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这是谁?”东叟好奇看着凤戈怀里一段旧布包裹的小孩子。
“凤戈的麟儿。”
“哦,是小王爷!”
东叟看着怀里的孩子睁着一双大眼,一声不哼的躺在父亲怀里一动不动,想想昔日如何被众星拱月,如今冷寂孤独,感叹一声:
“九皇子,想之前九皇子如何皇恩缠蜷,今日却落得如此悲凉地步。”
“惭愧!”
东叟道:“九皇子,既然相遇,且到寒舍薄酒一叙如何?”
凤戈对文山四儒的名气和江湖影响力是甚为知道的,既然人家盛情相邀,不好拒绝,便道:“那凤戈就不客气了。”
随之,三人一起回到东叟寒舍,备下简单的菜肴美酒,三人围住一张旧木桌喝酒叙话起来。
凤戈给孩子盛了一小碗米饭,让孩子坐在自己腿上一点点喂他吃。
“东叟,如何只见你和北叟前辈,西叟和南叟前辈呢?”
东叟北叟互相对视一眼,看来西叟和南叟之事他还不知道,沉默无言。
凤戈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也没有多问了。
东叟倒主动说:“西叟被青铜师徒所害,南叟被黑颋所杀。”
“黑颋?”凤戈吃惊问:“据凤戈所知,黑颋与南叟应该没有过节,为何下此毒手?”
北叟有些不满:“九皇子,黑颋虽然与你有些情义,现在却是夺你凤戈王妃的仇人,难道你还要为他说话?”
凤戈脸色一红,解释道:“北叟前辈误会了,凤戈不愿为黑颋说话,只是问其中曲折。”
北叟没好气道:“还不是为了那个衍香。”
“衍香?”
北叟简单说了一遍。
凤戈点头:“我来文山也是寻衍香,既然回了皇宫,也罢。”
东叟问:“听闻九皇子现在做了哈凌笪的驸马,可是真事?”
“不瞒两位前辈,确有此事。”
“九皇子从鲜族潜回中原,难道是有什么打算?”东叟貌似在试探。
凤戈现在身份特殊,一不小心都可能让自己陷入绝境,淡淡一笑:“麟儿和衍香在哈凌笪的皇宫一起失踪,我来中原是找他们,现在准备带麟儿走。”
“哦,九皇子难道就这样放过强抢你王妃的黑颋?”
“黑颋与本王有不共戴天之仇,本王杀他而后快!”
东叟笑道:“好,九皇子,乃真男人!”
东叟神情有异,耳朵动了动,凭听力感知到了某些情况:“有外客来饶了?”
北叟道:“你和九皇子在此,我去看看。”
“不用了。”须臾之间,人已经进来了。
三人抬头一看,是兽面玉蝉,身后一声不响地跟着花蕊夫人。
“妖女,你们不是回了西域,怎么又来了。”
“回去了就不能来吗?你们中原物产丰富,富贵繁华,本公主流连其中,可喜欢你们中原了。”眼灼灼盯着凤戈:“喲,这不是九皇子凤戈吗,怎么也在此。”
凤戈目不斜视,也不答话。
“哟,落魄的皇子也是皇子啊,好大的气势,本公主叫你呢,怎么不理人家。”
凤戈只管喝酒,脸色凌然,充耳不闻,兽面玉蝉没趣了,鼻子里冷哼一声:“我知道你们三个在商议杀人。”
北叟冷冷道:“妖女,你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如果本公主帮你们杀了这个什么黑颋呢?”兽面玉蝉不认识黑颋,但是凭她的本事,要找出黑颋也不是难事,但是她帮着他们来杀黑颋,呵呵,就纯属于吹牛了。
“怎么,不相信本公主的本事是吧?”兽面玉蝉自顾自坐一凳子上:“我把他诱惑上山来,你们再杀,这个总该信了吧。”
北叟忍不住问:“你怎样诱惑?”
“我以九皇子父子为诱饵,去一趟景逸宫,面告知云落说你九皇子凤戈被东叟北叟所抓,要杀了替南叟报仇,你们觉得黑颋和知云落会不会来救九皇子?”
东叟北叟一起摇头:“你这什么馊主意,他们两个巴不得九皇子……”两人说到这里话停了。
“错了,不还有知云落的麟儿吗,就凭着黑颋对知云落那殷勤劲头也会来的。”兽面玉蝉妖娆一笑:“你们在这里等着,本公主下山去了。”随后带着冷面冷心的花蕊夫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