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轻易就接受了林零的说法，不过那表情好像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的，“不过我刚刚是真的伤心了……”
“真，真的吗？”林零眼神飘忽，不敢与他直视，“那该，该怎么办啊？”
“你过来点我跟你说……”
林零瞄了***一眼，心里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了那么点轮廓，于是红着张老脸，噘着嘴凑过去……
一小段很轻很轻的笑声在耳边略过，林零忍不住睁了一只眼，正正好看见***那双笑得弯弯的眼眸。
“……零零这打算是用嘴巴来听我说吗？”
这真是尴尬了，林零脸上的表情僵了几秒，一秒一动地换了个动作，红晕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
……什么嘛，怎么这次不按套路来了？
“零……”
刚说一个字，林零的余光就瞥见***的口袋里掉出了张照片。
“……？”林零伸手把照片捡起，定睛一看，发现这照片眼熟地不行，“……这个是什么？”
“嗯？”
***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口袋里会有这么一张照片，有些奇怪地摸了摸自己衣服的两边口袋。
在摸出一个熟悉的卡通零钱包后了然，“我穿错衣服了，这是方教授的……”
“等等……”林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了，“这个照片……不不，这个钱包……”
***大致猜出来她要玩什么，“这个照片应该是方教授的，而这个钱包也是他的。”
“……他的钱包怪年轻态的。”林零嘴角抽抽，盯着手里的照片又看了会，努力地在脑子里寻找这个人的身影……
想起来了，这个不就是她那个没谱的老妈吗？
“这个……这个。”林零有些激动，指着照片中的人问道，“方教授是认识这个人的吗？”
“应该认识的吧？”***皱起眉头，也陷入了思考，“不然也不会把她的照片放在口袋里。”
……什么样的人会把一个人的照片随身放着？
这一刻，林零的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那个……***。”
“嗯？”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嗯，你说。”
“帮我去问问……方教授，跟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可以吗？”
“为什么？”***顺口问了句，把照片接回来放进了零钱包里，“零零是认识这个人吗？”
“……不。”林零立马否认，“只是单纯有点好奇……方教授到现在旁边都没有个女人，所以我猜想这个女人……”
“应该不会吧？”
***又抽出照片，一边歪着头打量着照片里的胖女人，一边在脑袋里过了一圈方国栋的那些前女友……发现没有一个类型是照片里女人这挂的。
林零只觉得他这单纯是偏见，“说不定呢，你去问问……问问吧，我好奇的紧……”
“好吧。”***这才把照片收好，看着林零，“那有什么回报吗？”
“嗯？还要回报的吗？”
“当然，之前的惩罚还没说呢。”
果然逃不掉吗？
林零闭着眼，放弃抵抗了，“……那你说吧，惩罚是什么？回报也说了吧，我一并给了。”
“我的手机屏保和桌面到现在还是初始界面。”说着，***拿出了他的手机。
林零没听明白，他这话跟惩罚还有回报有什么关系？
“零零在微信上发我两张自己的照片吧。”
“啊？”林零没反应过来，“什么照片？”
“自拍啊，他拍也可以。”
“哦哦。”林零呆呆地点点头，看着***解锁屏保后说了句，“可是我没有自拍，他拍也没有……”
说白了，就是林零的手机库存里没有一张自己的照片。
“真的？一张都没有吗？”
老实人林零点点头，“一张也没有……”
“那现场拍吧。”
***行动力超强，这话刚说完，手机就已经切换到拍照界面了。
“咔嚓”“咔嚓”两声，林零还没摆好姿势，两个不同角度的照片就拍下来了。
“……我还没化妆……”林零的声音有些幽怨。
“嗯？真的？”***抬头仔细看了林零一眼，“我还以为你是画了的，还是那么漂亮……”
林零压住嘴角的笑意，伸手道，“设置好了没？拿来我看看。”
***乖乖把手机上交，“密码是你生日。”
“输密码看起来不连贯，你把手指拿来。”
“喏。”***把手伸过去，任由林零摆布。
虽然是当场拍的，可***设计地极妙，两张不同角度的图片，在解锁前后看起来，就像是动图一样，让林零在吐槽此照片丑的同时不免要道一句“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