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突然驾临景逸宫,景逸宫的下面的人慌了。
黑颋刚刚出去回来,华绥就跟着来了,其中肯定有问题。
知云落叫人垂下纱帘,华绥进来了。
知云落隐在纱帘内:“皇上,恕民妇知云落不能接待皇上。”
“黑颋呢?”
纱帘内美人依旧,世事星转斗移,华绥目光凝视纱帘内隐绰绰的人影,心中极其不是滋味:“黑颋呢?”
“黑颋昨夜照看婴孩,现在在偏房睡觉。”
“让他出来见朕。”
黑颋睡眼松松出来,行了君臣礼:“皇上,圣驾光临,不是何事?”
华绥目光横扫,一点也没有看出黑颋刚才曾经大斗法力的样子,半晌道:“明日横山岛主来皇宫为我朝国师,还请黑颋去京城城楼门口迎接一下。”
“遵皇上玉旨。”黑颋恭恭敬敬。倒让华绥无话可说,又没有看出破绽,随即带人前呼后拥离开了。
“黑颋,发生了什么事情?”知云落一双星眼熠熠,黑颋知道瞒不过,微微一笑:“云落,我杀了薄姬。”
“杀了薄姬?”既然华绥忽然来到这里,肯定是起疑心了,知云落不允许黑颋去冒险了:“黑颋,明日城门迎接横山岛主,你不能去。”
“不,我得去,不然华绥疑心更大。”黑颋抚了抚知云落肩膀:“别担心,我黑颋本事大着呢。”
“黑颋,你为什么冒险去杀薄姬,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云落,我查过了,前几日刺杀你的不是凤戈,而是化妆化形了的薄姬,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刺杀你,我必须先杀了她干净。”
“黑颋,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凤戈刺杀自己让知云落心情坦然很多,也是感慨万千:“我以为凤戈恨我,才下狠手,没想是薄姬这妖孽。”
黑颋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告诉知云落凤戈来京城皇宫之事:“不过,他是真的来皇宫了。”
“这个我知道,不然,麟儿不会被带走。”
黑颋和知云落忽然同时想到什么:“不好,十皇子,十皇子危险。”
对,十皇子很久没有看见人影了。
急匆匆来到后院,院里空无一人。
“奶娘,皖裘!”
“皖裘,奶娘!”
就连守门的丫头也莫名其妙消失不见。
黑颋仔细辨别:“应该是韵淙劫走了皖裘。”黑颋对韵淙不是很了解:“是不是很危险?”
知云落对韵淙的性格也搞不准:“韵淙不是很嗜杀,应该不会对她亲侄儿下手吧。”
“云落,我去找皖裘回来。”
“别去找了,你们要找的十皇子在我手上。”
循着声音一看,惊得知云落呆了,对面竟然站着很久不见的兽面玉蝉,脸上有风吹憔悴之色,显然是近日来到中原:“兽面玉蝉,怎么是你,你把皖裘藏哪里了。”
“怎么不能是本公主,我来中原上来杀你这个扫把星的。”
黑颋一听兽面玉蝉出口不敬,十分恼怒:“住口,休得对我夫人口吐污秽。”说话之间甩出一飞镖,急风劲草一般刺向兽面玉蝉。
“夫人?”兽面玉蝉一开始以为面容丑陋的黑颋是景逸宫下人,忽然说出夫人二字,顿时愣住了,十分怀疑地看着知云落,知云落神情坦然,兽面玉蝉才知道他口里的夫人是真的,顿时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