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
老太太眼观鼻鼻观心,看也没看安邦一眼毫不在意说道。
“你不是每天都跟晚晚打电话的吗?你不知道谁知道?”安邦气得额间青筋暴起。
反了反了,家里老大小的都来跟他作对了是吧!
“我打电话只是跟关心一下晚晚的身体,你们这些当爷爷父母亲的人不关心她,难道还不准我关心她了吗?”
老太太给瞪了回去,“再说了,晚晚又没在家里,她做什么事我怎么管得着!”
“你……”安邦一噎,想要反驳,却一时找不到好的理由。
“爸,您消消气,妈最近都没出门,若晚晚有心不让我们知道,妈也是没办法的。”
见情势不好,安怀诚马上上前安抚。
安邦瞪了瞪安怀诚,又瞪了瞪老太太,最后冷哼了声,没再吭声。
见此,安怀诚舒了口气,老爷子不生气,冷静下来后就什么都好商量了。
“妈,我知道之前是我对不起晚晚,这段日子我也一直在后悔,一直想要找个机会弥补晚晚,可这孩子现在很伤我了,连我电话都不肯多跟我说几句。”
安怀诚走到老太太身边坐下,心怀愧疚说道:“我知道妈你现在也不全部相信我,但晚晚是我和舒兰的女儿,不管她再怎么恨我,她也是我的女儿。眼看着就要开学了,若是再不抓紧,错过了机会,就是要耽误晚晚了。”
安怀诚心里复杂,他想要弥补,可如今女儿却不愿意再待见他了。
不管是捣乱,还是偶尔乖巧的晚晚,这二十年来,她都在他的眼前。直到有一天她离开了,才猛然察觉,他们父女的回忆,竟然是那么的少。
安怀诚心里泛酸,眼眶微红,“妈,您是唯一知道晚晚情况的人,求您告诉我,晚晚她现在的情况。”
停顿了下,安怀诚继续说道:“我不求晚晚一定要回来,但我身为父亲,也想要知道女儿的情况,想要知道她是不是还愿意继续念书,想要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有没有生病……”
说道最后,安怀诚声音变得哽咽了。
老太太眼眶泛起了眼泪,她抓着安怀诚的手,“怀城……”
老太太虽然疼爱晚晚,但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自己的儿子,看到儿子如此伤心,她难免会心有不忍。
若只是告诉他们晚晚的状况是好是坏,其实也还是可以的。
“晚晚她身体现在过的很开心,身体也很好,你就放心吧。”老太太抹了把泪,说道:“至于学校的事,我也不清楚,既然晚晚说她会自己解决,就让她自己处理吧。”
“谢谢妈!”
“这么说来,晚晚果然是跟景安澜那小子有关系了?”
安邦的声音与安怀诚同时响起。
但他关注的却是安幕晚和景安澜之间的关系。
“什么关系不关系的!”闻言,老太太怒瞪他,提高声线说道:“他们都是没结婚的人,你这样胡说八道,岂不是坏了他们的名声,要是让顾家的人听了他们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