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绕不停的摇晃着脑袋,心中越发的苦涩:“为了你,死也是值得的,师兄,对不起,是我让你为难了,日后我不在了,你就会,就会少了一个包……包袱!”
双眸微微地闭在了一起,桃绕将卫东临的早已深刻在心中,哪怕是死了,那么也无法忘记这个她曾爱过得男人。
卫东临紧搂着桃绕,眼中一片淡然,心中却越发的苦涩,不明白这个丫头为何这般傻,天下男子那么多,为何她非要单恋她一个人的身上?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有些人明明知道那是火坑,却仍旧飞蛾扑火,在所不惜。”
闻言卫东临抬起了眼眸看向白衣男子,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过,我会帮你的,当初是,现在亦是如此。”
说话之间男子已经走到了卫东临的面前,半蹲着身子看着桃绕安然熟睡的面容,眼中一片淡然,许久迟缓的开口:“人死不能复生,况且你爱的那个人也不是她,现在她死了,你岂不是少了一份心事?不过……”说这白衣男子不由的啧啧了两声,紧接着又到:“当真是可惜了这个丫头,竟然这般就死了。”
卫东临白了一眼白衣男子,许久迟缓的开口:“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若是没什么事情就里离开,莫非你没有看到我的心情很烦吗?”
白衣男子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无奈的摇了摇脑袋,许久迟缓的开口:“拿着这个,可以让你的容貌恢复,不管怎样你曾也是一个貌美的男子,就这般轻易的毁掉了容貌,那岂不是可惜了?”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说着卫东临抱着桃绕头也不回的离开,看都不看白衣男子一眼,在他眼中容貌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卫东临紧盯着躺在床榻之上的桃绕,感觉西不理空牢牢的,总觉得失去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绕儿,你为何这般痴傻,你叫我拿你如何是好?我之所以不娶你,不过是不想让你痛苦罢了,早知你会自刎,那么当初我也不会那般逼迫你!”
卫东临伸手轻抚着桃绕苍白的小脸,眼中满是心疼之色:“傻丫头,你这般做可是在报复我?我多么希望死去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你。”
皇宫大殿!
慕容如男已经接连睡了好几日都没有清醒,这让宇文嘞很是担心,找过太医院的所有太医,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医治的了慕容如男的病情。
为了让慕容如男苏醒,宇文嘞广招天下名医,但却还是没有一点的办法,据闻长白山下有一神医归隐,医术高明,能够起死人肉白骨,虽然不知道是真事假,但为了慕容如男,宇文嘞什么都愿意尝试一下。
因为慕容如男的身子不适,没有办法宇文嘞只能派人去请那为神医,然而那位神医根本就不领情,根本就没有打算跟宇文嘞的人回来的愿意。
宇文嘞派人去请三次,亦是如此,愤怒之下宇文嘞曾派人用强,但却没有任何的办法,那个老者武功高强,根本就不是魑魅等人能够进身的,无奈之下宇文嘞只能亲自来访,留下慕容如男一人呆在皇宫,派重兵把守。
慕容如男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熟睡,睡觉之中的她眉头紧锁在一起,似乎睡的并不是很好。
暗夜伸着大手轻抚着慕容如男那蹙着的眉头,眼底满是心疼之色:“傻丫头,你的命为何这般苦,认识你这么久,每次看到的都是你遍体鳞伤。
想到这里暗夜就越发的心疼,他现在职责怪自己,为何将慕容如男给弄丢了,否则也不会这般痛苦。
暗夜小心翼翼的将慕容如男搀扶起来,紧搂在怀中,嗅着她身上独有的香味,唇角不微微勾起。
慕容如男任由暗夜摆弄一动不动,额间不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似是做了什么噩梦。
梦境之中
男子一席白衣,手里拎着一个酒壶,慵懒的躺在树枝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葫芦之中的酒水,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似是在沉迷与美酒之中。
慕容如男紧盯着白衣,没忍住的叫出了声音:“白衣,你可记得我?”
闻言白衣顺着声音看下去,恰好看到了站在树下的慕容如男,纵深一跃从树上跳了下去,站在了慕容如男的面前,脸上带着一抹浅笑:“如男,你来看我了?”
慕容如男连忙的点着脑袋,泪水模糊了视线,声音哽咽的说着:“是啊!我来看你来了,这段日子你过得可还好?”
白衣点了点脑袋,看了一眼手中的酒壶,脸上待着难以忽视的笑容:“许久没有喝酒了,如今一个人却又捡起来了。”
不知为何在听到白衣的这句话后,慕容如男的心里很是难过,苦笑到:“你可是不愿意待在这里?”
