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听你的,一支也不抽了,明天就戒掉。”唐安应道,声音低沉,听着,有些缠卷旖旎的错觉,弄得宁双锦害羞地躲开他的注视,提醒道:“你该回去了。”
明明两个人已经认识好多年,还已经有了7岁的儿子,可每次面对唐安炽热的眼神,她还是不敢和他对视,也不知道是他魅力太大,还是自己真的太没用,对他真的就没有一丝抵抗力。
突然,安静的客厅里想起了唐安的声音:“双锦,我母亲是不是打电话,又对你说了很多很难听、也很过分的话?”
宁双锦很震惊的看着他,仿佛在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唐安沉声解释道:“你不用惊讶,只是为什么你在一开始没有选择告诉我?就因为这件事,你才搬出了周蒲军这个挡箭牌?想气我离开。”
“我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就是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阿姨对我的成见还是这么深,我何必再增加你的烦恼,而且,我那个时候事情多,就把这事给忙忘记了。” 宁双锦回答的自认为天衣无缝。
这件事,她本来想藏在心底谁也不说的,但就是忽略了,现在的唐安是什么人,哪有她瞒得住的事情,比如说佑辰、比如说周蒲军,都只是时间而已。
“那周蒲军呢?”唐安逼问道。
宁双锦眼神闪烁,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飘飘的应了一句:“这件事与他无关。”
唐安听了心里闷闷的,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很不舒服,周蒲军在宁双锦的心里位置是特殊的,从她的话里都可以看出,她一直在护着周蒲军。
“唐安,我不怨阿姨对我说的那些话,请你也不要背着我去对付蒲军,因为他是个苦命人,也不容易。”宁双锦又跟着解释道,唐安再不舒服,面对她这样的话,也不可能再和她起争执。更何况今天听了宁佑辰的话,他也检讨了自己,有时候做的太多,想的太少,没有真正站在宁双锦的角度想事情。
“我为我母亲的行为向你道歉,至于周蒲军,只要他不要故意来惹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动他,放心吧。”说完,就在宁双锦的侧脸亲了一下,还得意的朝她抛了眉眼,气的宁双锦不行,又趁机占便宜,登徒子。
唐安见到这模样,取笑道:“是不是又在心里偷偷骂我了?
“我才没有。”声音越来越小,因为登徒子上脸了,宁双锦双手紧紧捏住唐安腰两侧的衣裳,心跳的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脑子里面全部空白,脚就像踩在白云上面,打着颤,软的不行。
这样乖巧安静的宁双锦,唐安很欢喜。
宁双锦的身体突然被腾空,接着便被唐安抱起放在了旁边的柜体上,与唐安变成了平视,短时间呼入的新鲜空气感觉还未进入肺部,就被再次堵上了嘴唇。
这样会不会太激烈了?今天才答应好好考虑,就要滚床单,不就跟直接答应了是一回事吗?身体的感知越来越强烈,宁双锦的大脑再次被空白占据。
幸好,唐安还是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强烈欲望,忍了这么多年,尽管真的很想把宁双锦重新占有,但还是不想宁双锦背上新的思想包袱。一吻结束后抱着她说道:“双锦,你放心,没有得到你同意之前,我不会动你的。”
“那你还想怎么动?”宁双锦难为情的在他的胸前埋怨道,动不动就吻得热火朝天,总觉得哪天会动出事。
唐安知道她脸皮薄,骨子里并不像她说的那么奔放,所以也不想逗弄她,也不想再给自己找罪受,碰了碰她的额头,开门赶快过去了。
宁双锦看他着急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哪知唐安又折回来:“再笑,就把你吃掉。”
“你说的台词都老掉牙了。”说完后,宁双锦立即从柜子上跳下来,做着鬼脸:“我要去睡觉了,唐医生,晚安,祝你做个好梦。”
夜晚,唐安是做了好梦,不过是个春梦,年近30岁的大男人,说出去,准要被笑话死。
不过从那天过后,唐安对宁双锦花式追求,简直是让关氏和宁佑辰都大开眼界。
办公室每天的鲜花、下午茶、上下班的接送,衣食住行,都被唐安安排的事无巨细。
“双锦,你明早想吃什么?”每天晚上唐安都会问这个问题,被冷落在一旁的宁佑辰看着他狗腿的样子,吐槽道:“见色忘义,无耻。”
宁双锦正在享受唐安的独门中药泡脚,说是泡了有助于晚上的睡眠,所以这一段时间他都在研究这个,天天监督着她必须泡够了时间才能去睡觉。
“问佑辰吧,我没什么想吃的。”她说完,就低着头看着黑黝黝药水里的雪白脚丫子,好臭。
宁佑辰一听,终于轮到他可以发表意见,马上举手示意:“我要吃鳗鱼汉堡。”
为了给宁双锦养胃,他已经跟着吃了半个月的各种营养粥和最讨厌的凉拌青菜。
唐安一直在思考,完全把宁佑辰的声音忽略了,看着宁双锦,建议道:“那这样,我还是准备你爱喝的海鲜粥和泡萝卜吧。”
说完见宁双锦已经抬起了双脚,唐安急忙熟练的拿过旁边的帕子给她擦脚,套上鞋子,把药水端去倒掉后,就匆匆告别离开了。
宁佑辰委屈的看着享受女王般待遇的宁双锦,说道:“他现在只想着追老婆,都忘记我这个儿子了,他就不怕我越狱吗?”
宁双锦强忍内心的笑意,打趣的问宁佑辰:“所以说,你真的会越狱吗?”
“哎。”宁佑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烦躁的也回了房间,留下宁双锦一个人坐在原地,开始放肆的捧腹大笑。
第二天一早,宁双锦喊了很多次后,宁佑辰又拖拖拉拉了很久,才漫不经心地从房间出来,瞟了一眼桌上的早餐,没精打采的,整个人都没了鲜活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