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云落,你为了凤戈还朝,究竟藏着多少阴谋?”
“韵淙姑姑,你想多了。”知云落淡漠道、。
“不管怎样狡辩,我还是那句话,你黑颋必须救治青铜,不然,我杀你黑颋抵命!”
韵淙回头看一眼青铜,眸光里是无比的哀切,因为她知道,青铜现在已经病入盲膏,回天乏术。
韵淙叹息一声:“青铜,你为何要惹黑颋,惹雾月?”
青铜全身经脉萎缩,疼痛难忍,缩在一边,像一只蜷缩的狗。
韵淙从身上摸出一颗丹丸,递给青铜:“吃了它缓疼吧。”韵淙说完,转身离去。
知云落看着韵淙远去的踪影,淡淡道:“她会向华绥道出毕钗毕寅初刺杀事件的真相。我们很快就会有麻烦了。”
衍香指着青铜问:“他怎么办?”
黑颋道:“杀了他了事!”此时不杀,更待何时,黑颋忽然伸出掌心,一股力道直逼青铜,青铜被那一道力嗤的滑中,力刀一般划出一道口子,乌黑的血雾飞洒而出……
“师父!”鹿音待要出手相救,已经来不及了。
青铜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残余一口气,哀哀看着鹿音。
“师父,师父!”
青铜嘴角歪斜,断断续续吐出一句:“我死了,你也永远找不到你母亲。”青铜说完,双眼一闭……
一抹青烟袅袅而升,鹿音急要用丹药瓶装下,黑颋动作比她更快,伸手一捞,抓住那一缕青烟:“休得想获取他神识!”口中念了消泯诀,神识破灭,这世上再也没有青铜两个字了。
鹿音呆怔一下,伤心道:“黑颋,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你怎么如此心狠!”
“鹿音,你不必为一个蒙骗你多年的人打抱不平。”知云落用了自己丹药瓶装着被黑颋消泯的一些气息,朝屋内旮旯处扔出去:“这些气息,会让你做几个噩梦,噩梦醒来,你就会知道怎么回事了。”
鹿音莫名其妙看着知云落,知云落却道:“黑颋,华绥在来景逸宫的路上了,我们得好好准备一下。”
一炷香功夫,华绥果然带着大小太监进入景逸宫。
知云落无不讥讽:“韵淙姑姑告状好快,让皇上这么快就来了。”
易公公大叫:“大胆知云落,见了皇上不跪拜,还敢对皇上大呼小叫。”
啪,易公公脸上已经挨上了一下子。
“黑颋,你,你好大胆子!”易公公脸疼得不敢再往下说。
华绥冷脸看了一会,问:“知云落,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
“皇上说什么知云落一点也听不懂啊!”
华绥面无表情道:“你刚才还是韵淙姑姑告状,怎么一下说听不懂?”
知云落笑道:“皇上,你的妃子们后宫争宠争位,我管了一下闲事而已,下次不再参与了。”
“那横山四海的事情呢?”
知云落震了一惊,韵淙难道这个也知道了:“横山四海怎么啦?”
“你们是不是已经杀了横山四海?他都一月没消息了?”华绥诈一诈她。
“这个云落真不知道。”
华绥点头:“我会派人查清楚的。”
韵淙在华绥面前兜出了知云落一手操纵毕钗毕寅初刺杀事件始末,华绥气得七窍生烟,便带着人问罪知云落。
韵淙自己则灵力驱使,来到文山,想向东叟讨几颗回魂丹。
这个过程,她神经敏感度也提得高高的,唯恐青铜有什么起伏变化,但是,好像一直没有收到特别信号。
青铜如果被杀而死,神识一定会第一时间找韵淙,让她帮他重头再来,时间虽然久一点,毕竟还有救。
韵淙一直没有收到特别信号,误以为青铜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