这个妖精。”九爷略沙哑的声音在江雪瑟的耳边响起,江雪瑟听到之后,不由自主的迎合九爷的动作。
一阵云雨过后,江雪瑟气喘吁吁的瘫在九爷的怀里,已经没有力气了。
“谁教给你的?”九爷起身,帮江雪瑟清理身体。
“什么?”江雪瑟不知道九爷问的是什么,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十分摸不着头脑。
“男人生气的时候,用自己哄男人。”九爷的动作轻柔,清理的十分干净。
江雪瑟意识到九爷的动作代表什么:“你答应了?”江雪瑟想起身,但是浑身酸痛无力,还没起来就倒下了。
“别乱动。”九爷有些嗔怒的样子。不知道是说中了心事,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只是现在生气的九爷,江雪瑟一点都不害怕。
“九爷~爷~”江雪瑟开始撒娇,九爷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中带着危险:“若是你再这样,我让你明天起不来床。”
江雪瑟听到,赶紧听话的闭嘴。
“你说的有理,我知道,但是这不代表我不生气。”九爷闷闷的说,满脸不情愿。
“所以?”江雪瑟就知道,九爷一定还有后话没有说。
“所以,你要补偿我。”九爷上下打量着江雪瑟,恩,玉体横陈,满眼春色。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江雪瑟的声音像是蛊惑人心的话语似的,萦绕在九爷的耳边,迟迟不肯散去。
“你明天别想起床了。”九爷丢下手中的帕子,直接扔到水中,随后便不管不顾起来。
第二天早上,江雪瑟慢悠悠的醒来,看外面的太阳,时间还不是很晚,昨天九爷还是收手了的,没有一直折腾她。
“九爷……”江雪瑟推了推身边的人,让他赶紧起来。
“叫什么?”九爷早就醒了,只是看江雪瑟睡得香甜,不忍心叫醒她而已。
“夫君?”江雪瑟小心翼翼的问。
“恩。这还差不多。”九爷这时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彩炎和若水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所以进来的时候已经是风淡云轻了。“给端王殿下和大小姐请安。”
“平身吧。”九爷已经习惯了早上有人问安,江雪瑟还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章程?
也来不及惊讶,洗漱之后,江雪瑟突然想到昨天晚上九爷还带来了一个小包裹来着。好奇的打开,里面是一块印章,还有一个文牒。
“这是什么?”江雪瑟晃晃手里的东西,感觉分量很重,就算是不懂得玉石的江雪瑟,也能知道这玉,一看就是好玉。
“是端王妃的印玺和文牒。”九爷换好衣服,走到江雪瑟的身边。
“可是我不是侧妃么?”江雪瑟眨眨眼睛,心想九爷是不是拿错了?
“古往今来,有的是侧妃拿着正妃的印玺的例子,这不算是什么。很正常。你收好就是了。再说,你将来一定会是正妃,早一天拿着,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九爷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江雪瑟有些为难了,这样贵重的东西,丢了怎么办呢?
“怎么?不想要?”九爷见江雪瑟的表情不好看,以为江雪瑟不喜欢。
“不是,我就是不知道把这东西藏在哪比较好,万一弄丢了,这可怎么办?”江雪瑟在房间里看了一圈,也没找到最合适的地方。
“这个我就不管了,你自己想吧。”九爷宠溺的轻轻刮了一下江雪瑟的鼻头。
早饭用罢,九爷非要跟着江雪瑟一起去詹事府,江雪瑟拗不过九爷,只能顺从的任他摆布了。去詹事府的路上,九爷故意走的跟江雪瑟十分近,似在宣誓主权。
“别靠我这么近,会让人怀疑我们的关系的。”江雪瑟轻轻的推开九爷,有些害羞了。
“我就是想让他们议论,怎么不行么?”九爷温热的气息扑在江雪瑟的耳朵上,弄得江雪瑟心中有些痒痒。
“昨天晚上还说了,要你补偿我,怎么,今天早上话就不算数了?”九爷有些揶揄的看着江雪瑟。
“不是已经补偿过了么?”江雪瑟都快被九爷折腾的散架了。
“那是你应该做的,身为本王的妃子,这是你的义务。”九爷一脸坏笑,有些奸计得逞的样子。
“那你想怎么做?”江雪瑟认栽。
“还没想好,等你中午来找我的时候再说吧。”九爷想了一下,也没得到什么答案。反正中午还要见面,等到时候再说吧。
江雪瑟到了詹事府,十分理所当然的把马缰绳递到了九爷的手中,那意思就是把九爷当成张子君一样,让九爷自己去把马拴上。
“我先走了,你早回家,别乱逛。”也别乱在街上放电,那些不知道你身份的女子,见到你之后眼睛都直了。
当然,最后半句没有说出口。
“知道了。”九爷站在原地,目送江雪瑟离开。
刚进门口,乔清泉像是一个弹簧一样蹦到江雪瑟的面前,吓了江雪瑟一大跳。
“你干什么!大清早的发什么疯?!”江雪瑟安抚一下受伤的小心脏,往后退了半步。
“你让九爷给你牵马?”乔清泉音调有些高,看样子是受到了极大地震动。
“哎呀你今天这声音是怎么了,身上少了一个部件?”江雪瑟随口开了个玩笑。
“你你你!这么粗鄙的玩笑怎么说的出口!”乔清泉倒是被江雪瑟弄得不好意思了。
“再说,我今天的护卫不在,没人给我牵马,只能给九爷了啊。”江雪瑟理所当然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你不是早已经知道九爷就是端王了么?怎么还如此放肆?不怕死吗?”乔清泉十分不理解,那些知道九爷身份的人,要么谄媚,要么惧怕,要么十分的忐忑,就没有一个像江雪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