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本王说告密的那个人就是本王呢?”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白衣男子不免有些震惊的看着宇文勒,竟然有些搞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了:“为什么,你辛辛苦苦搜集来的证据,况且现在时机还未成熟,难道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现在就是最成熟的时机!”宇文勒抬眼看向远方,深邃的眸子中如同隐藏一只猛虎,不知道何时会扑出来给人致命的一击败。
白衣男子连忙的坐直了身子,不免震惊的看着宇文勒,收敛起了以往的玩世不恭,一本正经的问着:“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就凭你这智商还想跟皇上对敌,我看没出几招,你就会败下阵来!”宇文勒还在因为得白衣男子将慕容如男喝多了的事情耿耿于怀,做事也经常讽刺与他。
白衣男子默默的擦拭着额间的汗珠,不满的嘟囔着:“我说皇兄,你这样说真的好吗?”
宇文勒才懒得白衣男子的抱怨,话说完后心里也好受了不少,紧接着又到:“现在给你几日的时间,调查一下宰相,或者……”
宇文勒趴在了的白衣男子的耳畔,仅用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着,让人猜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白衣男子不由的竖起了大拇指,紧接着又到:“好,我知道了,等我的好消息吧皇兄!”
说着白衣男子战起了身子朝着门外走着,走到了一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连忙的窝回了头,笑嘻嘻的说着:“皇兄我能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吗,若是这件事情办成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在禁止我喝酒了?”
宇文勒看了一眼白衣男子沉默不语,然而只凭借这一眼,白衣男子连忙的跑了,不敢在多逗留片刻,宇文勒的眼神真的是太恐怖了,仿若是要将给秒杀。
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身影宇文勒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希望一切都如同预想的那般顺利,不要出现任何的差错才是。
巴蜀
慕容如男跟摄政王请命,要来巴蜀散心,其实她最担心的就是卢儿跟裘侍卫,走了这么多天了,都没有得到他们两人的消息,慕容如男心急不已,无奈没有办法,只能亲自来一趟。
为了确保慕容如男的安全,摄政王特地派人前来护送慕容如男,与其时候是照顾护送,不如说是看护,看着慕容如难的一举一动,生怕她做出什么事情来,脱离自己的掌控。
花了三日的时间慕容如男终于到达了巴蜀,来到了刘将军府,在看着房门紧闭的刘将军府,慕容如男的心理忐忑不安,真希望不要发生什么事情才好,否则这辈子她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咚咚咚
慕容如男敲了好多声,可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回应,这让原本焦急的慕容如男心中越发的焦急,走到了墙头,纵身一跃翻了上去。
偌大的刘将军府空荡荡看不到一个人影,慕容如男花费了一炷香的时间将整个刘将军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可都没有找到任何的人影,这让他心里越发的焦急害怕,失声的大吼着:“义父,卢儿你们正哪里?“
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回应,若发的刘将军府如同死寂一般的寂寥,慕容如男无力的蹲在了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才短短几日的时间,为何将军府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就在慕容如男沉溺在悲伤之中的时候,外面的几名侍卫也从墙外跳了进来,默默的站在了慕容如男的一侧沉默不语,在他们的眼中只有执行命令,不的多说话。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慕容如男似乎是哭够了,迟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半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义父,卢儿,裘侍卫你们一定不会有事的,等着我,我很快就会找到你门。
京城,宰相府!
宰相孤身一人站在了凉亭之中,左手扶在身后,右手撸着胡须,深邃的眼眸紧盯着远方,让人猜测不投她在想些什么。
一名瘦小的黑衣人站在了宰相的身后,如同铃铛般的声音从她的嘴里传来:“刘将军的人很快便到达京城,要不要属下……”
宰相伸手阻止了黑衣人的话,良久迟缓的开口:“先不要轻举妄动,这件事情我自由定夺。”
见此黑衣人也不敢多言,默默的站在了宰相的身后,等待命令。
宰相将手中的鱼食洒进了鱼池之中,随之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钓鱼要一点一点的钓,这样鱼儿才能上钩,现在正是重要的时候,我们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是,属下一切听从相爷的安排!”黑衣男子双手抱拳,恭敬的说着。
宰相将手中的鱼食递给了站在右侧的侍女,大手轻轻的拍打着黑衣人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着:“你啊还是太年轻,做事切勿鲁莽,你可知道你偷走解药的那件事情会对我有多大的影响吗?”
黑衣人连忙的跪在了地上,焦急的解释着:“属下错了,请相爷责罚。”
宰相搀扶起了黑衣人,意味深长的说着:“我也没说什么不是,你何须如此生气,那你跟在我的身边也好几年了,我怎会因为这一件事情而惩罚你,那样岂不是会寒了属下们的心!”
黑衣人静静的跪在那里沉默不语,就因为跟宰相多年,她比任何的人都要了解宰相,在他的眼中只有所谓利益,跟本就没有什么感情。
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深邃的眼眸很是复杂,宰相侧在了黑衣人的耳畔,紧接着又到:“你要记着,像你这种死跟本就不能拥有爱情,你可知道?
黑衣人紧抿着唇角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要如何去跟宰相解释,也不知道如何去说,但宰相的那句话说的却是真的,她只是一个死侍,跟本就不配得到爱情。
“做好你应该的做的事情,莫要让我寒心,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赏赐给你!”
“老臣参见皇上!”
