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鸣雷上前,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简言之看着这个画面,耳边嗡嗡的响着,然后什么都不知道就倒下了。
陆家发生的一切,被之前前来汇报孩子不见得佣人知道后,立刻给安云打了电话汇报了陆家发生得情况。
安云没有想到黎慕寒会这么快得做出决定,他看着那个哭累了睡着得孩子。他是照顾着孩子出生的,也是第一个抱着他的人。
说起来,他才是那个应该成为他父亲的人,现在却要做这个坏人。他的心情也是很复杂,即便如此,他也要狠心。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简言之他要得到这个人,不管是因为爱情还是因为自尊心。
黎慕寒当即之下让助理准备了回去的专机,但是他并没有立刻回去而是给了安云打电话他必须要确认自己的孩子是安全无虞的,否则他绝对不会放过安云。
很快,关于安云绑走简言之孩子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传到了安盛年的耳里。听到这个消息暴跳如雷,黎慕寒是什么人。这个做法不仅是得罪了黎慕寒更是得罪了陆鸣雷,这是要断了他们家的活路。
又怒又慌得安盛年除了一边给安云打电话之外,还查此刻的安云到底在哪。他一定要先找到安云,才知道要应对这个难关。
安盛年查清楚安云藏身之处时,黎慕寒已经出现在安云的面前。安云在郊外的一个别墅的二楼阳台,他看着安云就坐在沙发上喝着酒,而自己的儿子就这么被放在桌子上的画面,心疼的要死。
看到黎慕寒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安云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黎慕寒会这么快的找到自己。黎慕寒刚要走上去,安云已经抢先一步抱住了孩子。
黎慕寒暴怒的命令:“放下我儿子!”
“你闭嘴,这个应该是我儿子。黎慕寒,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你。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出现,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敢毁了我的爱情,我就让你付出代价”
看着情绪激动的安云,黎慕寒很快的就镇定了下来。他很清楚,此刻自己唯一能够做的也就只有这个因为他要是再次激怒安云会让这个男人失控,他真的害怕安云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手。
黎慕寒立刻伸出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连连回答:“是我的错,我可以走。现在可以走,我只有一个请求,放过我儿子把他还给言之。”
“呵呵,你为什么不走,你明知道如果没有你,我也会好好对简。”安云看到黎慕寒在自己的面前手无缚鸡之力的姿态,感受到了满足感和成就感。
先前每一次都被黎慕寒压制,现在竟然换了个局面,这种让自己很有成就感。抱着孩子的安云突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会走,我只是确认一下我儿子是不是安好的。”黎慕寒的瞳孔地震,他的内心害怕极了。
看到这样的黎慕寒,安云的情绪也在一点点的恢复平静,如果安盛年和简言之他们没有出现的话,或许安云也会一点点的冷静下来。
对他来说,自己想要的结果已经得到了,那么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因为他相信只要时间够长,简言之就会慢慢的接受自己。而今日发生的一切,也会随着时间的移动一点点的消散。
可是安盛年赶到之后,看到了黎慕寒几乎是跪在地上,而安云则是抱着熟睡的孩子站在阳台上,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可怕。
黎慕寒是什么人物,安云这个举动无疑是将整个安家拉进深渊之中。恼怒之下的安云只想要让对方平息怒火,却不知道黎慕寒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安全。
安盛年快步走上去,然后狠狠的给了安云一巴掌:“逆子,你在做什么!”
黎慕寒见状,双腿发软:“安盛年你做什么!”黎慕寒再快也赶不及阻止安盛年的这一巴掌,而这一巴掌直接引爆了安云的情绪。
安云被打的这一巴掌,突然激动起来,他冲着安盛年大吼:“是你,你为什么要拒绝这门婚事。对你来说,是百利无一害,你却屈服于黎慕寒拒绝了。看到了吗,黎慕寒也不过如此!”
他指了指那个跪在地上的黎慕寒嘲笑道,简言之看着孩子,眼含着泪水摇摇头恳求:“Eric,求你把孩子还我。”
安云立刻往后退了两步,指了指周围的一圈大吼:“谁都不要上来,不然我把孩子丢下去!”
简言之也跟着黎慕寒一样跪在地上恳求着安云,安云看着这个画面,心中写满了愤怒。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和简言之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想要的也就只有简言之,原本应该是一段美丽的爱情,可是走到了这一步,好像再也无法回头了。
既然这个样子,就不能怪自己狠心了。
安云嘴角一勾,红眼的安云脸上写满了狠毒,对着黎慕寒说道:“你想要回自己的儿子对吗,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说完,将手中的孩子往黎慕寒的方向一甩,黎慕寒本能的往后退两步一跳为的就是接住自己的儿子。
可这一跳,也跳出了这个低矮的围栏,黎慕寒根本没有来得及思考。将孩子全部包在了自己的怀中,整个人从二楼摔下去。
简言之惊呆了,那一刻她的心跳也跟着停止了。当她追赶着下楼的时候,孩子的哭声传了出来。
黎慕寒躺在地上抱着孩子一动不动的躺着,他看着赶过来的简言之,松了一口气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微弱的语气安抚着简言之:“孩子没事,我终于把我们的孩子救下来了。”
简言之冲过去,她想要将黎慕寒和孩子一起拉起来,手碰到黎慕寒的后脑勺,一股湿热黏糊糊的液体沾到手上。伸出来一看,手上沾满了鲜血。
简言之慌了神,颤抖的声音:“黎慕寒,你受伤了,我现在叫救护车,很快我们就能够到医院一定没事的。”
简言之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不是在安慰着黎慕寒了,而是在安慰着自己那不安恐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