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听见了?”陈大川连忙起身,凑到了李洛天的身前,看了一眼他的双眼。
李洛天也不躲避,任由陈大川去看。
陈大川看了半天,发现那条红线真的不见了,然后他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其实要说真正的相信这个卢通,陈大川倒是真的做不到,但是至少可以能信到百分之八十。
所以就算是他表面上表现的非常相信对方,可也得等真正看到李洛天的症状消失了之后,他才能彻底的相信他。
李洛天跃过他,来到了卢通的身前。
“卢大哥,你舍得把蛊王给我么?我听别人说炼制一只蛊王很不容易呢!”李洛天盯着他手里的那个盒子,一脸的好奇。
卢通笑了笑,直接将手里的盒子递到了李洛天的面前,道:“你们可能不知道,若是论养蛊,我在我们那里也算得上是大害的,所以这蛊王虽说金贵,在我这里可不是唯一的!”
“什么?卢大哥你的是……你也太厉害了吧!”一旁的吴晨突然一脸大惊小怪的开口。
卢通耸了耸肩膀,并没有说什么,不过他的神情仿佛就是在说,你看,我就是这么厉害!
不过他确实厉害,他的养的蛊在最关键的时候救了李洛天一命,当然,这是后话。
李洛天小心翼翼的捧着那个装着蛊王的盒子,看起来就像是捧了一个稀世珍宝。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么?”李洛天问。
“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不过它就是需要每天喝我的血,我一会儿会为你抽上几十毫升,够它吃上一断时间的了。然后血要是没了,你就再来找我!”卢通想了想,然后开口。
陈大川看起来依然是很担心,他说道:“真的没事么?它离开你会不会精神不好,或是环境变了会不会影响它的心情,从而导致它的……”
陈大川的并没有说完,他的意思很明显,他怕那只蛊王离开卢通之后死掉。
“放心吧!”卢通当然知道他是啥意思,于是回道:“没关系,你们每天只管将它带在身上,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放在枕边。如果你是要害怕,每天喂他的时候,你只要把血滴在这个盒子的盖子上就可以了!”
卢通指了那个盖子上的一个小孔。
“它、它不会跑出来么?”吴晨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他一直就是在想着这个问题,可是李洛天与陈大川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到重点,所以他觉得还是他开口比较好。
“哈哈,你们就放心吧,我的这个盒子可以说是防火防水防摔,只要不是什么重大的意外,比如被武器攻击,名是刻意的摔砸,都不会有事了!”卢通可能觉得吴晨问的问题实在是太幼稚了,于是忍不住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吴晨也是连忙拍了拍胸口。
于是,李洛天便把这只小巧的,如果拳头大小的盒子收了起来。
然后与卢通相互留了电话,又加了微信。
而且李洛天想给他些钱,但是卢通却是拒绝了。
他说:“我与老鱼我们认识三十年了,既然你们是他的朋友,也算是我的兄弟,兄弟之间没有有必要如此,而且我也从来不用这蛊虫赚钱。”
李洛天只好将钱收了回来,然后带着两个人回去了。
三人回到家,几乎已半夜十二点了。
吴晨二话不说,直接窜回了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陈大川看着直接向二楼走去的李洛天,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李洛天停了脚步,转过头看向他:“我能有什么事?别瞎想了,睡觉去吧,我也困了。”
说完,李洛天就直接上楼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李洛天还是照常去上了班。
吴晨与陈大川说什么也不放心,非要跟着他一起去学校,最终还是在李洛天的咆哮中缩着脖子开车回了别墅。
“少爷真的是不听话,他现在在学校里很危险他不知道么?居然还敢一个人进到学校里。”回去的路上,吴晨忍不住的嘟囔。
陈大川快速的打了两圈方向盘,然后转了个弯,这才开口:“不用怕,反正现在有了蛊王在,除了那东西,以少爷的身手,别人想要伤了他,还得要等一等!”
吴晨想了想,觉得陈大川所说的话确实是对的,于是他笑道:“大川哥你说的对,你的脑袋就是比我好使!”
陈大川翻了个白眼,并不想理这个没事就拍马屁的家伙。
两人回了别墅依旧是各自分工。
李洛天在学校也同样在查访学校的里的事。
“清洁工?”李洛天想起了在那些死亡名单上的一个,那是一名学校的清洁工。
李洛天打算和学校里现在的保洁员聊一聊,所以,在第三节他没课的时候,他就直接来到了保洁员平时待的休息室外。
他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发现里面好像并没有人。
李洛天试探着敲了敲门,果然,里面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李洛天觉得没有意思,于是他便原路反回,打算回到办公室再睡一觉。
要是就在这个时候,在前面一大片花坛的后面,他好像听到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因为那里正好被一些树木还有一个硕大的花坛,所以后面有什么东西,站在他的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
李洛在并不是一个受八卦的人,而且听声音对方还是个女性,所以李洛天打算直接换个方向方走。
可是他刚要转身离开的一刹那,他听到一个人个人的口说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随后他也停住了脚步,然后偷偷的靠过了去。
“我总也忘不了寒姐,要不是她,现在死的就是我了!”说话的人像是受了极大的煎熬,说话的声音都跟着一起颤抖着。
“不要想了,她已经去了,所以我们活着的人就不能总陷在回忆里,我们也要向前看不是么?”安慰人的人,很意外,竟然是个男声。
李洛天又向前靠了靠,终于看清了两个人影。
其中一人个穿着的是学校发出的工作制服,是个女人,大约五十岁左右,她此时正一边哭,不停的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