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一把将慕容如男搂在了怀中,不忘安慰的说着:“有本殿在,任何人都不允许伤害你跟勿念,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回暗度可好?”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在没有见到勿念跟卢儿的那一刻,她悬着的心始终无法落下!
暗夜小心翼翼的将慕容如男搀扶在了床上,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柔情以及宠溺之色:“累了吧,先躺下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启程的回暗度!”
双眸微微的眯在了一起,慕容如男很是听话的躺下来休息,不知为何,待在暗夜的身边心理总是莫名的安全。
见慕容如男睡着后,暗夜起身离去,不忘叮嘱,加派人手看着慕容如男,保护她的安全,但凡有一点动静,及时禀报她。
这一夜过的都很是安逸,并没有任何人闯入,纵然如此,可慕容如男睡得一点都不好,每当进入熟睡的时候,都会被噩梦惊醒,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日在陌生的地方,那个赤衣男子所说的话!
慕容如男坐起了身子,将自己团在了一起,蜷缩在了犄角旮旯里,幽黑的眼眸四处的查看,生怕有人闯进来一般。
这一夜慕容如男都没怎么睡,翌日清晨,几人便坐在赶往暗度的路上。
马车刚出城门口便被阻拦了下来,紫衣站在马车的面前,挡住了马车去路,昨晚他就想找慕容如男,可是客栈守卫森严,他若是想要进去,那么就要打草惊蛇,无奈之下他只能在客栈之中找了一间空房住下,怎奈今日起来晚了,好在及时阻拦了他们。
昨日便发现了不对劲,今日一早慕容如男几人便走了,紫衣心理很是担忧,也不知道出现了什么事情,慕容如男连走都没有跟他这个师傅打一声招呼,莫非还在因为之间的事情责怪与他?
欢儿看了一眼紫衣,随之聊开了车帘,对着里面的暗夜禀报到:“殿下,紫衣拦截了我们的去路。”
暗夜看了一眼慕容如男,刚想开口却被打断:“我想跟我师父说几句话,你们先走吧,我一会去前面找你们!”
“本殿在这里等着你,切勿耽误太多的时间,勿念还在暗度,毕竟本殿不在,难保会出现什么差错!”现在暗夜已经有勿念这个挡箭牌,纵然紫衣想要跟慕容如男絮叨什么,但只要一想起勿念,慕容如男都会尽可能的节省时间,来找他,然后一起会暗度。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随之点着脑袋,大步的离去。
欢儿驾着马车来到了一侧的路边等待着慕容如男。
“师傅,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这几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慕容如男已经没有心情搭理别的事情,现在她只想火速赶往暗度,看到勿念他们是否安全。
紫衣紧盯着慕容如男,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有些不确定的问着:“如男,你是否还在因为那日的事情责怪为师?”
慕容如男摇晃着脑袋,焦急的解释着:“师傅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责怪过你!”
“你这是要去哪里?为何连走都没有告诉为师一声?难道现在连一声道别你都不愿意说了吗?”看到慕容如男此番做法紫衣不免有些心寒,亏得他凡是都为慕容如男着想,为她担忧的寝食难安!
“师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此番走的匆忙,是为了去接勿念,我!”慕容如男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紧接着又到:“此事说来话长,等我回来在跟你解释,若是我晚去一步,勿念就很可能遇到危险,我先走了师傅,你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背影,紫衣涨了张嘴想要叫喊却终究停止了下来,慕容如男说欢儿遇到了危险,若是此番他叫住了慕容如男,若是她错事了救勿念做好的时机怎么办,紫衣真的不敢赌,毕竟这件事情关乎到勿念的性命。
摄政王府
“怎么样,如男现在可还安好?”见到紫衣回来,宇文勒不免担忧的问着。
紫衣摇晃着脑袋,随之又点着脑袋,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到紫衣那一幅心事重重地样子,宇文勒不免担忧的问着。
紫衣纠结了片刻,随之长叹了一口气,紧接着又到:“若是我跟你说现在勿念很危险,那么你会如何?”
“什么?”剑眉紧蹙,宇文勒不免震惊的看着紫衣,随之焦急的说着:“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勿念怎么会有危险?”
在确勿念是自己的孩子后,宇文勒对她很是关心!若是勿念遇到什么危险,出了什么事情,那么此生他都不会安心的。
紫衣摇晃着脑袋,随之长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怎么了,刚才在城门口我看到了如男,她很是着急,简单的跟我说了几句话便走了,她告诉我说现在勿念很是危险!”
剑眉紧蹙,宇文勒站起了身子,大步的朝着门外走去,现在勿念很危险,身为勿念的父亲,他怎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理。
“你要去哪?”看着那大步离去的身影,紫衣不免好奇的问着。
“自然是要去找如男,跟她一起去救勿念!”
见此紫衣也大步的跟了上去,这件事情怎么能够少的了他呢!紫衣一面走一面担忧的说着:“你现在是朝廷重犯,皇上一直都在派人暗中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况且你现在还在面壁期间,你若是这么走了,皇上知道一定会责罚你的”
闻言宇文勒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你当真以为本王若是不想,皇兄能够将我关押到摄政王府吗?”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紫衣不免震惊的看着宇文勒:“你的意思是说是你自己想要被关押在这里的?那么你这又是何必呢?”
“时间到了,你自然知道本王要做什么,可经历这件事情后,宇文勒觉得有些事情需要提前进行了!”
