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漫没有想到简言之会这么的直觉,挑眉看了一眼简言之似笑非笑回答:“你随意。”
女人之间的关系是真的很神奇,前一秒还在掐架你死我活,下一秒就能够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或许因为有相同的喜好,或者是看中了同一款衣服。
陆漫漫一直都觉得简言之那种性格她很喜欢,即使简言之为人很低调内敛,但是眼睛里藏不住内心的张扬像极了另一个自己。都说疯子能够从无数人中一眼就能够相中一个和自己同类的人。陆漫漫也不例外,即使简言之伪装的很好,但她还是能够一眼就能够看出了简言之和自己是一类人。
“虽然我说的那些话,可能你会有些不舒服。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为我哥正名一下,他并非是对我有特别的男女之情,而是当年我爸妈给他灌输的思想有些深,加上他原本就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才会产生这种错觉。他没有谈过恋爱,甚至不知道什么是爱。”简言之说起简唯安的时候,眼神没有一点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完全就是这是我的亲人。
陆漫漫不想翻旧账,她不是那种抓着对方的过错不放手。比起过往,她更在乎未来。即使是这样,但是从简言之的口中得知了简唯安的感情事迹,特别是他对简言之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女之情,她还是十分的开心。
正在开车的陆漫漫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的样子,简言之也很开心。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没有人比自己更加在乎简唯安的感情了。他和简辰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亲人,他们幸福,才让自己以后对自己的父母所有交代。否则,这辈子,她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事情说开了之后,陆漫漫把简言之送到了公寓楼下叮嘱道:“你哥可能会因为我的缘故,觉得不好直接帮你,但是我觉得没有必要。但是我说又显得太刻意了,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找我。你也说了,你把你哥当成了亲人,要是不介意的话,也把我当成你姐吧。”
陆漫漫的话让简言之有些意外,这个实在是不太符合自己和陆漫漫的人设,可是好像她们之间也没有理由成为敌人。相反的,她们之间有一颗纽扣,是简唯安。
简言之虽然不想麻烦她,但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回到家中后,拿出手机看到了何时了给自己打得电话。简言之蹙眉,犹豫了片刻,还是接通了电话。
“学妹,你最近怎么样?”何时了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温水一般的感觉,这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温水煮青蛙的感觉。
“挺好的,学长你找我是?”简言之十分客气而有礼貌的反问,何时了直接和她说了自己的本意:“前段时间学妹你帮了我,好像不表示的话有点过意不去。所以就想着,请你吃个饭想要好好谢谢你。”
“学长不用麻烦了,这件事情原本就是因我而起,还让你受了伤,真的是有点过意不去了。”简言之说的很委外,也很直白的就拒绝了何时了。这个男人,她只想敬而远之,那个男人就像是一滩水,你永远不知道表面平静的水底究竟有多深。
“哎,说来也是惭愧。但是真的需要找你帮帮忙,你也知道那天过后,医院就发生了一些事情。现在也被冠上了各种给违法的问题,导致现在需要整顿暂停营业了。”何时了语气中透着无奈。
简言之一听,大概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了。她知道黎慕寒的手段,这是他一贯的做法。原本以为那天的事情过了就算了,可是她忘记了在黎慕寒的眼中从来就没有什么叫过了。只要得罪了他,下场就只有了一个,但是完全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嗯,你在哪,我过去找你吧。”简言之原本是不想见何时了,但是觉得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好像自己一直避而不见也不是一个事。毕竟这件事情的缘由是因自己而起的,她不能够装聋作哑。
简言之自己独自开车去了何时了说的餐厅,她是没有听说过那个餐厅,车子越开越偏僻,更像是农家乐之类的,就在这个时候导航目的地就在附近。简言之下了车,看到了有几个餐厅,也没有什么人。往回一看,就看到了何时了说的餐厅,简言之刚一进去,就看到了何时了就坐在里面似乎等待着自己。
“学妹这里。”何时了向简言之招手示意,简言之加快了步伐走了过去。简唯安给她先倒了一杯水,然后递过菜单。
“这里虽然有点偏僻,但是菜色还不错,难得请学妹你帮忙,所以就想要挑一个比较好的餐厅。这里的菜比较新鲜,正好当休闲散心了。”何时了的解释让简言之一边松了一口气,在心里责怪自己是太谨慎,导致有点像小人之心了。
简言之把菜单递给了何时了,然后端起水喝了一口然后抿了嘴对着何时了说道:“学长你选就好,我不挑食。”
“嗯,学妹这个水怎么样?”何时了似笑非笑的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简言之不觉得水还有什么其他的味道。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问:“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只见何时了合上了菜单,放到了一旁然后摘下了自己脸上的眼镜。突然露出了一副凶残的笑容对简言之说了一句:“虽然学妹你是想来帮我,但似乎不是我想要的。”
简言之听到了这里,突然觉得很是不对劲。立刻站了起来,特别是何时了的那张脸,她看着十分的害怕,越看越不对劲,视线一点点的变模糊,然后身子往旁边一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简言之离开之后,金薇主动去找李念谈了话,原本她不想插手自己儿子的感情。但是她觉得有些误会需要自己这个身为母亲的来帮他解,毕竟关于自己儿子还有孙子的幸福和一个家庭的完整性。
失去孩子的她,太清楚一个家庭的完整有多么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