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知道吗,在我没有想到的,在我们大婚那日,在我以为最幸福那日,你给了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我以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然而呢,你却告诉我,我是世界上最可笑的女人,我所谓的幸福都只不过是自我幻想罢了,其实我一点都不幸福,我一直都是在自我蒙蔽罢了!”
“在我们大婚那日,慕容如男前来找你,我以为你会选择我,然而我还是我自欺欺人了,无论我做的再好,你都不会选择我的。”
说着静儿不免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苦涩凄凉:“我们大婚那日,白衣给我下了剧毒,我本以为我必死无疑,却不曾想老天都不愿意让我这么狼狈的死去,我遇到了一个神秘人,是她给了我解药。”
“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们,我是想看看我死后,东临是否会像之前一样为我伤心,那样我会跑出去,抱住他,告诉他,这辈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说着静儿怒视着卫东临,那一脸哀愁的样子让人很是心酸:“可是,我并没有看到,我看到的只是卫东临为了慕容如男发疯,颓废,我看到的只是毫不在乎。”
“我恨,我恨,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这样对我,难道只有我真的死了,你才会为我掉一滴泪水吗?”
炽热的泪水如同泉水一般不停的涌出,她曾说过不在为卫东临而落泪,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的时候,她真的没有勇气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哭。
“你知道吗,我本以为我临死告诉凌云,将慕容如男的消息散播天下,那么你就会顾及颜面而离开慕容如男,我想让慕容如男不好过,我想让她痛苦,我要让她将夹杂在我身上的痛全部奉还给她,可是呢,我错了,我设计了一切,算对了一切,却我唯一算错了人的感情,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可纵然如此我也不会放弃,我苟活三年,为的,就是找你报复,我要让你们在我身上施加的痛苦,全部都奉还到你们的身上。”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慕容如男事事都比我顺利,我相信上天是公平的,我所承受的一切,她都要承受。”
剑眉紧蹙,卫东临哪张英俊的脸上越发的阴沉,没想到这一切都是静儿设计的,足以想象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凌云不停的摇晃着脑袋,话语中掺杂了难以忽视的哀愁之色,没想到那个纯洁天真的静儿竟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静儿你说的都不是真的对不对,你说的都是一时气话,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不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静儿一把推开了凌云,那张布满疤痕的脸上不免有些扭曲:“不,这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这都是我做的,并非是什么气话。”
说着静儿转身看向卫东临,讽刺的笑着:“怎么,现在的你一定很愤怒,一定很想为慕容如男复仇吧,好啊,那么你动手啊,你动手杀了我,那么你就可以为慕容如男复仇了。”
大手拍打着桌子,卫东临腾地一下从座椅之上占了起来,怒视着静儿,愤怒的吼着:“够了!你这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说着静儿张开双臂哈哈大笑了起来,随之收敛起了笑意,转眼看向卫东临,讽刺的笑着:“怎么了,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很失望是吗?那么你为何不问问我是因为谁变成这样的?”
“你若是能将你对慕容如男的爱分给我一半,那么也不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卫东临手指着门外,话一种夹杂着难以忽视的失望:“你走吧,若是下次被我看到你,那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闻言静儿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若是我不走呢?我为何要走?”
剑眉紧蹙,卫东临紧盯着静儿,深邃的眼眸很是复杂。
静儿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卫东临也不想看到,若是知道真相如此残酷,那么他也不会苦苦追求的找寻真想。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放下吧,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好好的生活。”
“放下?”静儿自顾自的嘟囔着这句话,若是真的可以放下,那么她早就放下了,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算了吧,我还是满心带恨的活着吧,这样,我至少有活下去的理由。”
说着静儿失魂落魄得离开,她今日来本就是为了跟卫东临说明一切,并未打算纠缠,现在事情已经解释清楚了,她也该离去。
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背影,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看到静儿现在这个样子,凌云的心真的很疼。
虽然之前静儿利用她,但得只这一切的苦衷后,凌云并不怪静儿,反而还很心疼她。
凌云看了一眼卫东临,随之长叹了一口气:“东临,这一次你真的错了,静儿那么爱你,你却无情的伤害了她,你可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不容易。”
卫东临颓废的坐在了太师椅上,大手揉着脑袋,不免有些疲惫的说着:“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清净一会。”
凌云看了一眼卫东临,沉默了许久终究还会转身离去。
双眸微微的闭在了一起,卫东临的心中越发的苦涩,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错,若非不是因为他,那么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都是他酿成的恶果,都是他的错,是他的多情伤害了两个女人,若是可以重新选择,那么卫东临一定不会对慕容如男动心,这样,也就不会伤害静儿了。
可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如果,也没有重头再来,错了就是错了,办法只有那么几个,逃避,解决,可若是选择逃避,那么就是孬种,况且逃避根本就解决不了任何的事情。
卫东临长叹了一口气,心中越发的苦涩,早知如此,还不如不去追求真相!
看着那一片废墟,慕容如男的心瞬间沉了下来,身子一软,差一点跌倒,好在暗夜及时搀扶。
“如男你怎么了,没事吧!”看着脸色苍白的慕容如男,暗夜不免担忧的问着。
慕容如男手指着一片废墟的暗度,声音也随之颤抖了起来:“卢儿,勿念!”
