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五六日的路程终于快要达到了目的地,然而接连几日都没有开口跟慕容如男说话的卫东临此刻也忍不住的开口。
“如男,我们回去吧!我不需要什么圣水!”
慕容如男满是震惊的看着卫东临,随之笑了起来,不忘安慰的说着:“放心吧,我一定会拿到圣水的,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能恢复如初的!”
“就算得到了圣水也救不了我。”说着卫东临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
一个人的心都死了,想问问还有什么能够救治的,莫非要重新换上一颗心吗?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满是震惊的看着点卫东临,越发的好奇:“东临,你这话为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卫东临似乎并不愿意多说的意思,因为他知道有些话就算说的再多,那么也无法挽回什么。
慕容如男懒散的依靠在大树之上,看着从远方跑来的李潇洒不忘笑了起来,深色坚毅的说着:“我不会回去的,走吧,赶路了!”
说着慕容如男轻轻的拍打着卫东临得肩膀大步得走着,这一次她一定要一探究竟,等待着她的去发掘的答案太多了,她怎会这般轻易的就放弃。
卫东临呆滞的站在那里,心中越发的苦涩,若是有朝一日,你知道了我在欺骗你,那么你可会恨我,可还会像现在一般奋不顾身的救我?
虽然知道这会不可能,可卫东临还是有些期待,他跟慕容如男认识这么多年,这份感情又岂会那么轻易的被割舍!
李潇洒看了一眼站在那里发呆的卫东临,不免好奇的问着:“怎么了,再想些什么?”
“没什么!”说着卫东临朝着慕容如男消失的方向走去。
李潇洒一脸茫然的站在那里,看着手中的水袋很是无奈,这两个人刚才不是口渴了吗?他打回来水怎么没人要喝了?
桃花林
老顽童看着坐在地上玩耍的勿念,趴在草地上双手撑着下颚看着勿念这个小家伙,煞是无聊。
早知道就应该让倾城一个人去了,虽然卢儿是一个闷葫芦,但有时候也很有意思。
想想那两个人家伙平日在他桃林里面秀恩爱,老顽童不免有些怀念,现在没人陪她了,他真的好生无聊。
老顽童夺过了勿念手中的娃娃,不满的嘟囔着:“我说你这个小家伙能不能快一点长大,我都要无聊死了。”
随着自己的布娃娃被抢走,勿念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那样子霎时委屈的不行。
见此老顽童连忙得将手中的布娃娃塞到了勿念的怀里,双手合拢像是拜佛一般的拜着勿念:“好啦,好了,我的祖宗啊,你能不能不要哭了。”
老顽童欲哭无泪的装着大地,心里恨得直痒痒,也不知道慕容如男上辈子做了啥缺德事,为啥这辈子没有一刻消停。
要不是为了救慕容如男一命,老顽童再不舍得让卢儿跟倾城走,因为他们走了他好无聊。
还有九年的时间,这九年他只能跟勿念呆在这里,想想老顽童就痛心疾首。
“慕容博你个老家伙,这是你欠我的,迟早会从你身边夺回来!”老顽童冲着天地大喊着,一脸的焦躁愤怒。
勿念歪着脑袋满是好奇的盯着老顽童看,模样煞是可爱。
老顽童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一把抱起了勿念朝着桃林深处飞去,现在也就只有教勿念武学才能打发时间了。
皇宫大殿
看着床榻上已经消失的那个人影,颜烈的脸色很是难看,对着门外大喊到:“来人!”
随着颜烈的话落,一名侍卫颤颤巍巍的从门外走了进来,恭敬的说着:“不是王爷叫属下前来有何时?”
颜烈手指着那空荡荡的床榻,英俊的脸色越发的阴沉难看,黑的仿若能够抵触墨水来:“说,皇上人呢?皇上怎么不见了?”
闻言那个看门的侍卫不忘看了一眼颜烈手指着的方向,当看到那空荡荡的床榻时身子不停的颤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的说着:“属,属下不知!”
剑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眼底闪过一抹很辣之色:“找,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一定要找到皇上的下落,若是找不到那就们也不用来见本王了!”
“是!”说着侍卫匆忙的告退不敢停留片刻,颜烈的样子当真太恐怖了,他们从未见过颜烈这般失态,侍卫深知若是再待下去保不准自己还有没有命活着离开!
颜烈目光幽怨的看着远方,衣下的拳头攥的有些发白:“皇兄,你这是去了哪里,希望你没有苏醒,否则你莫要怪皇弟我不客气!”
想到那个不知身在何处的宇文勒,颜烈的目光闪过一抹很辣之色,这个皇位是他的,任何想要跟他争夺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么就是死!
紫荆城外
紫衣看了一眼宇文勒,面色担忧的说着:“你本不该跟我来的,若是被颜烈发现了,那么你苦心经营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很是讽刺:“你觉得是如男重要,还是万里山河重要?”
紫衣看了一眼宇文勒,面色尴尬的说着:“这件事情你不应该问我,而是问你自己,如男在我跟你心中的位置根本就是两个重量,所以我的选择也会不同!”
“若是没有如男,那么就算拥有了万里山河也都只不过是在看死物罢了,若是如男在,这万里山河对朕来说才有意义!”跟喜欢的女子一起坐拥万里山河才是宇文勒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若非没有了慕容如男,那么拥有这万里山河对宇文勒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紫衣轻轻的拍打着宇文勒的肩膀,不免欣慰地说着:“我果真没有看错你,希望这一次你不要让如男在失望才是!”
