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如男懒散的依靠在大树之上,纽黑的眼眸紧盯着繁华的星空,心中越发的苦涩。
不知为何,明明来到这里是值得开心的事情,可她却一点都不开心。
来到这里这些日子,慕容如男每日都在惦念着外面的世界,惦念着外面的事情。
来到这里这几日,慕容如男一直都是闷闷不乐,每日都在郁郁寡欢。
在外面的时候她一直都在向往着这种安逸的生活,可安逸的生活这的有了,可慕容如男却一点都开心不起。
若是可以,慕容如男多么希望能够和回去,虽然那个时候每天都要都要小心翼翼,处处提防,时刻都有可能丧命,但心里却不是空唠唠的。
自从来到了这里,慕容如男总感觉心里像是缺少了什么,很不好受!
就连慕容如男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是缺少了什么,到底想要过着怎样的生活。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心中越发的苦涩,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知足吗?在拥有的时候想着放弃,当放弃的时候想要拥有!
白衣不知何时走到了慕容如男的面前坐了下去,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怎么了,在想些什么?”
慕容如男抬眼看向白衣,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很是苦涩:“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白衣紧盯着慕容如男,他很想说,只要有你的地方,那么便是我所喜欢的生活,可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咽了回去:“我现在孤零零一人,什么样的生活对我来说还有什么区别吗?”
慕容如男低沉着脑袋,薄唇紧紧的珉在了一起,不免有些自责的说着:“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让你们兄弟分离!”
白衣摇晃着脑袋,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不,我从未责怪过你,而且我还要感谢你,若非不是你,我也不会从那争权谋利的皇朝之中走出来!”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白衣已经断了的手臂,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顿时喜上眉梢:“对了,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剑眉微调,白衣不免好奇的看着慕容如男,真不知道现在还有什么是值得他去欢喜的好消息了:“什么好消息?”
“是一个可以让你断了的手臂可以复原的好消息,我之前就像帮你寻找,可是你也知道,之前发生了很多的了事情,纵然我想,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白衣紧盯着慕容如男,纽黑的眼眸很是复杂,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柔情之色:“你一直都在惦念着我已经断去的手臂吗?”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是啊,我一直都在想着帮你恢复手臂的办法,但是你也知道,我一直都被事情缠身,我根本就脱不开身!”说着慕容如男长呼了一口气,释然的说着:“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重新开始了,不如这样吧,过几日等风声平稳了,我们就去找恢复你手臂的办法如何?”
白衣点着脑袋,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好,等过几日一切都平静了,我们就去找恢复我手臂的办法!”
之前白衣一直都在为断臂的事情而感到苦恼,因为他觉得断了一只手臂的自己根本就配不上慕容如男,若是他的手臂真的接好了,那么白衣一定会跟慕容如男表白!
慕容如男战起了身子,伸了一个懒腰,有些疲惫的说着:“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些休息啊!”
白衣点着脑袋,目送着慕容如男离去,棱削分明的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若是可以,白衣真的好想现在就跟慕容如男表白,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若是他真的就此而跟慕容如男表白,那么慕容如男一定会疏远他,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
因为白衣深深的知道一点,细水长流,凡是切不可着急,否则一切都会出乱的。
回到房间慕容如男并没有睡着,取下了腰间的锦囊,心中越发的苦涩:“父亲,你现在究竟在哪里?我真的好想念了,父亲,我当真要按照你的夙愿去做事吗?但这样我一点都不开心!”
“以前我的确想着过这种安逸的生活,可这种生活真的来了,我却不想了,父亲,看着我们的仇人逍遥法外,任性妄为,我的心理真的不好受,我好像手刃仇人,为你复仇,为母亲复仇!”
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慕容如男的心中越发的苦涩,就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难以喘息!
……
卫东临懒散的依靠在窗户上,纽黑的眼眸紧盯着空中的星光,唇角勾起一抹暗淡的苦涩:“如男,你到底在哪里?你当真不在了吗?可我却不愿意相信,我不愿意相信你真的离我人去,我不愿意相信你会青衣的离去。”
双眸微微的闭在了一起,卫东临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心中越发的苦涩:“如男,相信我,我我一定会到你的!”
卫东临紧握着手中的斯帕,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很是苦涩!
摄政王府
见到紫衣回来,宇文勒不免担忧的问着:“怎么样了,如男可答应让本王去了?”
紫衣看了一眼宇文勒,摇晃着脑袋,疲惫的坐在了差桌前,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想到慕容如男那时候的表情不免有些害怕:“若是我跟你说,如男,根本就不想要见到你,那么你会如何?”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怒视着紫衣,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你是如何说的?”
紫衣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她做了这么多,为何就得不到一句好呢:“我就是让如男原谅你,可是如男,根本就无法释怀你曾经对她的伤害,被说是她了,就连我都有些看不下去,若非不是勿念,我……”
紫衣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宇文勒打断:“好了,你可以闭嘴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师傅,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带他来的吗?”
