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柔从来都不会后悔自己想的一切事物,她此时的心情是烦闷的,这就能代表什么呢?
她另一个目的只是单纯的想知道张小凡到底是谁而已,背后的另一个身份到底是什么。
没想到还是不能揭穿他的身份,此时此刻她现在的好奇心泛滥,越来越想知道他的身份,不仅仅是普通人这么简单既然现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后不知道。
张小凡笑了起来,他的笑并没有恶意,只是觉得林婉柔这样的女人太过聪明,眼神太过尖锐,他看着她的眼神猜不透林婉柔的想法。
张小凡虽然不想告诉她自己的身份,但是既然她非常想在帝都建设工厂,她也并没有恶意,那么他为什么就不能答应呢,虽然他对每个女人都非常的友好,但是并非他在工作上放水。
在职业场上,张小凡虽然看起来很随意,对自己很熟的人就放水,并非是这样,他为什么会同意许鹏进入帝豪集团呢,因为他能看出许鹏眼里的那种渴望,努力的眼神。
虽然学历不怎么样,但是每个人进入公司都是从开始到现在,从失败到成功的阶段,张小凡看人是很准的。
就像是李氏集团那样,虽然他们有实力接手帝都,但是他们的人一个个都不怎么样。
即使实力再过强悍,还要看人的品格怎么样,就像是李子昂这样的人,心机大,脾气暴躁,这个理由就能让张小凡辞掉一个人。
他不喜欢这样的人进入自己的公司,人山人海,虽然这样完美的人很难找,但是他相信有缘人,只是时机还没到而已。
这几天许鹏也打过电话给他,像许鹏这样单纯的男孩,值得交上朋友,看起来傻傻的,但他努力起来比谁都要厉害。
张小凡有时候没事做都会来到帝豪,假装普通员工看着他们工作,有时候他们开小差张小凡都会提醒一下他们,但是他们却不知情,反而不听话,还把他骂了一顿。
张子凡也就知道了这个人的心理品质是怎么样的了,就跟李启山说说这件事情。
李总经理如实的交代了所有的事情,就说他的实力还不错,他就看中了这个才会选他进公司,张子凡看中的不止这点。
一向做事严谨的他怎么会让这样的人来帝豪呢,谁叫他心是软的呢,他自然不会随便把一个人开除他便说了一句:“你看着办吧,他要是再这样的态度,你就直接把他给辞了。”
张子凡不想让其他人发觉到他跟李启山的关系,这样很容易会暴露了身份,李启山自然听他的话。
他也知道张子凡的脾气,虽然看起来脾气确实很好,看起来非常的开朗,但是他对职场上的所有事情是冷漠的,严格的,所以,这一点他很敬佩张子凡,实力超群,所以,自己也在他之上。
在张子凡还小的时候,李启山就跟他认识了,从他小时候就能看得出来,回想过后,他便说道:“你就放心吧,我会仔细观察的。”
事情确定后,张小凡离开了公司,在他离开之前非常的安静,不仅没有一个人礼貌的问候他,还会有一些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可他并不在乎这些做好自己就行了。
就这几天他认识的熟人可真多,就连很久没有见到过的高中时期的同学也被他遇上了,看来他还挺有人缘的。
当他刚经过公司大门时,林轩正好路过大门,正好两个人就这样擦肩而过,两个人都没有察觉到,张子凡潇洒的走了出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林轩的直觉一向很准,刚刚与他并肩的人好像在哪见过似的,这个时候他扭头看着大门前,正好一个人没有,看来是他看错了吧。
张子凡不知道林轩的身份,林轩也不知道张子凡的身份,这两个人就像是生活中的不打不相识的朋友,可在张子凡眼里可就不是这么想了,在他眼里不会跟心眼小的人交朋友。
现在的张子凡正要回到自己的岗位之中,他刚回到保安室没多久,那位金刚队长却主动找茬,有事没事欺负他一下,还真是吃饱了没事做。
“喂,小子,谁叫你可以睡觉的?给我赶紧起来!”金刚队长一脚把他踢到了地上,张子凡不屑的看他一眼,重新的站了起来,他瞪了一眼金刚,然后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怎么不服气啊?看你这么弱小,你难道还想打我不成?”邹刚恶狠狠的瞪着他说道。
张子凡的眼神变得非常的冷漠,他也没空回答这位金刚的话题。
可邹刚就是看他不爽,又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说道:“你这小子,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老子跟你讲话,你居然无视老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张子凡忽然的冷笑着,他笑他愚蠢,这种心态的人还能做保安?
根本就像个社会的败类,邹刚听到他的笑声,一下子停止了刚刚的动作,试着说道:“你这小子在傻笑些什么?是不是被我刚刚的那一脚踢傻了吧?”
见张子凡不语,邹刚的心情一下子暴躁了起来,又是一阵怒吼:“你这小子,我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回答我的话?你要是傻了的话,赶紧滚出这里吧。”
张子凡停止了笑声,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不知道他的内心是怎么想的,让人无法猜透他的内心。
邹刚也就不再理他,就这样走了出去,免得自己也会牵扯进去,其实张小凡刚刚只是演了一场戏而已,故意糊弄一下他,没想到效果还真是挺不错的,就被他给吓走了。
这下张小凡就能清净一些了,他打了无数遍的哈欠,终于在无聊的情况下,打了一场王者荣耀,整整大了一个多小时,因对手太垃圾了,放弃玩下去的动力。
这时候,住在A栋区140号套房的一位老阿伯见张子凡在那里巡逻,走过他的身边,关心的说道:“小凡啊,真是辛苦你了。”
张小凡见老阿伯这么关心自己,不好意思起来:“赵伯啊,原来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