白衣紧盯着慕容如男,随之看了一眼一片白茫茫的天地,唯独那一刻枯萎的大树鼎力在那里,给这空旷的地界增加了一抹色彩:“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一个人好孤独,好想离开。”
听到白衣的话慕容如男越发的心疼,当初若非不是为了就她,那么白衣也不会惨死。
“对不起白衣,都是我的错,若是可以,我愿意呆在这里陪着你,让你不在孤独。”
白衣摇了摇脑袋,转身背对着慕容如男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许久悠悠开口:“如男,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可否爱过我?”
慕容如男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白衣为何这般问,衣下的拳头赚的有些发白,她真的不爱白衣吗?亦或者是爱?可她现在已经是宇文嘞的妻子了,怎么能够跟旁的男人牵扯上关系呢?
见此白衣不由的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既然你不爱我,留在这里陪着我做什么,你的家中还有你的丈夫,还有你的儿子,他们都在等着你。”
慕容如男低沉着脑袋不敢去看白衣,因为她不不知要如何在面对他,就在慕容如男低头的那一瞬间,白衣已经站在了慕容如男的面前,紧握着她的肩膀,许久幽幽开口:“如男,你现在可还幸福?”
“幸福!”
这两个脱口而出,并且又过犹豫,虽然现在的生活很艰苦,磨难很多,但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呆在一起,与自己的孩子呆在一起,那么便是幸福的。
愣肖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白衣松开了握着慕容如男的手,许久迟缓的开口:“只要你幸福就好,快走吧,在不走你就出不去了。”
柳眉微微地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满是好奇的看着白衣,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一次的白衣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事情在隐瞒着自己:“你怎么了?”
白衣摇了摇脑袋未曾说过,推着我朝着那棵树的东方走去,我满是就好奇的看着白衣,挣脱了他的束缚:“白衣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没等白衣开口,自天地间传来一片笑声,之间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从空中迟缓的降落,朝着我跟白衣走来。
一黑一白两个男人都带着一定高帽,上面分别写着,天下太平,一见生财。
慕容如男紧握着白衣的手,不由的紧张了起来,毕竟眼前那两个人并非是人,而是鬼魅。
白衣看了一眼慕容如男,给予一个安慰的眼神,叫他不要害怕,一切都有他在呢!
慕容如男大口地沿着唾沫,身子色色发抖,虽然此生没少啥杀人,但却从未真正见过鬼魅,如今真的看到了,她如何能够不害怕。
黑白无常大步的走到了白衣的面前,取出怀中的手铐拷在了白衣的手上,之间那白无常幽幽开口:“怎样,现在心愿已了,可愿意跟我回去?”
慕容如男一把拽住了白衣的手臂,眼中满是担忧之色:“这是怎么回事?”
白衣看了一眼慕容如男,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似是释然:“傻丫头,我之所以留在这里就是为了在看你一眼,现在我已经看到了,心愿已了,我也是时候离开了,日后我不在了,记得好好照顾自己,来生我还愿在爱上你。”
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慕容如男不停的摇晃着脑袋,牵着白衣的手依旧不愿意放手:“不,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绝对不会理我而去的,你说过你会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罢了。”
白衣无奈的摇了摇脑袋,不忘看了一眼黑白无常,两人很是给面子的退到了一边,给慕容如男与白衣留一些空间。
白衣轻抚着慕容如男的脑袋,眼底满是宠溺之色:“傻丫头,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但人生再世终须离别,谁也逃脱不了的,死后我迟迟不肯入轮回已经有违天道了,现如今能够在临走的时候看你一眼,也算是值得的了。”
慕容如男一眨不眨的盯着白衣,生怕一眨眼睛白衣就会消失不见一般:“此番我渃放你走,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在看到你了度也不对?”
白衣点了点脑袋,心中很是不舍,虽然不想离开却又不得不离开,若他再耽搁几日,就会魂飞魄散,从此世间就真的在无白衣了。
慕容如男紧握着白衣的衣角,似是在平覆着内心焦躁的情绪,许久迟缓的开口:“白衣,你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白衣点了点脑袋,满是好奇的看着慕容如男:“什么问题,只要是我知道的,那么定然会知无不言。”
“我没有为你复仇,反而还跟你的敌人在一起了,你可会责怪我?”
“无论你做出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怪你,况且你跟皇兄本就是天到底设的一对!”在提到天造地设的时候,白衣的心微微地疼了起来。
慕容如男紧珉着唇角,随之看了一眼有些不耐烦的黑白无常,随之将目光定格在白衣的身上:“时间不早了,莫要耽搁了时辰,走吧!”
白衣手指着东方,笑到:“我走了你也走吧,顺着东边一直走,那么你就回会离开这里的。”
慕容如男点了点脑袋,目送着白衣离去这才肯离开,眼角还带着为干枯的泪痕。
白衣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此生我无法偿还,来生我定然会偿还给你。
慕容如男大步的朝着东方走去,眼底很是复杂,这里白茫茫的一片,根本就走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