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说话,好像是一时间没找到什么话来解释。
张建辉来到陈阳的旁边。
剩下的那一个人看见自己的兄弟都是倒下了,自己也不敢出手,而是接着刚才的话头说道:“他说的没错。那个何首乌,的的确确就是方家的,他们在三年前就来这里做过调查。本来这个何首乌是我们村长之物,不过,方家给了我们村长八亿人民币,结果这个老东西就跑去城里面安享晚年去了。村子也抛下不管了。但是方家他们并没有抛下我们这些人没管,不仅给予了我们很多好处,还给那我们村庄里面一些天赋好的人很多的丹药用来提升修为。”
陈阳眯眼道:“原来这一切都是方家搞的鬼呀!”
那这个方家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就是为了一个何首乌?为了何首乌的话为啥不把这个东西带走?为什么要放在这里?难不成那个时候这个何首乌还没有千年或者什么的种种原因受制?
“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你得拿出一个证据来。”张建辉说道。
那个人呸了一下:“我们能有什么证据?现在方家人又没在这里,我们怎么给你看?”
陈阳说道:“那方家既然不在这里,这个何首乌我就收走了。”
那人恨恨的说道:“你如果收走了就等于害了我们全村人的性命!”陈阳不屑的笑了一下:“到时候他们来了,你大可报我的名字……”
张建辉插嘴道:“你们就报陈阳吧!他们听到了这个名字你看会不会把你们怎样。”
这几个人将信将疑,不过疑惑疑虑的成分大于信服的成分。
听到陈阳,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陈阳?这个名字他们可是从来没有听过,的确,他们没有听过很正常,毕竟这几个家伙常年就窝在这个小小的村庄里面。也没有出去在城市上见见什么世面,当然也没有听过陈阳的那些传奇。不信也很正常。
陈阳说道:“方家的那位天境长老和我之前还是有那么一点交情。如果你们执意不告诉我这个何首乌的位置的话,到时候,方家之人找上门来,你看到底是谁会头顶上遭殃?”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几个人彻底懵圈了,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好。
陈阳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对陈阳颇为熟悉的张建辉顿时就明白了旁边的陈先生肯定是动怒了。
如果眼前的这几个在我还是没有把何首乌的位置告诉陈阳的话,他肯定会大打出手,将这些人的性命尽数收下,而且将会丝毫不留情面。
再说也没有什么情面可留。
于是,张建辉便站出来说:“我们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们不好好珍惜,那就准备受死吧!我们没有跟你们开玩笑,还有……”说着,张建辉指着站在周边上的那些村民,“你们这些人虽然和我们无怨无仇,但是,信不信我们要你们死,你们一个人也逃不脱。”
这些未成年和刚刚成年才二十一二的小伙子们脸色煞白,他们也是刚刚看到了这场战斗。
张建辉的实力仅仅次于陈阳,就是这样一个实力还没有达到地境的人,居然把他们村里面最强的三个宗师境界的强者尽数打趴下,这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也就是说这两个人完完全全可以把这个偏远僻静的村庄里面的人给屠杀干净,而且这件事根本没有任何人知道,因为这个村庄甚至没有出现在地图上面!就连导航也无法看到……
于是他们开始窃窃私语,说的内容无非就是到底是谁把这两个煞星引进来的呀?这不是纯粹给我们村里面招来两个祸害吗?那个何首乌可是方家之前交代我们一定要照看好的东西,如果就这样被这些人白白的拿走了,到时候方家的人前来查看我们应该怎么办呀?
这些人就这样说着,一边议论着。
可是这件事的当事人,也就是洪齐。这人是惹了这件事的源头,现在正主却不见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忽然有人大喊道:“洪齐不见了,洪齐不见了!!”
张建辉和陈阳对视了一眼,“可以呀,这个人还是挺机灵的,居然先跑了。”
陈阳不屑地笑道:“他如果不跑的话,面对他的可是全村人的‘问候’啊!”
的确如此。
于是,张建辉便说道:“陈先生,现在我们是去找那个何首乌呢?还是?”
“首要的事情当然是去找何首乌,拿到它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好的,一切听你指挥。”
终于最后。在张建辉的威逼利诱之下,一位怕死的村民终于是说出了何首乌的所在地。
居然是被放在了一个类似于庙堂的地方,张建辉和陈阳来到这儿之后,顿时发现,里面的灵气居然浓郁的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但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来这里修行。
这是为什么呢?根据带路来的这个人解释,原来如此:为了保证这个何首乌灵气饱满的程度,散开的灵气都是不能被吸收。
这东西以前就这样长在深山老林之中,后来,一群逃难的人在数百年前定居在这里,在这里繁衍生子,后来人口大跃迁,终于是发现了这个何首乌,觉得这个何首乌长得和人一模一样,惟妙惟肖,便以为是地仙下凡,便给这个东西建了一座庙宇,数千年来都没有拆下。后来,眼见这座庙宇越来越破败,不少人便去修缮,一些人做足了功夫,终于是给这个何首乌加了一个菩萨外形的雕像在上面。
现在这个雕塑还是完美无缺的,如果想要取到这个,何首乌,必须要砸开这个泥菩萨。
可这种行为无疑是对神灵的亵渎,是大不敬的,在当地是极为忌讳的事情。陈阳可不管这么多,他又不信佛,对不对?
当即便说:“张建辉给我砸了吧!”
张建辉尽管知道这么做不对,但还是举起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