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知道了,放心吧,你那俩王八好着呢,它们两个啊,有咱们爸爸照顾着呢,你说咱爸爸那人,照顾着两王八犊子照顾的可细心了,这今年刚入秋的时候,天气刚一转冷,咱爸就把你那俩王八犊子搬进了室内,这二十七八度的暖气供着,那俩王八犊子的生活可得劲了,冬眠都省了,可能吃了,长得也快。咱们爸爸知道你喜欢那俩王八犊子,照顾的可细心了。咱爸啊这人每当想起你的时候,就去看那两只王八犊子,看见那王八犊子就像看见你似得。咱爸想你的时候,就对那俩王八犊子说话,那俩王八犊子可听话了,还会陪咱爸喝酒呢……”赵冉说道。
“噗嗤!哈哈……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柳锋趴在方向盘上,捂着肚子笑起来。
赵冉朝柳锋来了一拳:“你笑什么哪你?”
赵冰在电话那头急忙说道:“赵冉,你告诉咱爸啊,这王八不能喝酒,千万别让咱爸再给它们喝酒了!对了,刚才谁在笑呢?谁在你旁边啊?”
“哦,好的姐,我记住了。没事,没别人笑,是你养的那王八扑棱水呢!我先挂了啊!”赵冉说道,而后望了一眼柳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笑死我了!”
柳锋一愣,而后眉头一皱,向赵冉说道:“好啊赵冉,你竟然骂我是王八,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便朝赵冉的痒处挠去。
“哈哈!柳锋,我错了!饶命啊,哈哈……”赵冉一边躲一边笑。笑的肚子疼,急忙求饶。
柳锋和赵冉在车上打闹着,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冒出个二愣子,看着柳锋的车,嘀咕到:“咦,前年那辆车,砸还莫名奇妙的震起来了呢?”
随后,那位二愣子便朝那辆车走去,趴在车窗上,瞪着两个大眼珠子,往里面瞅。
柳锋和赵冉停止了大闹,赵冉捂着肚子难受的说道:“咯咯……哎呦妈呀,笑死我了,肚子疼……”
柳锋抬起头,发展车窗上一个二愣子的大脸,忍不住吓了一跳,而后不由得感觉有些生气:“有病吧这人!”随即,拿出一个强光手电,隔着车窗朝那人照去。
“哎呀,这咋回事这个?”那个二愣子感觉眼睛一阵刺疼,而后便揉着眼睛走开了,随后一边走,一边回头向柳锋的车上张望。那二愣子似乎还不死心,非要把这事弄个明白。
二愣子揉着眼睛,拦住了一位小姑凉,热狗问道:“小妹妹,刚才那辆车老是震来震去,这咋回事啊?”
那位女孩看到这个情况,瞅了那辆车一眼,而后对二愣子大叫一声:“啊,流氓!”随后急忙离开了。
“哎,咋回事啊这是?”二愣子一愣,看着那个小姑娘尖叫着逃跑了,感到莫名奇妙。
随后,二愣子又拦住了一位中年妇女:“大姐,刚才我看到那辆车一直在震动,以某种频率非常规则的震动,这到底什么回事啊?”
那位中年妇女一愣,而后挠挠头道,心里暗自寻思琢磨着:“震动?车……车……震?”
“大姐,那到底是那回事啊?”二愣子说道。
那位中年妇女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而后深处一只手,一巴掌朝二愣子的脑门呼去:“你这个傻子,流氓,你回家问你女马去吧!”
“啪!”一个大手印印在二愣子的脸上。
“大姐,你不想告诉我就别说呗,你打我干嘛啊?”二愣子捂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那位远去的中年妇女,不满的喊道。
柳锋和赵冉望着后面哪个二愣子,而后赵冉皱了皱眉头,感觉莫名其妙:“柳锋,那个人是干嘛的?”
“不知道,算了不管了,这暖风吹的我但是有点困了,那个,赵冉,待会你二叔家的女儿赵楠到站了,记得喊我啊,我先睡会。”柳锋说道。
“好的,你先睡吧,待会还得开车呢,好好休息会。等赵楠下了火车我再喊你。”赵冉说道。
冬日的天空寒风刺骨,柳锋和赵冉坐在车内吹着暖气,柳锋不由得感觉一丝困倦,此时赵冉二叔赵宏发家的女儿赵楠所在的列车还没有到站,所以柳锋暂且打算在车内小睡一会。
半个小时以后,赵冉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赵楠啊,你现在到站了吗?”
“雪儿姐,到咯,我刚下火车,好,你们等着我啊,我马上就过去。”
“你带的东西多不多啊,我们去帮你拿过来吧?”
“不用不用,就一个皮箱而已,你在车里呆着吧,这天儿啊还真冷的。”
柳锋听到赵冉的电话声响起,便醒了过来:“到站了吧?呦,这都快中午了,要不待会带着你妹妹先去吃饭吧。”
“嗯,也好,你在这等会,我去接下她。”赵冉拿起手机,而后就要下车去。
柳锋搓了一把刚睡醒的脸,而后望了一眼赵冉说道:“我和你一块去吧。”
“不用不用,你刚睡醒,外面天太冷,别感冒了。”赵冉说罢,下车而去。
刚明关上车门,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什么未接电话和新的短信消息。于是坐在车内望着来回穿错的人群。
“咦,那个人是谁啊?我怎么那么眼熟?”柳锋朝外面坐在不远处广场上台阶上的那个人望去。
过了一会,柳锋想了起来,那个人不就是石永贵的儿子吗?
只见石永贵的儿子坐在一个破旧的轮椅上,浑身脏兮兮的,就像一个乞丐一样。
这怎么说哪像一个乞丐,那分明就是一个乞丐吗。石永贵的儿子穿着破旧的衣服,浑身邋遢不堪,拿着一个脏兮兮的茶缸,望着来往的行人,在向他们乞讨,他竟然在火车站做起了乞丐。
“哎呦我去,这石永贵的儿子怎么会混的这么惨啊……”柳锋望着没有双腿的那个石永贵的儿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前段时间柳锋听人说过,石永贵的儿子出了车祸,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严重。自从柳锋破了石永贵的封门绝户风水局,从此便导致石永贵受到风水局阵法的猛烈反噬,以前的各种恶报相继而来,导致石永贵集团的大厦从此奔溃。但是柳锋万万没有想到就连石永贵的儿子也会遭受这么猛烈的反噬。
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这石永贵有今天的结果,也是他自作自受。但是柳锋心中却有了一丝怜悯之心,随后柳锋下了车,从钱包掏出几张一百元的钞票,走到石永贵儿子手中的那个脏兮兮的茶杯里,而后拿起那把钞票,放了进去。
石永贵的儿子叫史刚,今年刚十八岁,比柳锋小五岁。史刚看到有人在他茶缸里放了这么多钱后很是惊讶,急忙低头哈腰的向柳锋表示感谢,等到史刚再次抬起头来,他愣住了,他认出了柳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