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妈无奈地叹着气，“那你早点休息。”
“嗯，您也早点睡。”
母亲走后，牟莉看着桌上相框里的照片，气恼中的她将相框带照片一并扔进垃圾桶。
……
去江城的飞机订在了一点钟，但艾米尔要在早上九点来提车，牟莉早上还是去了4S店，准备好一切事宜，只等客户。
“厉害啊，一个星期就销出两辆。”钱小松托着腮，望着牟莉忙碌的背影酸酸地说着，“我，一个月一辆的任务，恐怕都完不成。”
“一个月一辆车的任务，我也有没完成的时候。”牟莉苦笑着，“慢慢来吧，销售这条路，走得越久才越宽。”
“我怕我坚持不到那天。”
“如果你想转行……”牟莉斜眼看着钱小松，“好吧，就当是我又少了个竞争对手。”
钱小松抓狂，“我才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呢！”
牟莉勾起嘴角笑着，耳边突然传来脚步声，牟莉猜想大概是客户来提车了。
“你好。”牟莉转身，对上那双日思夜想的面孔，心口狠狠地颤了一下，“坤？”
何坤抿着唇走到牟莉面前，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牟莉的手里，“这是五年来，你转给我的钱，五十万，现在都还给你，我们也算是两清了。”
“你……”牟莉没想到何坤会把他们之间的感情斩得这么绝。
“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你是不是爱上别的女人了？”牟莉心痛地问着。
何坤眼神闪烁，不敢正视牟莉，“你就当是吧。”
“是谁？你爱上的女人是谁？”
“你好，牟小姐。”
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牟莉循声看去，喊她的不正是一个星期前跟她签购车合同的女人吗？
面对客户，牟莉微微欠首和对方打招呼，“您好。”
艾米尔看了眼牟莉身后的黑色豪车，“这就是我们的车吗？”
“是的，不过请等下……”牟莉满心装的都是何坤，好不容易才见到人。这次错过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
五年的感情，哪能一两句话就随便画上句号的？
“亲爱的，这就是我们的车了。”艾米尔挽着何坤的手臂，亲密地靠着，“你看你喜欢吗？不喜欢的话，还可以换。最重要的是你开心。”
牟莉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对举止亲密的青年男女，脑袋如同千斤般的重。
“你们……”
“对了，牟小姐，忘了给你介绍了。”艾米尔手指划过何坤的唇角，自豪地看着牟莉说着：“这是我男朋友，是不是很帅？”
“男……男朋友？”牟莉垂在腿边的手攥成了拳头，“你说他是你男朋友？你知道他是谁吗？”
“当然知道了。”艾米尔轻挑着眉角，“我们都已经交往五年了，下个星期就准备结婚……”
‘莉，等留学回来，我一定娶你，这条项链，就作为我的订婚礼物，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
耳边还萦绕着何坤出国临走前对她说过的话，但是现在……
牟莉感受着脖间戴了五年的项链，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和沉重，但是现在却变成了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