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什么你能帮忙的,你在这里只不过就是添乱罢了,回家去吧我这里也不需要你。”蓝雅洁因为自己理亏,白昊天把话说的再难听,她也没有发作。
她走了之后,白昊天回忆想着刚刚白月曦说的话,在想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解决。
白月曦扛到了中午的时候去食堂打饭,她还是第1次走到食堂,看到橱窗里的饭菜,顿时觉得饿了很多。
她打了一些小菜走到一旁的时候,突然之间听到两个女人的对话,就在隔壁桌:“那个女人不就是公司新来的产品部门经理吗?听说空降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走后门了,好像跟裴总关系不一般了。”
“要我说这种长得像,要我说这种只能做花瓶的女人,就乖乖的当花瓶就好了,非要当什么产品部门经理,谁敢把任务真正的交给她呢?想在公司里谋个一官半职的直接去当秘书不就好了吗?丢人现眼也不知道裴总是怎么想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白月曦听到那个女人说的话之后挑眉。
白月曦然后默默的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到对方面前看着她笑了:“你们两个刚刚在讨论我对吧?”
两个女人看她逼近之后还被吓了一跳,看到来人之后,其中一个女人冷哼了一声:“没错我们就是在讨论你怎么了,走后门还不让人说吗?”
“没有啊我觉得你们说的很有道理啊,因为我确实是走后门进来的,凭借着我的姿色走后门进这家公司,但是我并没有感觉到羞愧,因为我是凭本事进来的,不要问我走后门凭借是什么本事,当然是靠脸了。”白月曦言笑晏晏。
“你们应该不懂吧,像你们长成这个样子的女人,应该永远都理解不了,怎么样才能凭借着一张脸就进入一家公司当一个经理,不过我也不怪你们因为你们不配啊,当然理解不了,为什么裴遇会选择让我公司,就是因为他太知道我的实力了,所以呢我才可以心安理得的坐在产品部门经理的位置上。”那两人的脸色已经成了猪肝色。
另外一个人直接站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理直气壮,我们大家都是专业学校毕业都是凭本事进来的,而你一个走后门的,不过是有几分姿色罢了,你在这个位置呆不长久的。”
“我告诉你没有实力的人,永远都只有给别人洗脚的份儿,不久之后裴总对你厌恶了,你就会从这个公司滚蛋,所以我劝你还不要这样趾高气扬,还不如跟我们打好关系之后,我们还可以帮你说说话什么的。”她说出这句话之后。
白月曦没忍住笑了,看着她问道:“裴遇这个人你在这个公司里面见过他几次,说句不好听的,他好像从来都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过吧,我很佩服你的胆量,但是不得不说,我觉得你真的是凭借自己的努力进来了,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那么没有脑子呢?”
“我其实很想跟你说,别人怎么进公司是他们的事情跟你们无关,你们管好自己就行了,做好自己手里的工作比什么都强不是吗?你不知道吗?”白月曦冷笑。
“你一个没通过正规渠道进公司的人,也好意思跟我们讲话嘛。”白月曦听到对方说的这句话之后笑了。
“你们如果这么说的话,那我就要好好跟你们掰扯掰扯了,我进这家公司有正常的劳动合同面试过程也都有,我到底是不是走后门进来的这件事情暂且不说,你们刚才已经严重的侮辱到了我的名誉,给我造成了精神损失我可以告你们的。”白月曦头很铁的。
“如果你们觉得不怕的话,那就放马过来我现在立马就写起诉状了,看我们谁到底能笑到最后,我律师都不用请我自己就可以给我自己打官司,你们摊上了官司工作肯定保不住了,到时候我还要要求你们赔我一笔昂贵的精神损失费,你如果觉得划算就放马过来。”白月曦这句话彻底唬住了那两个女人。
她们两个面面相觑,什么不是通过正常渠道进入到公司又或者是走后门进来,只不过是凭借自己的姿色,一半是她们揣摩的另外一半是听别人说的。
她们当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所以当她们听到白月曦说有合同的时候,两个人立马就打了退堂鼓。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这两个人就等于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她们虽然很不屑白月曦这种趾高气昂的状态。
但不得不说,她们还是很尊重现在的工作的,当然不会蠢到因为这件小事直接把自己的工作搭上了。
白月曦看到自己的威胁起到了显著性的作用,立马就笑了:“这样才乖嘛,识时务者为俊杰,希望你们一直能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听我一句眼见为实除非你亲眼看到,不然的话不要拿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出来诋毁别人。”
“夸奖的话你可以脱口而出,诋毁的话请三思而后行,你们继续吃饭吧,我就不打扰了。”白月曦走回去,看着自己面前这些饭菜也吃不下去了。
她起身想起来把饭菜倒掉,谁知道这个时候裴遇走过来了,结果她手里的托盘坐在她对面:“怎么了?看你跟她们聊了那么久起冲突了吗?”
裴遇说这句话之后,裴遇摇了摇头:“能起什么冲突啊?我牙尖嘴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没有任何人能说得过我,况且我有你这个大老板撑腰,谁敢把我怎么样啊?”
白月曦这句话是开玩笑说出来的,裴遇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没事,心里面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听秘书说你来食堂了,就觉得大事不妙赶紧跟过来了,果不其然差点让你受欺负。”裴遇有些惭愧。
“你们公司的员工还算比较友好的,说坏话都是当着我的面说的,如果背后说的话,我还抓不到她的小辫子。”裴遇听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她这句话是夸奖,还是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