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目光炯炯盯着陆雪贱,陆雪贱眼光闪所,躲避开。
“去,把黑鳞叫来。”
陆雪贱不知黑鳞是什么人物,也不知道太子接下来会出什么招数,心里忐忑不安。
汪汪的一声,一只全身漆黑毛色幽亮的狗子扑腾进来。
“黑鳞,给我搜。”
这只黑鳞是太子爱犬,极其聪明,嗅觉敏锐,很快闻到房内浓烈的酒味,昂头对着樑上吠叫。
黑鳞进来时,樑上知云落暗叫不好,飞跃出去……
太子等人抬头一看,樑上身影一闪,飞出一人。
“快追!”
等众人追出房间,那身影早不见。
太子带人重新回到陆雪贱的房间,怒问:“快说,刚才是谁?”
陆雪贱捧着胸口,面色苍白,刚才实在太担心知云落被抓住,反而给太子造成惧怕太子势力的假象:“太子,臣妾真的不知道刚才是谁?”
“哼,到了你们的房间,还不知道是谁?”
奶娘噗通一声跪下禀报:“太子殿下,我们夫人刚才哄孩子睡觉,忽然听到外面闹哄哄的,正要派奴婢出去看,你们就进来了,这贼人大概也是这时候进来的,所以拉下衣服在玉榻上我们也不知道,还请太子殿下明察。”
浩昌也一时查不出什么,只得哼的一声,“走。”随之带人离开。
等太子的人走远了,陆雪贱和奶娘才松一口气:“奶娘,云落不会有事吧?”
奶娘也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陆雪贱这样问纯粹是为了求心里安慰。
“夫人,我们小姐这样厉害,太子都被他搞得团团转,她不会有事的。”
知云落没有救走母亲三人,只得暂时放弃,逃离了东宫。
养心殿内,皇上正宴请云赞大师和文山四儒。
“文山四儒,我们这一别大概有二十年了吧。”
东叟笑答:“正好二十年,想二十年之前,我们攻打成渝遇急,躲在云德寺,多亏了云赞大师出手相救!”
成渝是澄鉴之兄,也就是废帝,现在被关在泽邳水牢,也有二十年了。
提到成渝,澄鉴面色微变,当年发动兵变,非正当夺了成渝位置,一直是澄鉴不愿轻易提起的事情。
云赞郎朗而笑:“当年文山四儒对皇上可谓效忠至极,今日对皇上也应该忠心耿耿才是。”
云赞说着从衣袖里摸出一封书信,放在桌上:“东叟看看吧。”
东叟微微点头,拿起书信,启开,默默看着,只见书信纸页面上什么也没有写,疑惑看着云赞大师。
云赞大师摸须微笑,一双眼润亮清澈。
东叟忽然仰天大笑:“好,好,老夫就听云赞大师一劝,今日这一杯酒之后,我们文山四儒就退守文山,如果云赞大师能破解文山兵阵,我们文山四儒自愿认输,从此云游山水,再也不管人家琐事。”
原来云赞大师的一页白纸是一战高下之意。
东叟一饮而尽,其它三叟也学着老大的样一饮而尽,四人起身,对着云赞和皇上各鞠一功,然后飘然出殿。
澄鉴起身,对云赞大师深深鞠一功:“谢大师鼎力相助。”
云赞大师摇摇头,颔笑:“皇上别急着谢云赞,文山一战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云赞大师说着笑饮干酒杯酒,:“鄙下还有一请!”
“我想请琼婳公主和九皇子一起前往文山。”
“云赞大师开口,自然能行!”
“去,把琼婳和钰王请来!”
下面太监应声而去。
“老夫去了。”
“大师慢走!”澄鉴起身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