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洵和高朗面对面的坐着,脸上都是对对方的嫌弃。
“啧,被一一赶过来了?”高朗贱兮兮的说道。
黎洵放下手里的茶杯,淡淡的说道:“彼此,你不是也被葛叶赶过来了么?”
“……”彼此个屁。
高朗差点忍不住爆粗口,如果不是黎洵,他家小叶肯定是不会舍得把他给赶到隔壁的,高朗选择性的忽视了之前葛叶说的让他去隔壁的话。
至于二人为何会在这里……
刚才吃完饭后,慕一和葛叶就不约而同的把各自的男人给赶到了隔壁。
高朗看着黎洵,想到什么,突然说道:“你和一一应该还没结婚吧?”
黎洵的动作微不可查的一顿,高朗发现了这个隐秘的小动作,得意的咧起了嘴角。
“作为兄弟,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不用。”黎洵一猜就能知道高朗不会说出什么好话。
“哎呀,怎么能不用呢。”高朗脸上的笑容更贱了,“作为好兄弟,有什么好消息当然要和你一起分享。”
“我和小叶结婚了。”高朗脸上的笑容让黎洵恨不得直接把人给按到桌子上。
在表白成功的当晚,高朗就拿着自己的户口本和身份证,以及从葛叶家里“偷”的隔夜饭的户口本和身份证,把人给拐到了民政局,当天就领了结婚证。
“不像你和一一,这么久了……一一怕是还没有松口结婚的事情吧?”高朗凑近了黎洵。
“呵。”黎洵冷笑,“比不得你,刚才饭桌上我听慕慕说你追葛叶追了几年才追到手。”
“而我和慕慕的孩子已经快五岁了。”
高朗听到黎洵的话,笑容都僵在了脸上,哪壶不开提哪壶,前几天因为一件事他得罪了葛叶,已经一连几天葛叶都没让他上过她的床了,现在听黎洵说起,只想把黎洵咬死。
“被我说中了?”
“彼此彼此。”高朗挤出一个笑容,说道:“不管怎么说,我和小叶现在是国家承认的夫妻。”
高朗一边说,一边从西装口袋里宝贝似的掏出一个红色的小本本,摊开在黎洵面前,脸上的笑容灿烂的能闪瞎人眼。
“哎呀,这是我们夫妻俩的结婚证,黎洵你来看一下。”
“你和一一……至少最近,是不会领证了。”
说着,高朗嘴角的笑容又重新咧了起来。
这次黎洵没说话,只是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掉放到一旁,活动了下手腕,高朗被黎洵的动作整了一个懵逼,长此以来的经验告诉高朗,解下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高朗咽了咽口水,从座位上起身,只顾得上把结婚证放回去,随后看着越来越近的黎洵,不住的往后退着,“你,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黎洵朝高朗靠近着,“切磋切磋。”
*
等房间里就剩下自己和葛叶二人后,慕一鬼鬼祟祟的过去把包厢的门从里面关上,随后才回去。
葛叶不解的看着慕一的动作,“怎么了?”
“没怎么。”主要是担心黎洵再突然返回。
这话慕一不好意思说,随后好奇的看着葛叶,“你和高朗发展到哪一步了?”
说起这个,葛叶脸色突然红了起来,在慕一再次开口之前,瞪了慕一眼,“臭丫头,你还敢问?”
“那次你突然把高朗约出来和我表白的事情,可是还没和我解释过。”
“嗯……”慕一讨好的笑了起来:“嘿嘿,这个误会,都是误会。”
“而且你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吗?”
“呸。”葛叶双手扯着慕一的脸颊,“这次你可是把我给坑惨了。”
如果只是表白,她该不会有这么大大的反应,但是……“你知不知道那天高朗直接带着我去领证了?”
“噗。”幸好慕一嘴里现在没水,要不怕是,会直接喷出来。
慕一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葛叶,“你刚才说什么?”
是不是她听错了……
“你没听错。”葛叶像是听到了慕一的心声一般,咬着牙又重新说了一遍:“那天高朗直接拉着我去扯了证。”
葛叶以为高朗只是表白而已,而且葛叶也喜欢高朗,于是也就直接答应了。
但是,让葛叶没又想到的是,在她答应了高朗的表白之后,高朗的下一步竟然是直接拉着她去了民政局,并且身份证和户口本,以及她的身份证和户口本都带着了,她脑子一个糊涂,等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已经从一个单身少女变成了有夫之妇。
对于罪魁祸首的慕一,葛叶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容,“你说吧,怎么办。”
“噗哈哈哈哈。”慕一捧腹狂笑,如果不是还顾忌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怕是都要忍不住拍桌了,“你说高朗直接带着你去了民政局扯证?”
“嗯!”葛叶的表情阴沉无比。
看到葛叶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慕一总算是良心发现,渐渐的把笑声停住了,只是嘴角还是有些抽搐。
不行,不能笑了,再笑葛叶会把她的皮给剥了的。
慕一忍了半天,才勉强把嘴角的笑容给压下去。
慕一是真没想到,高朗一怂能怂几年,结果表白的当天竟然就直接把人给拉到了民政局。
绕是慕一,都忍不住想要对高朗说句佩服了。
“那你们的夫妻生活……怎么样?”
高朗和葛叶都是彼此的初恋,慕一眼里的好奇让葛叶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想起领了结婚证之后的当天晚上……
葛叶屈指狠狠的敲在了慕一的头上,“再问这些我让你一个月都见不到你家黎洵。”
慕一抱着自己的脑袋在一旁独自委屈无比的看着葛叶,“是不是自从和高朗在一起之后,你心里就没我了……”
看到葛叶越来越危险的眼神,慕一瞬间坐直了身子,捂住嘴巴,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不会再乱问了。
虽然心里好奇,但是为了不会真的被葛叶剥皮,慕一这次是真的老实了。
看着老实下来的慕一,葛叶又蹂躏了几把,才舒心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