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浅咬一咬牙,嗲声说道“王爷,您就带上姐姐吧,就当给妾身做个伴好不好?”
苍厉好容易忍住没有笑出声来,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他的王妃竟然这样有趣的。
孟浅略装无辜的看着苍厉要笑不笑的样子,物尽其用向来是她的原则,既然孟浅有这张皮,就应该把它用到极致,面子什么的孟浅全然不在乎,又不能当饭吃,又不能当钱话,要它有什么用。
苍厉终于点点头表示同意,翻身下马要把孟浅送上去,孟浅又来脾气了,刚求了苍厉事情,自然不好再求其他的,因此只好走曲线救国路线“王爷这算盘打的可精明,让我自己坐在上面,你和姐姐好边走路边联络感情不是?也罢也罢,王爷既然说了之前姐姐是给您选的妾室,想来也是中意姐姐的。如此,我就不好再打扰二位,先行走了。”
一时不知如何的不止有苍厉,还有花娘,她没有料到孟浅开起玩笑来如此大胆,虽说这人是她的夫君,可这玩笑可是连带着她开的。就算她不算干净,多少也是那种小村子里面生起来长起来的人,有的时候是能为了一些有的没的东西豁得出去身子是不假,可是这种玩笑她还一时真的开不来。
再说了,这孟浅真不怕自己开着玩笑开着玩笑就成真了?花娘似真似假嗔了孟浅一眼,孟浅只觉得有趣,她没想到花娘在军营里那样坦诚相待的劝解自己,随口开句玩笑倒是脸红了。便又笑道“姐姐脸红什么?怕不是姐姐对我相公一见钟情,我说中了姐姐的心事了?”
花娘直觉得脸上滚辣辣的烫,她虽说未必是对苍厉一见钟情,但想真的迈入王府的门是真的,她不介意做妾室,只要能有一个足够护她安稳的身份,若是运气好,等战事平息了,也许能有机会去接家里的亲人享享清福。
苍厉看的清楚,目前为止虽然说不上花娘是个坏人,但她目的不纯是真的,孟浅这算是引狼入室了。偏偏听这意思,似乎还想要这狼和自己享受同等待遇。苍厉略一踟蹰,他并拿捏不太准孟浅的意思,但是寻常争风吃醋并不太像孟浅的风格。再说了。他现在也不觉得自己能有让孟浅争风吃醋的能力。
想过一圈,便知道怎么做了。便搭手把花娘也送到马上坐着,孟浅伸手用力协助着把花娘拉上来,苍厉一看,心知自己没做错,便松了一口气,虽然孟浅并不懂女人之间的那些勾心斗角,但是现在看起来并不比那些女人好对付,苍厉有些心虚的擦擦头上的汗,多少这次是猜对了,不然按照和韩樟比试的时候那种恶趣味,孟浅不定为找什么法子折磨自己。
然后苍厉发现了一个十分悲催倒霉蛋的事情,自己贵为一国王爷。居然要沦落到为两个女人拉马的地步?苍厉叹了口气,只得认命,谁让孟浅对他来说有用的,再者说了,为自己的老婆拉马,有什么问题吗,恩?
只得认命,却在心里把花娘腹诽了千百遍,不知道给孟浅灌了什么迷魂汤了,竟然这样护着他。孟浅见他伦落到要给她们两个女子拉马的境地,有心于心不忍,但是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总不能让她把已经得到的东西再让她送回去吧。知道是她自己考虑不周了,因此嗫嗫道“要不然,我们先走,你在后面慢慢回去?”
苍厉幽幽怨怨看她一眼,孟浅会骑马倒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这样绝情的让他慢慢走回去是不是太不留情面了,怎么,把他赶下自己的马,如今让他牵着自己的马也不让牵了?有第三方在场,他又不好发作,再说就算花娘不在,苍厉也不太可能会对孟浅发脾气。
“为夫拒绝,为夫要看着自己的马,还要看着为夫的小娘子。”
这次轮到孟浅脸红了,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禁欲系的王爷任性起来比女人可爱多了。孟浅在末世的时候身边的人大多是被当做死士培养大的,除了衷心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他感情,她是踩了许许多多残暴男人的尸体才爬到顶头的位置上,她以为苍厉既然领兵打仗,虽说没有暴戾之气倒也很正常,但真的出现了这种有点可爱的属性,就有点违规了。
空气里面似乎平白多了一点尴尬,苍厉知道自己刚才有点过了,干咳一声算是给自己解了围,便认命得牵着马往前走,这离王府距离不算短,中间免不了歇息几次,因了花娘在,并没有平常那样冷冷淡淡的样子,毕竟三人之间他们两人之间多少熟识一些,彼此之间的交流就多一些,倒真的生生显出相敬如宾的样子了。花娘看的真切,又觉得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的叫嚣,拿下他,拿下他,你就能和孟浅一样,安享一世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