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日的路程终于赶到了绝别谷,这里就是卫东临与李潇洒所在的地方。
慕容如男停止了脚步,转身看了一眼暗夜几人,不忘叮嘱的说着:“你们就呆在这里等我吧,既然那半卷地图是我交出去的,那么自然需要由我要回来!”
陌仟满是担忧的看着慕容如男,纠结了许久迟缓的开口:“不如我跟着你去吧,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若是跟着也是本殿跟着,就凭你还想要保护如男?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先你学着保护你自己!”暗夜扫了一眼陌仟,满是鄙夷的说着。
慕容如男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面对着喋喋不休的两人很是无奈:“好了不要在吵了,此番我自己去即可,无须你们跟着!”
说着慕容如男大步的朝着诀别谷走去,根本就没有打算在搭理两个人的意思,随着慕容如男的离开,他们两个人的争吵越发的厉害。
欢儿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等待着慕容如男的会回归,欢儿就连做梦也没有想到暗夜竟然会这般让人震惊,以前他多么的高冷,现在能说的让人心烦。
绝别谷
这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四季如春很是美丽,然而慕容如男,根本就没有心情观赏这里的风景,因为此番前来是为了夺走那板块地图的。
绝别谷是不允许外人来往,然而慕容如男却是不同,因为早在上一次慕容如男离开后,卫东临便吩咐过,日后慕容如男来无需阻拦,将她当作是自己人便可。
然而正在山谷之中与旁人商议事情的卫东临,听到侍卫的禀报连忙的跑了出去,甚至连手里正在忙活的事情都已经忘记了。
在卫东临的眼中没有人能够抵得过慕容如男重要,在遇到了天下大的事情只要面对慕容如男的时候都是小事。
徐鹰无奈地摇晃着脑袋,随之将目光定格在了李潇洒的身上,不忘啧啧了两声:“我看着一次凶多吉少!”
李潇洒白了一眼徐鹰,不满的嘟囔着:“你不要胡说,我相信东临,如何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正是因为他太清楚如何做了,所以我才会说此番凶多吉少!”李潇洒不停的摇晃着脑袋,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听到李潇洒的话徐鹰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焦急的着这洞穴外跑去,却被李潇洒阻拦了下来:“你去凑什么热闹?”
“我若不去卫东临做出什么傻事怎么办?”徐鹰心里很是担心,要知道卫东临为了慕容如男科没少做什么傻事。
李潇洒不以为意地怂了怂肩膀,阴阳怪气的说着:“该来的总会来的,你阻挡不了的,还是放任他去做吧!”
“你疯了吗?若慕容如男是来要那半块地图的怎么办?你不要忘了,那地图可是在卫东临的手里!”
听到这句话李潇洒风一样的速度跑了出去,那里还有心情跟徐鹰讲道理:“还愣着干嘛,走啊!”
徐鹰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随之大步得追赶着李潇洒,心中很是无奈,亏得她还以为这个家伙何时这般大度。
皇宫大殿
看着跪在地上的颜烈,宇文勒心里很是复杂,他犹记得他昏睡那段日子颜烈跟自己所说的话。
若非不是为了慕容如男,那么宇文勒也不会选择重新回归这皇位之上。
若非情非得已,他也不想与颜烈争执:“你且起来。”
闻言颜烈撑着有些疲惫的身子站了起来,纽黑的眼眸紧盯着宇文勒,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只要你乖乖做回你的王爷,朕可保你一世无忧!”宇文勒的心并非铁石心肠,颜烈跟他说的那些话他都很感动,若非可以,宇文勒是不愿意杀了颜烈的。
颜烈满是震惊的看着宇文勒,有些不确定的问着:“你说的可是真的?”
“朕乃是皇帝,金口玉言。”
“那你不怪我吗?”颜烈紧盯着宇文勒,眼底带着一丝质疑。
宇文勒大步的走到了窗前,纽黑的眼眸紧盯着外面豪华的红墙,沉默许久迟缓的开口:“其实朕早就醒了,你说的话朕也都听到了,若是你愿意放弃这皇位,那么你便是朕的兄弟,朕自然会保护你一世周全。”
颜烈满是激动的看着宇文勒,没有想到他竟会这般善待自己:“皇兄,日后臣弟一定会效犬马之劳。”
宇文勒屈伸扶起了颜烈,无奈的说着:“赶快起来吧。”
颜烈顺着宇文勒的手势从地上站了起来,纽黑的眼眸紧盯着宇文勒,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笑容。
繁华的紫荆城很是热闹,卢儿失魂落魄的行走在人群之中,慕容如男曾说过叫他去紫荆城皇宫去找紫衣,可他根本就进不去,后来他趁人不备擅自闯入,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几乎将皇宫都翻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紫衣。
现如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卢儿真的很担心慕容如男会出现什么事情。
想到慕容如男对自己的叮嘱,卢儿的情绪瞬间失落了下来,都是他我能,连这点小事都办理不好。
卢儿紧敏着唇角,纽黑的眼眸紧盯着半空,啊的一声大喊了起来,随着卢儿的这一声呐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卢儿连忙的低沉着脑袋不去看他们。
卢儿紧敏着唇角,失魂落魄的穿梭在人群之中,不知去往何处。
倾城从客栈之中跑了出来,四处的查看却没有发现卢儿的踪迹,她刚刚明明有听到卢儿的声音,为何这一出来就没有了呢?
