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正在办事的季恒很无奈,因为他没干过这样的差事。
他跟着秦书玄这么多年,还是被叫去调查一个视频的真伪,他站在公司门口迷茫了几分钟之后选择拿着电脑去公司附近一个咖啡厅。
他坐在角落里打开电脑之后重复播放了几遍那个视频,眼尖的看到角落里某块啤酒瓶碎片有点不对劲。
上一帧画面里这块碎片是碎成粉末,下一帧却又恢复了原样,这让他怀疑这个视频的真伪性。
他打电话给了一个他的大学同学,如今是一个专业的摄影爱好者,并将视频发了过去。
没过多久,那位知名的摄影爱好者同学留给季恒带来了好消息,
视频果然是剪辑过的。
并且不是那种简单的剪掉了一些片段,而是把视频中的几帧画面调换了顺序,以至于整个视频的内容被扭曲了,才形成了现在这样,仿佛是林韵主动去勾引刘坤一样。
随后季恒通过秦书玄提供给她的林韵工作地址,找到了凤凰娱乐报社主编,姜涛的手机号,他也毫不犹豫的打通了姜涛的电话。
“喂,你好,我是秦氏集团总裁助手,我叫季恒。”
电话被接通的一瞬间,季恒直接自报家门。
而电话那头的姜涛似乎早就知道这部电话会打来一样,语气中并没有意外的意思。
“你好,我知道你打电话来是做什么,那家酒吧的地址我会发给你的,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否则我绝对不会让林韵去的,我虽然缺钱,但是我不做缺德的事情。”
季恒也没有在意姜涛说的话的真实性,总之等找到那家酒吧和视频里的那个男的,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况且听着姜涛的话,话里的意思就是,林韵林韵去那家酒吧完全就是因为他给林韵安排了采访任务。
这点也证明了林韵的无辜。
虽然季恒不想参与秦书玄和林韵之间的事情,但是能让无辜的人解开误会这种事情,季恒做的还是很顺心的。
收到了姜涛发来的短信之后,季恒合上电脑驱车到了那家酒吧,假装是来卡座的,跟着坐台小姐的指引进入了包厢。
季恒看了看周围,和视频上的包厢布局一模一样,看来就是这家酒吧了。
季恒冲着坐台小姐礼貌性的笑了一下之后就关上包厢门,并且发信息给秦书玄。
在办公室里的秦书玄接到消息的那一瞬间是松了口气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当他知道林韵确实是被陷害的时候,竟然有一些开心。
秦书玄看这边的安雅,随口说了句让她快点回家之后,就驱车赶到季恒所在的那家酒吧。
他当然没有这么傻,单枪匹马的闯进去。
既然是别人的地盘当然要做好砸场子的准备,敢对秦家的人动手,哪怕不是他秦书玄看好的林韵,也不能这么咽下这口气。
秦书玄特意开着车回了一趟家,带着六名秦家培训出来的壮汉保镖一起去了那家酒吧。
通知了季恒之后,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砸场子。
秦书玄的六个保镖每个人手里都拿了狼牙棒,把无辜人员清场之后三下五除二的砸碎了视线范围内的所有酒瓶子和桌子,吓得为数不多的几个服务生脸色惨白。
这才开业几天,连续两天看到有人闹事了,酒吧这地方果然不安全,还是不要在这工作了。
这些服务生是这么想的。
浩大的阵仗惊动了正在办公室里想办法逃出国外的刘坤。
当天早上看到视频标题是秦家少奶奶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搞大了,他要跑。
但是刘坤没想到,他还没安排好国外的吃住行,就被秦书玄找上门来。
“你们,去把你们的老板,那个叫刘坤的人叫出来,就说秦氏集团总裁要找他谈谈。”
秦书玄随便拉了一把仅存的椅子坐下,并告诉旁边几个脸色煞白的服务生,
服务生不敢反抗,服务生只能照做。
半拉半扯的把一直在反抗的刘坤从办公室里拉出来之后,看到秦书玄摆摆手让他们走,就如释重负般夺门而出。
“刘老板,你应该认识我吧?”
秦书玄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有些瑟瑟发抖的刘坤,问道。
刘坤知道自己惹不起秦书玄,更惹不起秦氏集团。
秦书玄刚问完那句话,刘坤就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怂的秦书玄这个真男人十分嫌弃。
“别磕了,我调查过,你和林……你和我我夫人林韵并没有任何交集,为什么要指定林韵来你的酒吧,给你做所谓的采访?”
秦书玄带着咄咄逼人的语气,问道。
刘坤不敢隐瞒,他颤颤巍巍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秦书玄,解释道。
“是……是梁祁!”
刘坤说出了联系他的人的名字。
“梁祁给我打电话,说他要教训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害的他丢了工作!他还说只要我帮他,他就可以给我一笔钱让我还我开酒吧贷的款,所以我才这么做的!我真的不知道哪个林韵是您夫人啊,秦总!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干这事儿!”
秦书玄听着梁祁的名字有些耳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
他看向一边刚从包厢出来的季恒,因为一直都跟着秦书玄的缘故,秦书玄认识的人季恒都认识。
“少爷,梁祁是之前和夫人传出流言的那个男人,后来被您开除了。”
季恒看懂了秦书玄眼里的疑惑,解释道。
秦书玄这才想起来梁祁是个什么东西,当初他开除了梁祁之后就没有再在意过后续,因此也记不得这是个什么人。
“秦总啊!我说的都是真的,信不信我可以给你看我和他的通话记录!您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不再想这些歪门邪道的事情了!”
刘坤跪在满是碎玻璃的地面上有些支撑不住,只能再一次开口央求秦书玄可以放过他。
如果秦书玄要追究的话一定会报警,强迫虽然未遂,但是他不希望他之后的几年都在牢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