暗夜无奈的摇晃着脑袋,焦急的解释着:“你放心,勿念跟卢儿他们两个人都没事,本殿带你去见他们!”
慕容如男抬眼看向暗夜,有些不确定的问着:“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他们真的没事?”
暗夜点着脑袋,紧接着说着:“你放心吧,他们真的没事,他们现在很好,走吧!”
见此慕容如男悬着的心也逐渐的放了下来,默默的跟在了暗夜的身后,只要卢儿跟暗夜没事就好,只要他们平安无事,让慕容如男做什么她都愿意。
看上伤势逐渐有所好转的卢儿,倾城的心也逐渐的好了起来:“卢儿,我刚才看到皇兄发来的消息,他们已经来在来这里的路上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到了。”
卢儿紧抿着唇角,脸色很是难看,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慕容如男,毕竟这一次是他弄丢了勿念,这让他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慕容如男。
卢儿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倾城,话语中掺杂了难以忽视的自责与苦涩:“我没有脸面对师傅,都是我的错,是我弄丢了勿念。”
倾城走到了卢儿的身后,轻轻的拍打着他得肩膀,不忘安慰的说着:“你不要自责了,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况且今日就是三日之约,我们赶快去吧,莫要让那个老家伙以为我们不去了,而带走了勿念,到那个时候我们再想找到勿念就真的很难了。”
卢儿点着脑袋,随之长叹了一口气,希望这一切都还来的及,希望慕容如男等人能够及时赶到,希望那个老家伙不要真的带走勿念才是。
卢儿当真舍不得勿念,这几日没有勿念的陪伴,卢儿总是感觉身边像是缺少了什么,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倾城无奈的摇晃着脑袋,看着卢儿那副自责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
坐在那里等了许久,卢儿跟倾城两人都没有等到那个老顽童的出现。
卢儿起身再起上来回的踱步,心里焦急不已:“也不知道那个老家伙到底来不来,早知如此当初就算是豁出性命也不能让他将勿念带走。”
倾城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不忘安慰的说着:“你就放心吧,我相信那个老顽童是一定不会伤害勿念的,我相信他一定会赶来赴约的,说不定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卢儿看了一眼倾城,随之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你这安慰的话说了,你自己会相信吗?”
倾城紧敏着唇角沉默不语,是啊,这安慰的话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更何况是让别人相信。
“卢儿!”
闻声卢儿站起了身子四处查探,当看到远处走来的慕容如男时,心里很是欢喜,瞬间又阴沉了下去,低沉着脑袋不敢去看慕容如男。
慕容如男大步的走到了卢儿的面前,看着情绪低落的他不免有些担忧的问着:“卢儿你这么了,可有受伤?”
卢儿摇晃着脑袋,随之扑倒在了慕容如男的怀中,失声痛哭了起来:“师傅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有保护好勿念。”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推开了卢儿,不免震惊的看着他:“你刚刚说什么?”
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卢儿伤心欲绝的说着:“对不起师傅,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小师妹,让她被坏人抓走了。”
“什么?”慕容如男紧盯着卢儿,大脑一片空白,差一点昏厥过去。
见此卢儿连忙的接住了慕容如男,哭的越发的离开:“师傅对不起,都是卢儿无能,都是卢儿的错,若非不是因为卢儿,小师妹也不会被人劫持而走!”
看着卢儿那般自责的样子倾城不免有些心疼,焦急的解释着:“这件事情怎么能是你的错呢,要知道你可是差一点就因为勿念而死了的!”
“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传来,老顽童从树上跳了下来,板着脸假意愤怒的说着:“刚才是谁说我是谁说我是坏人的?我说你们可真能颠倒黑白,若非不是因为我,你这个臭小子早就死了,现在竟然埋怨起我来了,老头子我也是一片好心的好吗?”
慕容如男撑着有些酸软无力的身子站了起来,不免好奇的看着老者:“你是?”
老顽童看了一眼慕容如男,走到了她的面前四处查探,审视,随之笑了起来:“你就是勿念那个小丫头的娘亲?嗯,勿念跟你长的倒是很像!”
听到勿念,慕容如男不免有些激动:“莫非老人家认识勿念?”
“我何止是认识,我还是你们家勿念小丫头的师傅呢!”老顽童自豪的说着,那样子像是做了什么全天下最了不起的事情。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不免好奇的看着老顽童:“我们勿念的师傅?”
卢儿紧抿着唇角,焦急的解释着:“勿念就是被这个家伙带走的!”
老顽童手指着卢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着:“你这个小子真是不识好歹,我救了你,你竟然这样说老夫!”
卢儿低沉着脑袋不去看老顽童,的确是老顽童救了他,否则现在他早就死了,可纵然如此,他也不能劫持走勿念。
柳眉紧蹙,慕容如男看了一眼几人,良久迟缓的开口:“老人家你可否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我看中了你家的勿念,我想收他为徒,勿念那个小丫头注定不凡,只要让老夫我多家调教,勿念那个小丫头将来必成大器,反正放在你们手里勿念那个小丫头也是危险重重,不知何时就会丧命,与其如此你们还不如将勿念那个小丫头交给老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