哑女拦截了两个人的去路,紐黑的眼眸紧盯着宇文勒,那双眼睛太过深邃,让人猜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没想到你还有脸来这里!”紫衣看了一眼,哑女冷声呵斥的说着!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哑女对慕容如男所造成的伤害!
哑女看了一眼紫衣,随之将目光定格在了宇文勒的身上,面色淡然的说着:“皇上,臣妾可否跟你单独聊聊?”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想到哑女一直都在利用他伤害慕容如男,宇文勒的眼底带着难以忽视的愤怒之色!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说完赶紧离开,朕不想再看到你!”若非不是当初哑女救过他,那么宇文勒早就杀了哑女,然而宇文勒不知,哑女救他一事也都是被策划好的!
哑女低沉着脑袋不去看紫衣,眼底闪过一抹哀愁之色,看来现在的他还是不愿意看到自己,甚至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
想着哑女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其实宇文勒从来都爱过她,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她自我想象罢了!那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她一首捏造的假象罢了!
哑女紧抿着唇角,纠结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我们之间的误会我已经跟慕容如男说了,我已经挑明了这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划的,我能够看的出来她很爱你,她并没有因为那件事情而对你死心!”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警惕的看着哑女,冷声到:“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之前做了很多错事,我希望这一次你能给我弥补的机会!”哑女紧盯着宇文勒,满是恳求地说着!
“你觉得朕为何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宇文勒面色凝重的看着哑女,对于这个女人很是还是很警惕的,毕竟之前这个女人可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给自己下了蛊毒。
哑女看了一眼宇文勒,心中越发的苦涩,其实他早已猜测到了这一切不是吗,他是不会相信自己的,可为何还是不愿意接受呢。
“我这一次是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请你给我一个拟补的机会好吗?”哑女满是恳求的看着宇文勒,话语中掺杂了难以忽视的哀愁之色。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有些不耐烦的说着:“滚,朕不想在见到你!”
哑女身子微微一颤,满是震惊的看着宇文勒,看着那擦肩而过的身影,炽热的泪水不自觉的顺着眼角滑落。
紫衣轻轻的拍打着哑女的肩膀,眼底满是嘲讽之色:“劝你还是莫要在自作多情了,若在执意下去,等待你的就是静儿的下场!”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哑女身子一软无力的跌坐在地,豆大的泪水不停的滑落而下,她不明白,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不好,为何要这般对她。
这一次她是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这一次她是真的想要拟补,可为何宇文勒就是不给她机会呢!
洁白的小手镶入了泥土之中,哑女抬眼妄想半空,随之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凄凉。
姐姐,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都不如你?为何我处处输与你?为何我处处不如你过得好?
哈哈哈,猖狂而又凄凉的笑声回荡在天地之中。
……
“我既已回来了,现在可否告诉我如何才能找到圣水?”慕容如男扫了一眼李潇洒,有些不确定的问着,回到这里已经有两日了,却不曾见李潇洒带着她去找圣水,要知道卫东临所剩的时日真的不多了,慕容如男很是担心卫东临。
李潇洒看了一眼慕容如男,随之长叹了一口气:“并非是我不想帮你找圣水,而是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圣水,这只能靠你自己!”
“靠我自己?”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满是震惊的看着李潇洒,不明所以的问着:“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过只要我回来接受神女的职责,那么我就能够得到圣水吗?”
李潇洒目不转睛的看着慕容如男,一字一顿的说着:“你可是真想救卫东临?付出什么都愿意?”
坚毅的话语让人难以否决,在一切真相都还未水落石出的时候,为了卫东临做什么慕容如男都愿意:“只要东临能够安然无恙,那么我做什么都可以!”
闻言李潇洒不免笑了起来,拍打着双手不忘赞叹的说着:“好,既然如此你跟我来!”
慕容如男警惕的看着李潇洒,跟着他一路来到了后山,其实她早就应该猜测得到得,李潇洒这个人有问题,可是她为何偏偏这么傻,明明可以猜想到一切,却装作什么也都不知道。
看着那被捆绑在木柱之上,满身伤痕的卫东临,慕容如男将目光转移到了李潇洒的身上,满是警惕的说着:“你这是要做什么?”
闻言李潇洒不免大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其实你早就应该猜测到了不是吗?神女只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柳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警惕的看着李潇洒:“你是什么人?”
“我是李潇洒,不过我不是那个江湖神医,而是想要从你身上知道宝藏的那个人,我的钥匙,好久不见。”
身子微微一颤,看到此刻的李潇洒,慕容如男忽然觉得好陌生,这还是那个温文尔雅,胆小如鼠得李潇洒吗?这还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个宝藏!”
“不知道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的,我会给你一日的时间考虑,若是你还不说出宝藏的下落,那么卫东临就会死在你的面前!他的命就在你的手上,至于如何做就看你如何选择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慕容如男紧盯着李潇洒,咬牙切齿的说着,她这辈子最痛恨得就是被人威胁。
“你可以这般认为,总之卫东临的命就掌握在你的手里!”说着李潇洒大步的离去,他等着一日等了好久,现在终于要来了,他如何会不高兴。
慕容如男大步的走到了卫东临面前,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帮着他的绳索,看着正在昏迷卫东临神色很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