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紧握着卢儿的手臂,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卢儿你要相信我,只要你真的努力了,那么成功离你不会远的!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很厉害的英雄,你一定会完成你的愿望!”
卢儿紧盯着倾城沉默不语,让人猜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哪怕生下来就是天才,若是没有努力勤奋的学习,那么一切都是白费的,纵然你是没有天赋又如何?只要你努力,你坚持,有着一颗不放心的决心,终有一日,你会超越他们的!
卢儿看了一眼倾城,感激的说着:“谢谢你!”
倾城摇晃着脑袋,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递给了卢儿,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看着手中的玉佩,卢儿不免震惊的看着倾城:“这不是师傅交给勿念的玉佩吗,这么会在你这里?”
倾城摇晃着脑袋,抬眼看向远方,耐心的解释着:“这枚玉佩跟如勿念身上的玉佩实则是一对,这是母亲在临死的时候交给我跟皇兄的。”
卢儿看了一眼倾城不免好奇的问着:“既然这块玉佩是你跟你皇兄的,那么那块玉佩为何在我师傅哪里?”
“你可知道,其实在很小的时候皇兄便跟慕容如男见过,而且那个时候的他们还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只可惜,一次意外使得他们两个人分离,这么多年皇兄一直都在找寻着你师父的下落,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皇兄终于如愿已偿。”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听到倾城的话卢儿很是震惊,没想到慕容如男跟暗夜之间竟然还是故人。
倾城看了一眼卢儿手中的玉佩,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你可知这枚玉佩是何由来?”
这件事情倾城一直都隐藏在心中没有跟任何人提及过,可不知为何,当看到卢儿的时候,倾城恨不得将压抑心中这么多年的苦全都诉说出来。
卢儿摇晃着脑袋,仔细的审视着手中得玉佩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不知这玉佩有着怎样的秘密!”
“只不过是一段悲惨的故事罢了!”说着倾城不忘长听了一口气,紧接着又到:“其实这两枚玉佩起初都是白玉,是父亲送给娘亲的礼物,他们两个人一人一枚。”
“那玉佩是父亲亲手为娘亲做的,父亲知道娘亲喜欢彼岸花,虽然不知道着这话到底哪里好,母亲为何会喜欢一个从未见过的花,也许是因为彼岸花那凄凉的故事吧!”
“就是因为母亲喜欢,父亲便按照书上的样子,为母亲做了一枚彼岸花纹的玉佩。”
“父亲跟娘亲很是相爱,我们本来是幸福的一家,可谁曾想,在哪一日,父亲狠心的抛下娘亲我们离去,这一走便再也没有回来,一年后传来了父亲的死讯。”
娘亲悲痛欲绝,不知从哪里的来的偏方,每日郁郁寡欢,整日盯着玉佩发呆。
有一日母亲发疯一般的划破了手腕,将这两枚玉佩放到了盆里,每日用鲜血灌溉,十年后,鲜血侵入了玉佩之中,这玉佩逐渐的变成了红色。
就在这奇迹发生哪天,娘亲离世,娘亲告诉我跟哥哥说,父亲来接她了,她要走了,让我们好好照顾自己。
说着倾城不由的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有发的苦涩,哀愁:“母亲在临死的时候告诉我们,一定要好好的保留这两枚玉佩,这不但是他跟父亲爱情的见证,还会默默地守着我们。”
卢儿看了一眼倾城,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有如此感人的经历。
“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往事!”说着卢儿不免有些自责,若非不是因为他,那么这件事情也并非会引发我来。
说着卢儿将手中的玉佩小心翼翼得递给了勿念,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很是讽刺:“这块玉佩对你这么重要,你可一定去要收好。”
倾城点着脑袋,接过了卢儿手中的玉佩,粉嫩的唇角枸杞一抹好看的弧度:“其实以前我一直都不明白母亲为何如此做,可自从见到你看后,我明白了母亲这样做的原因。”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似乎猜测到倾城要说什么,卢儿连忙的转移了话题:“谢谢你的安慰跟你的故事,我现在要去修炼了,这样我才有资格拜托废材这两个字!”
说着卢儿起身扶了扶衣袍上本不存在的灰尘,大步的离去。
看着那抹渐渐消失的身影倾城不免笑了起来,笑的越发的苦涩,虽然知道卢儿对自己没有心思,但倾城还是无法放弃,现在她只想单纯的陪伴的卢儿的身边,等那些还曾发生的事情发生,那么她在决定是否离去。
倾城抬眼看向半空,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她多想拥有父亲跟母亲之间的爱情,但是倾城比任何的人都清楚,那种真爱,真的很难得。
若将爱情比作一物的话,那么倾城只能说爱情是无价之宝,可遇而不可求!
刘将军府
宇文静推门而入,不顾身后侍女们的跟随,大步的朝着刘耀的房间跑去。
刘耀本在画画,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弄得吓了一跳,抬眼看向门外,看着大步走来的宇文静,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随之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双手抱拳恭敬地行礼:“公主殿下!”
见到刘耀如此生疏,宇文静不满的嘟囔着嘴巴,委屈的说着:“刘将军,你何时跟本公主如此见外?我们从小长到到,我从未见过你叫我一声公主,这才短短几年的时间未见,你为对对我为何如此生疏?”
在刘耀的面前,宇文静从未将自己当成是公主殿下,只将自己当成是一个普通人,当成是刘耀最好的朋友。
刘耀呆滞的站在那里沉默不语,想到皇族对他们刘家做过的事情,刘耀真的没有勇气像以往那样,跟宇文静成为友好的朋友。
“不知公主殿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为何没有提前打声招呼,属下好出门迎接!”
