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医治病,是开中药喝,还是?”
“额?”
关于漂亮女人提的这个问题二娃有些犯难,其实最简单的办法是,他直接张嘴靠近她的子宫,把那团黑气吸出来。但关键是先不管漂亮女人能不能答应,这办法听起来就有些天方夜谭。万一漂亮女人恼了,觉得自己拿她开涮挠了那咋整?
二娃把到嘴的话拐了个弯儿,灵机一动说道:“针灸。”
差点忘了还有这一招,因为最近给苗广坤、苗奶奶治病都用了针,二娃这几天把《透视经》又翻了几遍,终于让他翻到一篇‘阴阳九针’。简单说一共九针,每下一针都要辅以丹田的修为,而且一针比一针耗的修为多,如果能够修炼到最高一级,九针齐下甚至可以起死回生。
到那时候‘活死人,肉白骨’,完全不在话下。
就算先不说远的,谈点近的,等小诊所真正开起来,他总不能遇到一个病人就张嘴亲上去。当然娘们就另当别论了不过,二娃瞥了眼漂亮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儿。哪怕不能吃两口,嘿嘿,摸几把总是可以的……
怕被漂亮女人看出破绽,二娃有意装着为难地指了指漂亮女人的细腰肢,“……针灸的时候,这里不能穿衣服。”
漂亮女人一心记着孩子的事,只当二娃真害羞了,扫了眼自己的腰肢,几乎没有犹豫地便伸手把裤子往下扯了扯,拿着塞在里面的衬衫,一点点地往上捋……
“需要脱到哪里?”
二娃真没想到漂亮女人这么痛快,乖乖的,大城市里的女人就是开放。二娃呆呆地盯着眼前的美景,女人保养得真不错,雪白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她身上似乎喷了些香水,淡淡的,隐隐散出一股清雅的茉莉香。
“小兄弟,站着也能针灸吗?”
“啊?”
二娃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清了两声嗓子解释道:“抱歉,俺的小诊所还没有张罗起来,春花姐只能委屈你进屋躺着。”
话说出口,二娃又怕漂亮女人是个讲究人,补充道:“俺没有其他意思,不过,春花姐你要是不放心,过些天等俺把小诊所张罗开,再治……”
“小兄弟,不用麻烦,我相信你,你的屋是?”
二娃赶紧伸手指了身后的屋,漂亮女人没有一丝犹豫径直便走了进去。乖乖的,二娃头回碰到这么有魄力的女人,苗广坤究竟是打哪儿认识她的?
好奇的爪子跟猫儿一样挠着二娃的心窝子,漂亮女人已经进了屋,二娃不敢耽搁,赶紧跑到爷爷屋翻出一个檀木盒子。盒子里放着一排被粗布包裹的大小不一的银针,这是爷爷留下来的遗物。当年他想连盒子跟针给爷爷一块下葬去,临了又后悔了,决定留下来当个念想。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个死物被他爷爷封在悬梁顶上过了十几年反倒成了他吃饭的家伙。
二娃发誓他一定不会糟蹋爷爷珍惜一辈子的宝贝,拿着针,回到自己屋里。漂亮女人躺在他的炕上,已经把衬衫提到最上面。这女人的身子白得好像一张纸,二娃居高临下地往炕上看,恍惚生出一种觉得手里拿的不是银针,而是一支笔的错觉……
白茫茫的雪肌让人不由自主怜惜的同时,又矛盾得生出一股破坏的冲动……二娃竭力地保持镇定,呼吸有些加重地伸手摸了一下。
嘿嘿,比想象中的还要光滑,二娃下意识在心里跟杏梅姐比了一下。
不得不承认,杏梅姐的腰身不如漂亮女人光滑,眼下的一寸雪肌摸在手里像是上好的绸缎。鼻尖里还有一股与众不同的芬芳,二娃闻得出神,不由自主地往漂亮女人身上凑。
“小兄弟,找到穴道了吗?”
漂亮女人的脸上透出一层薄薄的红晕,眼神儿分外得清明。
“额……找到了。”二娃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重新沉下心。
既然梦里面的天线美女教给他吸气补力的修炼方法,二娃当然珍惜一切机会。记得上回给苗奶奶治肩膀上的疼痛,似乎嘴皮子还没碰到,那股子黑气自动就往嘴巴里面送了。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二娃决定照葫芦画瓢。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确切穴位后,二娃挑出一根细细的针缓缓扎下去。
可奇了怪了,二娃张嘴等了好一会儿,那团黑气愣是纹丝不动。难道是因为离得远?二娃怀疑地又往小腹上面凑了凑,还是没任何动静。最后甚至嘴巴直接亲上去,还撮了一小口,依旧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二娃慌了,更慌的是漂亮女人皱着眉,满脸质疑地盯着他张嘴问道:“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别跟我说这也是针灸的一部分。”
二娃感觉到漂亮女人有点生气了,忙胡诌了一个理由,“春花姐。这唾沫能消毒,俺们乡下人都这样过来的。不信,你可以回头问问广坤叔。”
“嗯。”
漂亮女人的嗓子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怅然,二娃不知道她到底信没信,想到村里人哪儿磕了碰了都这样确实弄的,底气一上来,他索性又多说了两句,“俺就想着俺们都是乡下人,照理说,这点事春花姐你应该不会介意的。”
“没事,该怎么治,你继续往下做。”
“成。”二娃嘴上应得痛快,心里这会儿却犯难了。说实话他还没遇到过这样不灵的情况,乖乖的,咋巧了就是现在呢!换成其他娘们,二娃还可以试着敷衍过去。可眼前这个漂亮女人,说实话二娃直觉那套八九行不通。
但要他就这样啥不做直接张嘴放弃,二娃同样不甘心,瞥了眼手里面闪着光的银针,二娃决定先用针灸的方法试一试。就算最后效果可能不明显,二娃也认了。眼珠子滴溜转了转,盯着漂亮女人血脉堵塞的那块地方,二娃缓缓扎下了一针。
乖乖的,那团黑气终于像上回给苗奶奶治病那样,化成黑丝流动起来。二娃感觉丹田再次生出一股吸引力,嘴刚张开,流动的黑丝一点点地自发流进二娃的嘴巴里。
二娃隐隐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也是他运气好,前两回遇到的苗广坤、苗奶奶病得都不算重。漂亮女人就不一样了,那一团浓郁的黑气,要不是阴差阳错他用‘阴阳九针’的第一针活开淤堵的经脉,也不会这么顺利。
“小兄弟,扎一针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