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熙立刻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动作,怯弱又乖巧的说:“若熙无条件服从,你是我三哥,你说了算。”
看着她可爱的动作,乔玄硕松开一口气,握住她的手,把她双手拉下脸,语气也温和了几分,缓缓道:“以后,我们两之间,大事情一定要跟我商量,小事情你可以做主,这样就避免出现分歧。”
白若熙沉默着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他。
心里隐隐的感觉到这个男人此刻在害怕,害怕她还会像以前那样,什么事情都藏着淹着。
她珉唇浅笑,没有回答他,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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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游轮靠岸。
白若熙跟着乔玄硕离开游轮,坐着车回春田里。
因为海盗的出现,打乱了鹰组织的计划,步翼城的计划也打乱了。
乔玄硕送白若熙回了家,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奔着总统府去。
总统府。
步翼城正在睡梦中,被乔玄硕从被窝里揪了起来。
他把步翼城半拖半拉的拖到健身房。
三更半夜,步翼城睡意朦胧,但被乔玄硕身上的怒气震慑得无比清醒,紧张问:“你发什么疯?”
乔玄硕从拿来一副拳套甩到步翼城身上,淡淡的说:“带上。”
“你疯了吗?凌晨三点,你刚从游轮回来不回家睡觉,跑来跟我打拳?我那是你的对手。”
乔玄硕自顾自带着手套,语气绝冷:“对,我就想揍你,不占你便宜,带上吧,记得用尽全力还手。”
“玄硕,我明天还要上电视,还要开演讲大会,这事情不如就这么过了吧,据我所知,若熙也平安回来了。”
“我们的孩子没了。”
乔玄硕轻描淡写,可这句话像要了他命似的难受。
步翼城顿时一愣,整个人都蒙了。
他心情变得沉闷,说不出的愧疚顿时蔓延。
此刻,他似乎了解乔玄硕的冲动了,这一架不让他出气,两人之间的友情算是到此为止了。
步翼城立刻戴上手套,垂着头,语气消沉压抑,内疚地喃喃:“对不起,玄硕。”
“别废话。”乔玄硕走向连拳击的空旷软地毯。
步翼城叹息一声,走向他,边弄着手套边喃喃道:“都离婚半年了,你还去招惹若熙,还把人家搞出一个孩子,你也有责任。”
乔玄硕静静的站着,等着他,一言不发。
步翼城弄好手套,站在乔玄硕面前,无奈的开口:“让我热热身,对了,别打脸,我还要见人。”
“……”
这夜,这场拳击赛暴力激烈,热血沸腾。
次日的总统演讲会上,步翼城眼角淤青,忍着身体散架似的疼痛,笑着对全国观众解释道:“昨天参加了一场友谊拳击赛,很遗憾我输了,留下光荣而印记,大家不用担心,我很好,也很开心。”
史上,第一个带伤演讲的总国统大人,步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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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雨,淋淋漓漓下个不停。
打了一架,乔玄硕从总统府回到乔家,天已经亮了。
身上也有伤,不太严重,但也精疲力尽,回到房间便倒头大睡。
这一觉便睡到了天黑。
春雨下了一整天。
阴冷寒湿的夜,风萧萧,乔家外面的树缓缓飘动。
整个天沉得像要塌下来似的,空气中带着阴冷的气息。
沙沙的叶子被风吹得发出让人心里发毛的细碎声。
秋姨撑着雨伞从乔家出来,她踩着湿漉漉的小道走向花园一角的凉亭。
因为哪里有几盘特别珍贵的蝴蝶兰,怕会在雨天被淋坏,她急忙去搬回家。
还没有走到凉亭,便发现凉亭的位置阴暗一片,凉亭里面的灯也不亮了。
她吞吞口水,背脊骨有些发凉,缓缓放慢脚步走过去,眯着眼眸试图看清那边的路况。
这时,一道熟悉的女人声音从伴随着呻吟。
秋姨以为听错了,继续往前走,脚步放轻、
靠近后,她整个人傻了眼。
天没有半点月光,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听到了两道熟悉的声音。
秋姨吓得紧紧捂着嘴巴,双脚发软发抖,惊恐不已。
男人冷森愤怒的咒骂着:“你她们一个贱女人,你骂谁老女人了,你再敢骂一声试试看,我就干……你了,你这种女人还敢配跟小静比,你不配。”
“啊,别打了。”女人享受的声音变成了挣扎。
男人边干着爽翻天的事情,边狠狠抽打着女人。
秋姨吓得后退一步,一个不小心,下脚打滑,砰的一下掉到了地上。
“嗯”秋姨忍痛的嗯了一声,立刻反应过来,连忙爬起,转身跑回家。
凉亭那头的声音停下来了。
空气中弥漫着危险而神秘的气息,一点一点的随着秋姨赶来。
秋姨吓得双脚发软,心脏剧烈起伏着,手中的雨伞也掉了,冒着雨飞奔着,下雨的小路不好走,她只想快点赶回家,告诉大少爷,他的老婆跟乔一霍在偷情。
雨越下越大。
突然一个踉跄,急忙过头的秋姨跌倒。
雨水打湿了她的双眸,模糊了她的视线。
一道阴冷的寒风吹来,她身子瑟瑟发抖。
“啊……”
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尖叫声被雨水声混杂着慢慢扩散,消失在冷风中。
夜,更深更沉。
雨,越来越大。
夜幕中,一道黑影握着石头,蹲在地上,狠狠往已经没了声音的尸体上砸着。
长发的女人冒着雨走向他,站在边上静静的看着地上被砸的血肉模糊的人,细声细语说:“真扫兴,别打了,脑袋都爆开了。“
男人把石头甩掉,站了起来,语气温和阴冷:“我们继续吧。”
“不了,被你打得我已经没有兴致,你还是去找你女神吧,看着她你都能激动到射吧。”
男人冷笑一声,冲过去把女人扑倒,直接在秋姨的尸体旁,满是雨水的草坪里,发泄着他的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