慕容如男紧盯着紫衣,纽黑的眼眸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愤怒之色。
紫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焦急的解释着:“你听我解释,如男,为师觉得有些事情你们有必要好好解释一下,看看有没有缓和的余地,毕竟你们之间还有一个勿念,大人的事情还是不要让一个孩子承受牵连是好!”
紫衣的话慕容如男又怎能不知,可有些事情并非是自己就能够决定的:“师傅,我知道你一心向着勿念,可他没有尽过一日做父亲的责任,况且我们之间本就没有可能,师傅你就不要白费心机了,你们先走吧,我累了,想要休息!”
紫衣看了一眼宇文勒,不怪慕容如男说她,而是这个家伙真的没有尽到一点做父亲的责任,不但是做父亲,就连做丈夫的责任都没有做到!
宇文勒低沉着脑袋,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紫衣,你先出去!我有话想要跟如男说!”
紫衣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两人,纠结了些许终究还是走出去了,毕竟这种事情他一个外人也查不了什么手,他还是乖乖离去罢了,这些繁琐的感情事还是让他们两个人自己解决吧!
慕容如男坐在了茶桌旁,倒了一杯在茶水优雅的喝了起来,似乎并不想要搭理宇文勒的意思!
宇文勒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纽黑的眼眸紧盯着慕容如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人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态,慕容如男坐在哪里喝茶,宇文勒站在远方默默的眺望,并没有打算开口说话的意思!
慕容如男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有些不耐烦的说着:“若是没事就请离开,不要待在这里打扰我清修!”
“本王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本王?”宇文勒紧盯着慕容如男,话语中掺杂了难以忽视的哀愁之色!
慕容如男站起身子,纽黑的眼眸紧盯着宇文勒,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难道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紧盯着慕容如男,被不知为何,在看到慕容如男这高傲额态度,宇文勒的心理很是不爽,从小到大从未有人敢这样跟他趾高气昂说话,然而慕容如男之前只不过是他的属下罢了,虽然现在已经成亲,但身为他的妻子,不更是应该对他唯命是从的吗?
“跟本王回去!”如此短洁简单的几个字,带着说不出的威严。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紧盯着宇文勒,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讽刺:“你这是在命令我吗?你觉得闲杂的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宇文勒,你当真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对你唯命是从的慕容如男?若你是来命令我的,那么不好意思,你还是请回吧!从今以后,我在也不会听从你任何的指挥!”
“本王已经知道错了,你到底还要本王如何?”宇文勒真的不明白,夫妻之间有什么过不去的,况且他已屈尊降贵的来这里请慕容如男了,在宇文勒的眼中,慕容如男现在应该很识相的跟他回去,而并非是在这里,跟他较劲。
噗嗤,慕容如男一个每忍住的笑出了声音,笑的很是讽刺:“莫非这就是王爷认错的态度?况且我有说过,要让你来跟我认错吗?没有吧!既然没有,那么就不要请王爷在这里一厢情愿的报有不可能的幻想,王爷你还是请回吧!”
“难道你就不怕本王将你还没有死的消息公布于世?”宇文勒真的没有办法了,所以才能选择这个招数,他只是想要让慕容如男跟他回去,可谁会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慕容如男紧盯着宇文勒,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所以说,王爷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是也不是!”宇文勒毫不示弱的迎上了慕容如男的目光,那架势,似乎慕容如男不跟他回去,那么他便誓不罢休的样子!
柳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纵然你公布于世又如何?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一直都铭记在心,终有一日我会一点一点的偿还到你的身上!”说着慕容如男转身大步的离去,她不去招惹宇文勒,却不曾想宇文勒反过来招惹她!
本想着放弃这段仇恨,可宇文勒这样做慕容如男又怎能放的下!
宇文勒想要去追,却被从假山后面走出来的白衣拦截了下来!刚才两人的一切白衣都尽收眼底,没想到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宇文勒还是放不下身份,他不是没有给宇文勒机会,而是给他机会他还不中用。
“怎么会是你?”宇文勒紧盯着白衣,英俊的脸上越发的阴沉,黑的仿若能够滴出墨水来,其实他早就猜测到白衣跟慕容如男之间有关系,没想到他们两个人竟然这么快就搞在一起了,怪不得慕容如男不愿意原谅与她!
“皇兄,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看到我你一定很意外吧!”说着白衣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一把拽着白衣的衣领,不忘警告的守着:“离慕容如男远点,你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也不可能在一起!”
“至少我不会想皇兄一样伤害如男!虽然我不们不是一路人,但我会尽可能陪伴在他的身边,保护着她!若是没什么事情皇兄还请离开这里,不要在来打扰如男的生活!”
宇文勒没有想到白衣竟然如此大胆,敢这样与他说话:“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我早已不是摄政王府的白衣,这一点皇兄不是比我还清楚吗?难道皇兄忘记了,之前是你将我从摄政王府撵走的!况且我现在的任务是保护如男,希望皇兄能够自觉点,不要在来纠缠如男,否则对谁都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