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股力道直接冲向东叟和北叟,两人突然袭击之下,被奇力冲倒。
“韵淙!”东叟北叟从地上爬起来:“南叟之事,你难逃其咎,竟然还敢帮着黑颋这贼!”
韵淙怎么会让东叟和北叟杀掉黑颋知云落两个呢,这两个人留着她还才可以继续玩转她的皇权游戏呢。
“东叟,北叟,你们听着,南叟他自毁的,不是我们要杀他。”
“你们把它当木剑驱使,男男女女混合踩在脚下,他无脸存活于世,不是你们杀,却是你们逼!”东叟北叟怎么能听进去韵淙的话:“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韵淙你等着。”
东叟北叟落方而走。
韵淙回头看向兽面玉蝉和花蕊夫人:“你们两个呢还站着干嘛,江湖作恶不断,还不给我滚,等着我杀你们吗?”
连东叟北叟都害怕忌惮的人,兽面玉蝉想,——一定十分厉害,也不多言,拉着花蕊夫人狼狈而去。
韵淙的目光最后落在凤戈脸上,似笑非笑盯着他的脸以及他怀里睡熟的孩子:“九皇子,别来无恙!”
“韵淙姑姑。”
“好记性,居然还记得我。”
凤戈极其冷静的语气:“姑姑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做事从来不问为什么,因为问为什么会很苦恼,所以,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开心就好。”
凤戈忽然变得目光凌厉:“把一个好好的皇朝整治得分崩离析,把别人圆满的家庭整治得妻离子散,您有多开心?”
“对,九皇子你这就问对了,因为别人有,我没有,别人没有了,我才能开心啊!很好啊,大家都没有!”
“不可理喻!”凤戈回头,准备离开。
“慢!”
凤戈怔然站住,没有回头,蓦然继续向前走。
韵淙飞身上前,拦住凤戈。面对面看着他:
“你不可以就这样走掉。”
“为什么?”
“你也是我手中的玩具,我还要把游戏玩下去,你怎么能走呢?”
他们身后传来了嘘嘘的声音,凤戈忍不住回头,眼光一惊,黑颋抱着知云落冲出了荆棘阵,噗的一声双双坐在一块空地上。
他们脸上是黑色烟雾状的东西,几乎盖住了整个脸,显得滑稽又狼狈。
“看见没有,他们也是我手中的玩具!”韵淙无比戏谑的口气:“看他们这样狼狈,你是不是觉得很过瘾,很好玩,很开心?”
凤戈没有接韵淙的话,而是粼粼看着地上极其疲惫的两个人。
黑颋为了保护知云落,逃出荆棘阵,耗尽灵力,几乎虚脱。
休息了一阵,黑颋扶着知云落从地上爬起来,慢慢向山下走。
“怎么,你们两个不给我打一个招呼也就算了,怎么看见九皇子也视而不见呢?”韵淙无不讥讽道:“知云落,丈夫不要也罢,孩子也不要了?”
黑颋和知云落一怔,回过身来,目光看向凤戈,凤戈怀里的麟儿刚才大哭大闹累了,趴在凤戈怀里酣睡了。
知云落不觉心一疼,向前走二步,被黑颋一把抓住,摇头道:“别去。”
“咦,黑颋,不是你孩子,你不认也罢,麟儿可是知云落亲生的,她能忍心不抱一抱,摸一摸孩子?”
知云落忍不住了,怒骂道:“韵淙,别假惺惺说那么多……你这个心理变态的老妇,只管到处使乱挑破害人,前日南叟就是被你害的,除了南叟,现在朝廷里哪一个不被你拖累陷害!”
韵淙被知云落骂得半晌没有出声,顿了顿,“骂得好,什么心理变态,好一个新名词啊!”
知云落一家三口,包括黑颋,哪一个不被韵淙玩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