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一顿好气,有心奉承几句好话不领情便也罢了还一阵嘲讽!
“哼!等我哪天跟你一样身份了,我一定不让你好过!”灵秀心里一番暗骂后才在禀事奴才的喊声下进了寿安宫。
灵秀一进寿安宫,便娴熟的给太后行了个礼“皇上前宫婢灵秀拜见太后,太后万安。”
灵秀使了个小心机的自我介绍,成功指引了太后的关注点。
“这番特述的介绍,是想要与哀家表达个什么呀?”太后眼睛有神的望向她。
“奴婢自称皇上先宫婢,是因为想要再次留在皇上身边侍奉皇上,也许太后觉得奴婢身份卑微没资格,但奴婢懂皇上的想法。”
“皇上身边宫婢众多,如果懂,为何还要在此哀求哀家?”太后有些不耐烦了“这天下想留在天子身边的女子何其多,哀家劝你还是做好你宫婢的本分吧!来人!送出去。”
太后不再看她,她却奋力挣扎“太后,如果奴婢能帮皇上得到南疆,太后可应允奴婢做皇上的女人?”
太后茶杯刚端起便顿住了,再次正视起灵秀来道:“你说什么?”
“陆妃娘娘身带南疆秘密之嫌,谁都知这个秘密便是南疆及与知交好的两大驻权国的调兵令,而如今南疆公主消失,陆妃娘娘便是这个秘密唯一的知情人,可这个秘密,奴婢也无意中知晓了。”
灵秀说得振振有词的,太后似信不信的,放下茶杯,眼神严肃的挥退了殿中除灵秀以外的人。
“这样重大的秘密,你是如何得知的?”
“今日陆妃娘娘命奴婢埋锦袋于南苑深草丛中,奴婢当下好奇便拆开来看,便发现了这个秘密。”灵秀说着便上前递给了太后那个锦袋。
太后悠缓打开锦袋,拆开纸条,聚目细看了一番后,又将灵秀打量了一番,才眼神奇怪的道:“如此秘密,果真有价值,哀家应了你了。”
这日午中,后宫封了一人,晋升了一人,降级了一人,她们三人分别是新封的三等南殿夫人灵秀,晋升二等西宫淑妃的尚婕允,被降级四等中院美人的陆漪淼。
“一个卑微的奴婢有什么资格与本宫共同侍奉皇上!”尚婕允咬牙切齿怒着“还是个三等南殿夫人。”尚婕允手一甩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胭脂瓶,破碎的瓷片一下划破了细嫩的手腕。
“娘娘,娘娘息怒啊!快请宫医……”护主的碧娥紧张着手忙脚乱的为尚婕允止血,尚婕允却一脸的不耐烦,嘴里还埋怨道:“说好的升本宫为东宫皇妃的……”
陆漪淼一下从三等的北殿妃位降到了四等中院美人,宫中之人更是愈发怠慢了她。移居了荣清院,此处环境还真如等级之分一般大有差别,身边也只有三五个打理日常的呆滞丫头。
“哟!这位不是前些个刚纳入宫的陆妃娘娘嘛?怎么住到这中院来了?”性子急辣的齐美人嘲讽道。
“姐姐可有所不知,我们这位呀,现在可不是什么陆妃了,而是美人了,听说她父亲有造反之心,想要贪图皇上……”
“啪!”陆漪淼抬手便冲这言语挑事的沈才人一记狠狠的耳光。
急性子的齐美人立马变了脸色护道:“小贱人你想干什么!想闹事是不是……”
“啪!”陆漪淼再番抬手给了张牙舞爪的齐美人一记醒脑耳光。
并抢在她怒骂前先怒吼道:“挑什么事!你们身家清明怎么没见升为三等南北两殿的份位,皇上根本就没眼看你们,还跟我在这叫嚣什么!想闹是吧!我把你们全拉去皇上跟前闹,看皇上如何把我们一起打入冷宫,永无翻身之日。反正我带罪之身无所谓了!”
陆漪淼激怒一骂,刚才的挑事姑娘们一个个默默的低头不敢说话了。
唯有那齐美人眼神含怨的,一脸的不服气,怕是要与陆漪淼结大梁子了。
“哎呀,出来散散心还看了出好戏,厉害呀陆妃姐姐,”不知何时走来的夏荒夫人意识到叫错称呼了赶忙装模作样的拿起丝帕来堵了下小嘴,“瞧本宫这记心,现在应该是陆美人了。没资格让本宫唤作姐姐了。”
夏荒夫人这番嘲弄,倒叫齐美人心里舒爽了些。忙添油加醋的凑起热闹来“美人齐月见过夏荒姐姐,还好姐姐来了,不然这小贱人可要目中无人翻天了。”
夏荒夫人位居南殿夫人之位,之位虽不算高,平日里却也少有附庸之人,今日难得耍耍威风,自然稀罕齐美人的巴结。
“尚淑妃娘娘生平最厌目中无人之人,还望我们的陆美人好自为之,今日若给齐美人及身旁的那位认个错,大家和睦相处,姐姐我也不会做恶人上报尚淑妃处置你们。”
看夏荒夫人说得一本正经,陆漪淼不削道:“她们妖言惑众,企图祸乱后宫,凭空捏造事实散播流言,妄意诽谤皇上肱股之臣,意欲掺杂朝政。漪淼只是替皇上教训她们,夏荒夫人若觉她们所言所为无错,那便麻烦夏荒夫人把她们方才所言一字不漏道与皇上,看皇上如何定夺。”
陆漪淼说完便潇洒转身离开了,留下一群徒生闷气的美娇娥呆在原地。
后宫这些大跌大落后的势力眼,陆漪淼算是再番品味了,比起身前金殿上那满天的嘲讽,陆漪淼已淡然看待眼前的处境了。
长夜漫漫,被封三等南殿夫人的灵秀开心到不行,沐浴熏香,心情大好的等着皇上的临幸。
一袭彩衫鲜亮烛火之下,美人娇笑着,只见明黄龙袍的夜墨玉一脸正经的向她走近,她起身娇羞的蜷缩在夜墨玉宽厚的胸膛上,一双细嫩的手也不自觉的摸进了夜墨玉的胸膛里。夜墨玉却始终保持着正经脸色,一动也未动的站着。
“皇上,灵秀侍奉你就寝吧!”
灵秀在夜墨玉脖颈处一阵湿热慢吻,情味绵浓,然而,某双大手却突然推开了美人的香肩,美人摔坐床上一脸迷茫的望着面无表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