倾城双手合拢放在嘴前大喊着卢儿的名字,然而根本就没有人回应。
原本正因为卢儿出现而兴奋的倾城,情绪瞬间低沉了下去,朝着客栈之中走去。
然而走在人群中的卢儿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连忙的转身去看,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卢儿跑到了倾城刚才所在之地,却没有发现倾城的踪迹,整个人都失落了下来,伤心的离去。
“如男,你怎么来了?”卫东临满心欢喜的看着慕容如男,他本以为慕容如男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了,却不曾想他竟然真的来了。
“怎么,莫非不希望我来?”
见此卫东临连忙的摆手,焦急的解释着:“怎么会呢,我巴不得希望你能来找我,又怎会不希望你来!”
慕容如男伸着芊芊玉手,一副讨债的样子说着:“将那半卷地图给我!”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卫东临满是震惊的看着慕容如男:“如男,不知你要这半卷地图要做什么?”
“那半卷地图是我的,难道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还要跟你交代我要做什么吗?”
卫东临垂眼看着下方不去看慕容如男,纠结了许久迟缓的开口:“那地图对你没用,不如你先你交给我,日后我回家被奉还的!”
“是谁说那地图对我没用?我在问你一句,那半卷地图是否给我?”慕容如男有些不耐烦地说着,以前卫东临从未像此刻这般墨迹!
“对不起如男,我不能给你!”卫东临有些愧疚的看着慕容如男,若非不是情非得已,那么不会霸占那半卷地图。
“你的意思是不愿意将地图给我了?”柳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面色很是难看。
“我并非是那个意思,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只不过这........”
卫东临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慕容如男打断:“既然如此,你就这半卷地图还给我,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却连半卷地图都不愿意给我,你觉得你哪里配说爱我?”
衣下的拳头攥的有些发白,似乎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卫东临从中取出了一个锦囊递给慕容如男:“我说过只要是你想要的,那么我都会给你,哪怕我没有,那么我也会想尽办法为你夺取!”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卫东临,随之将目光定格在锦囊的身上,伸手想要触碰,却被远方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卫东临你疯了吗?你可知道这锦囊对我们来说有多么重,如今你竟然将她这么轻易的给了外人!”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卫东临神色不满的说着:“她并非是外人!”
见到徐鹰后慕容如男不免笑了起来,笑得很是嘲讽:“原来你们一直都在骗我,可笑我当初那么天真,竟然相信了你们的话!”
卫东临白了一眼徐鹰,不明白他为何这个时候来:“对不起如男,我当真不是故意的,若当初我能够算出来我会会爱你,那么我绝对不会这么做!”
眼底的讽刺更甚,若真的能够算出谁爱谁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又怎会有那么都痴情儿女:“将半卷地图给我,从此我们互不干扰!”
见此徐鹰一把躲过了卫东临手中的锦囊,好在来的及时,否则锦囊恐怕早就到了慕容如男的手里:“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自然知道我在做什么!”说着卫东临想要去夺徐鹰手中的锦囊,却被李潇洒阻拦了下来:“若你真这么做,那我们兄弟之情也就走到尽头了!”
双手环保于胸前,慕容如男紧盯着几人,眼底带着难以忽视的讽刺:“你们这是在给我演戏看呢吗?抱歉,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痴傻的慕容如男!”
李潇洒大步的走到慕容如男的面前,身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你离开这里,这里并不欢迎你,另外,那半卷地图是你心甘情愿交给东临的,我们是绝对不会奉还的,若是真想要,那么比试一番,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夺走!”
柳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紧盯着李潇洒,眼底带着难以忽视的愤怒之色:“你的意思是说,这半卷地图我只能引硬夺了是吗?”
“是!”李潇洒想也不想的说着,卫东临爱的人是她,但并不代表着他也爱慕容如男,也会那般纵容她。
卫东临上前一步站在了两人的中间,怒视着李潇洒,冷声呵斥地说着:“你在说什么?”
若是旁的事情那么李潇洒自然会让着卫东临,然而这件事情他绝对不会避让,两人四目相对,若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他们恐怕早已将对方千刀万剐!
暗夜纵身一跃从树上跳了下来,看着还未出来的慕容如男心里很是担忧,这都已经进去一下午的时间了,不会出现什么事情吧!
见此陌仟也走了上来,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的朝着山谷内走去。
“我算是看好了,你们合起伙来在跟我演苦肉计呢是吗?”慕容如男满是嘲讽的看着几人,心里很是失望,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他们竟然还想着演戏给自己看。
卫东临不停的摇晃着脑袋,焦急的解释着:“如男你听我解释,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般,我并没有欺骗你!”
慕容如男轻轻的拍打着卫东临的肩膀,满是嘲讽的说着:“若是让我相信你可以,将那半卷地图给我,那么我自然会毫无保留的信任你。”
李潇洒不忘警告的说着:“今日我也明明确确的告诉你,这半卷地图我是无论如何也都不会交出去的,卫东临你不要再傻了,就算你将地图给她了,那么你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可能!”
“给我!”冰冷都话语不带任何温度,为了慕容如男卫东临付出再多也都是值得的!
“你当真要如此吗?”徐鹰紧盯着卫东临,眼底很是复杂,莫非他还要想当初演戏那般认真!
其实早在当初徐鹰就已经看出来了,卫东临迟早有一日会深陷这段感情之中无法自拔,然而现在却恰好应证了她的话。
卫东临点了点脑袋,坚毅的话语让人无法否决:“我已经想好了,徐鹰,若你真当我是兄弟,那么半卷地图给我!”
薄唇紧抿,似乎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徐鹰迈着沉重的步子朝着卫东临走去,每一步都如同压了千金重的石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