看在跪在大殿之下的刘将军,皇上不免爽朗的大笑了起来,显然心情大好:“爱卿快起来,现在你回来了,朕的心也就放宽了不少!”
刘将军战起了身子,默默的站在了先殿下,此番皇上昭他班师回朝,他也着实有些惊讶,心理又欢喜又忧愁:“皇上,不知你此番昭老臣回来所为何事?”
皇上看了一眼刘将军,随之长叹了一口气:“爱卿有所不知,现在朝廷动荡,不少势力群雄傲气,朕没有办法啊,只能让你回来为朕做阵!现在你回来了,朕也放心了不少!”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刘将军紧盯着皇上,严肃的说着:“皇上老臣觉得您应该将北国侯召回来,虽然宰相谋反的事情跟北冥傲雄有关,但老臣觉得这件事情北国侯并不知情,我们还是先下手为强,免得北国侯以为自己的儿子而在走错了方向!”
皇上看了一眼刘将军,无奈的摇晃着脑袋,紧接着又道:“其实朕早就派人昭北国侯了,让北国侯回来,可谁知道……”
“莫非北国侯不愿意回来?不愿意跟皇上你交谈?”刘将军脸色阴沉,很是难看,莫非北国侯已经有了谋反的心思,还是别有意思?
皇上无奈的摇晃着脑袋,连声的哀叹:“北国侯说若是朕不将北冥阿雄送回去,那么他办不会来见朕的!”
“那皇上是如何想的?”此刻刘将军也有些猜不透北国侯到底是怎么想的了,若非北国侯并没有谋反的心思为何不来见皇上,将事情说清楚,可若真的是有谋反的心思,他这么威胁,难道就不怕皇上一怒之下杀了北冥傲雄吗?
“朕已经想好了,择日就放北冥傲雄回去,所以才会宣你护送北冥傲雄回来的!一包万无一失!”皇上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身为皇上的他竟然还会被人威胁。
刘将军垂眼看着下方,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皇上,属下猜测北冥傲雄有谋反的心思,难道你真的要放了他吗?”
“北冥傲雄跟北国侯比起来,爱卿觉得哪一个比较重要?”现在皇上急需人才,他并不想因为一个北冥傲雄而让北国侯那样的忠臣谋反,那样岂不是得不偿失。
况且得尧人处且尧人,想必那个北冥傲雄也什么都不在知道,只不过是被宰相给蒙骗了罢了,相信有一日他会想清楚的。
“皇上英明!”刘将军双手抱拳,恭敬的说着。
皇上摆着大手,朝着大殿之外喊道:“来人,宣北冥傲雄!”
五行
看着坐在那里喝茶的卫东临,凌云默默的坐在了一侧,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脸色,迟疑了许久迟缓的开口:“东临,我有句话想要跟你说!”
卫东临看了一眼凌云,随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意味深长的说着:“若是为了慕容如男的事情,我想你就不用说了。”
凌云嘴角抽搐的看着卫东临,没想到他跟慕容男两个人之间闹得如此僵硬,不过这样正好,这样静儿就能尽快的跟卫东临待在一起了:“我不是跟你谈论慕容如男,我是想说静儿的事情!”
身子一僵,卫东临看了一眼凌云,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心理很是复杂。
凌云知道现在的卫东临不想提及任何的人,但是没有办法,她答应了静儿,会帮她争取的,那么就一定会说话算话:“我知道现在你的心理已经没有了静儿,但是东临,静儿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难道你真的要放弃这段感情吗?”
卫东临沉默不语,大手玩把着手中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现在他的心理很是复杂,他知道,在这段感情之中定然要有人受到伤害,但他不希望自己伤害到慕容如男。
“东临,我知道在你的心中这段感情已经结束了,但是你不要忘了你是因为什么才会爱上慕容如男的,那是因为你觉得静儿已经死了,你觉得他跟静儿很像,所以你猜会选择爱上她。”
说着凌云不免长叹了一口气,紧接着又到:“其实在你的内心是深处还是在乎静儿的,只要你给静儿一点时间,一个机会,你们一定会重新开始的,你们才是嘴相配的像个人,东临你要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
“不要在说了,这件事情我自有定夺,只是我的事情,无需你们插手。”
说着卫东临起身余要离去,他是当事人,明白自己的心,也比任何的人了解自己,所以他相信自己的内心是对的,也坚持自己的想法。
见此凌云连忙的战起了身子,意味深长的说着:“东临你真的要这样对待一个女子吗?你已经被辜负了,你应该知道那种被人辜负是什么滋味,难道你真的要这样吗?”
“被人伤害到底有多么的疼,你应该比任何的人都清楚了吧,难道你还要将你所尝试过,所经历的过的施加在一个女子的身上吗,更何况是还曾经你深爱的女子?”
衣下的拳头赚的有些发白,卫东连紧咬着唇角,脸色越发的阴沉,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我说了,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
“你以为我真的想管吗?我只是不想让你等失去后在后悔,到那个时候什么都晚了,正因为我们是兄弟,所以我才不希望你走错!”
凌云愤怒的吼着,不明白卫东临什么时候变成像现在一样了,这么狠心,若说慕容如男的心思在他这里,那么凌云便也不说什么了,可慕容如男的心思跟本就没有在他这里,他却还要这样的折磨自己。
“我的事情我很清楚怎么做。”
静儿静静的站在了卫东临的对面,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刚才的每一句她都听在耳中,疼在心理,曾经是多么的相爱,现在却如同仇人,每次见面卫东临都恨不得逃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