宇文静拽着刘耀的手臂,撒娇的说着:“刘耀哥哥你告诉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不好?为何你对待静儿如何生疏?难道你忘记之前对静儿的承诺了吗?”
刘耀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宇文静,身子不由的退后了两步,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说着:“以前是臣无知,若因此而让公主殿下有什么幻想的话,还情公主殿下莫要怪最!”
“无知?”宇文静自顾自的嘟囔着这几个字,随之笑了起来“刘耀哥哥,一别三年,没想到这就是你给我的答复,我真想知道我到底做出了什么,竟然让你如此对我?”
“公主殿下从未做错过什么,而是臣一直以来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现在臣认清了这一点,臣不想要在纠缠公主殿下,臣也不想高攀!”刘耀一直都不敢抬眼去看宇文静,因为他怕看到宇文静的样子,会无法说出这些让人痛苦的话。
宇文静紧盯着刘耀,雾水瞬间模糊了视线,这三年来他一直都在想念刘耀,一直都在想着再见面时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却不曾想,在相见的时候会让人如此痛苦,那一别多年的想死,兴奋,都随着刘耀这一句句的狠心的话消失不见!
宇文静看了一眼刘耀,随之大步离去,早知如此,她就不该此行,她千里迢迢从他国赶回来,就是为了看刘耀一眼,可谁知换来的竟是如此。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刘耀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心中越发的阴沉,他并非想要如此对待宇文静,而是不想跟皇族之间有任何的牵连。
皇族就是深海,一旦陷进去必死无疑,因为看清了这一点,刘耀想要躲避,逃避这一切。
见此晴儿连忙的跟了上去,看着失声痛哭的宇文静,不忘安慰的说着:“公主殿下你不要难过,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不值得的!”
宇文静停止了脚步,扑倒在晴儿的怀中痛苦的哀嚎:“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如此对我,明明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
晴儿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不忘安慰的说着:“公主殿下你不要在哭了,也许刘将军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我们不在京城这三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宇文勒松开了晴儿,轻轻地擦拭着脸上的泪痕:“苦衷?”
晴儿点着脑袋,自从回到京城晴儿就听到了很多的绯言绯语,这三年来京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虽然不知是为什么,但晴儿猜想,刘耀之所以疏远晴儿,一定跟皇上有关!
当然这些只是猜测,纵然这一切都是你真的,那么晴儿也不敢妄自菲薄,毕竟那是皇上,那是天子,为今世上又有谁敢质疑天子,那无非就是不想活了。
“公主殿下我们先回宫吧,您出来的事情皇上还不知道,若是被皇上发现了,您又要受到责罚了!”
宇文静看了一眼将军府,有些不舍的说着:“好吧,我们先回去吧!”
……
摄政王府
看着跪在地上的魑魅,宇文勒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废物,连这点事情你都办不好,你还能做些什么?”
魑魅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看着愤怒的宇文勒心中很是恐慌:“是属下无能,还请王爷责罚!”
“责罚?”宇文勒不屑的冷哼,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你让本王怎么责罚?”
魑魅低沉着脑袋沉默不语,他知道,若是宇文勒责罚起来,那么一定不会轻饶他的。
宇文勒轻轻地拍打着魑魅的肩膀,棱削分明命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跟在本王的身边已经有十多年了,这十多年来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本王的脾气!”
魑魅的身子不停的颤抖,心早已沉落在大海,声音也随之颤抖了起来:“王,王爷,请给属下最后一次机会,属下一定会找到王妃的下落!”
宇文勒大步的走到了差桌前坐了下去,倒了一杯茶水优雅的喝了起来,良久迟缓的开口:“好,本王就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这一次你在找寻不到慕容如男的踪迹,那么你应该知道如何做!”
“是!属下告退!”说着魑魅匆忙的逃离不敢在停留片刻,此刻的宇文勒真的太可怕了,魑魅不敢招惹。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深邃的眼眸很是复杂。
慕容如男,无论你要到天涯海角,那么本王一定会找寻到你的下落,这辈子你主定时本王的女人,任何人都无法将你从本王的身边带走!
皇宫大殿
宇文静默默的站在御书房,看着坐在上首忙着批阅奏折的皇上,委屈的觉着嘴巴:“皇兄你说句话好吗?”
皇上抬眼看向宇文静,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你跟刘耀不适合,以后不就要在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了!”
宇文静紧盯着皇上,不满的嘟囔着:“皇兄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合适?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跟刘耀青梅竹马,我们之间的感情任何人都无法比拟。”
“既然你如此,为何你今日去到处碰壁?”皇上放下了手中的奏折,饶有兴趣的看着宇文静。
宇文静紧咬着唇角,心中很是复杂,沉默了许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焦急的解释着:“那是我们之间隐藏着什么误会,否则刘耀哥哥是绝对不会那么对待我的!’
皇上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没想到宇文静竟然如此自欺欺人:“皇妹,你身为公主,你觉得你这样做合适吗?”
“我不管,我就要嫁给刘耀哥哥,这是静儿从小的愿望,若是皇兄真的疼爱静儿,那么就恳请皇兄答应静儿请求!”
“静儿不你要在胡闹了好吗?朕是绝对不会发硬你嫁给刘耀的@!”皇上想也不想的否决,他之所以疼爱静儿,所以才不允许静儿嫁给刘耀,况且静儿是公主,她的婚约本就是自己无法决定的,她的婚约是以皇族的利益为准!
“为什么?”宇文静气的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