桃花纷飞,桃花树下一名银袍男子手中抱着一个孩子,安逸的坐在那里,远远望去别有一番韵味。
倾城珊珊走来,看着正在哄着孩子的卢儿,焦急的说着:“赶快跟我走!”
剑眉紧促,卢儿看了一眼倾城,脸色很是难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倾城来不及解释,简单的形容了一下现在的局势:“有人攻入暗度,现在这里很危险,跟我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外面传来了厮杀打斗的声音。
卢儿站起了身子,看了一眼倾城,心里很是焦急:“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道,外面闯入很多黑衣人,现在这里很危险,我们还是赶快逃离便是!”倾城一面跑着一面焦急的解释着。
本想着自己逃走,可是走着走着她便想起还在暗度的卢儿跟勿念,若是她这样逃了,那么他们之间会很危险。
倾城带着卢儿跑到了屋子之中,双手摸索着墙上的笔画,似乎是触碰了什么机关,只见墙上出现了一个仅容一人的洞口。
倾城看了一眼勿念跟卢儿,焦急的说着:“你们快走。”
卢儿抱着勿念在前面走着,倾城看了一眼身后,见没人也随之跟了上去,不忘触动了机关,原本开着的洞穴随着几人的离去也逐渐的消失。
走了不知多久,洞穴前方浮现一抹光亮,卢儿抱着勿念大步的朝着前方跑着,看到的是一骗山清水秀的陆地。
卢儿停止了脚步,转身看向倾城,不免有些好奇:“这里是哪?”
“出了这里就离开了暗度,我们现在算是安全的了!”倾城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想到刚刚真是危险,若非不是走的及时,现在指不定发生什么事情。
听到安全,卢儿悬着的心也逐渐的放了下来,不免担忧的问着:“对了,刚才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暗度守卫森严,他们是如何进来的?”
倾城摇晃着脑袋,苦涩的笑着:“这里并非是暗度的真实地点,虽然这里看似守卫森严,实则很是柔弱,若是攻打起来简直轻而易举,以前皇兄在的时候,这里自然没有人敢惦念,可现在皇兄不在,一切都自然瓦解。”
卢儿点着脑袋,随之感激的说着:“刚才真是谢谢你,若非不是因为你,也许我跟勿念就……”
卢儿真的不敢说下去,毕竟残忍的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倾城轻轻的拍打着卢儿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着:“要想感谢我也好,日后记的不要再说我就好。”
卢儿点着脑袋,看着怀中还在嗜睡的勿念很是无奈,心中不由暗想,真是一个贪睡的小家伙,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哪怕天塌下来都无法打扰她睡觉。
倾城看了一眼卢儿,心中很是无奈,不明白为何每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但只要面对勿念的时候他就会笑。
“她当真只是你的小师妹吗?我回来这么久,怎么没有见到你师傅啊?”
卢儿看了一眼倾城,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师傅不在,她正在忙很重要的事情,等忙完了就会回来的。”
倾城点着脑袋,随之笑了起来:“你师父将这么大点的孩子交给你一个大男人也真放心,难道就不怕你照顾不好她吗?”
卢儿白了一眼倾城,不满的嘟囔着:“一个大男人怎么了,从勿念出生到现在,可一直都是我带着的。”
噗嗤,倾城一个没忍住的笑出了声音,不由赞叹的说着:“哎呦,真是厉害了,你可以啊。”
卢儿白了一眼倾城,随之低沉着脑袋轻轻的拍打着勿念的后背,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眸子中的宠溺似乎连冰都能溶解化了。
倾城不免有些羡慕,多久了,一直都没有人用这样的目光看过自己,自从母亲死后。
倾城抬眼看向半空,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卢儿,我能问你一件事情吗?”
卢儿看了一眼倾城,不免好奇的问着:“有什么事情你就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那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你为何会加入暗度,你可知道,暗度之前是做什么的?”
卢儿摇晃着脑袋,随之释然的笑了起来:“无论暗度是做什么的,都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那你加入暗度到底是为了什么?”倾城不免震惊的看着卢儿,难道他加入暗度有什么别的原因。
“我是跟师傅来的,我来这里已经三年了,我很喜欢这里,这里给我留下了最美好的回忆,若是没有这里,也许师傅我们也不会过得这么安逸。”
说着卢儿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他不管暗夜是做什么的,至少对他来讲是好的。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倾城不免震惊的看这里卢儿,随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些不确定的问着:“你口中的师傅可是慕容如男?”
卢儿不免有些震惊的看着倾城,若是他们认识,为何他从来没有听慕容如男提起倾城。
“莫非你认识我师傅?”
虽然已经猜测到了,可当听到卢儿亲口承认的时候,倾城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触动。
没想到她救的人竟然是慕容如男的徒弟跟女儿,想想真是可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吗?
“是啊,我不单纯认识你师父,那时候的你师父还救了我一命,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吧!”
听到倾城的话卢儿很是震惊:“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师傅是你的救命恩人?”
说着卢儿不免笑了起来:“那还真巧,当初我师傅救了你,现在你救了我跟我师妹,这难道就是上天冥冥安排的吗?”
倾城点着脑袋,苦涩的笑着:“也许吧!”
她一直都在找寻慕容如男以及她孩子的下落,没想到她最近的人一直都在她身边她却浑然不知,然而在阴差阳错下竟然还救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