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你怎么了,可是在想念你的师父?”看着坐在那里发呆的哑女,慕容如男你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自从来到皇宫到现在,慕容如男一直都在想尽办法的讨好哑女,但哑女却没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虽然如此,但慕容如男从未放弃过,只为了哑女跟他师傅曾经救过宇文勒的性命,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选择加倍的偿还给哑女,算是当做哑女师徒二人对宇文勒的救命之恩吧!
哑女看都不看慕容如男一眼,纽黑的眼眸紧盯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是没有听到慕容如男所说的话一般。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心中很是无奈,面对着哑女的态度早已经习惯了:“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你随时去找我!”
说着慕容如男起身大步的离去,她知道待在这里哑女也不会搭理自己,反而让她看到自己心烦,与其如此,还不如选择离开。
很多时候慕容如男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哑女对自己的态度那么的差,可一想到宇文勒也就释然了,也许哑女对宇文勒有情,没当看到自己的时候都会视自己为情敌吧!
是啊,宇文勒那么完美,被人喜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况且现在宇文勒贵为九五之尊,日后三宫六院也是正常,她无论如何也要接受这难以接受的现实,身在其位,那么便要尽职其责。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哑女大步的走到了门口将房门关闭,随之躺在了床榻之上,双眸微微的闭在了一起,似乎是睡着了一般。
刚到寝宫,慕容如男有些累了,吩咐下人都下去,不要打扰自己休息,正在她准备躺在床上的时候,却发现床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九尾白狐,看到这只狐狸慕容如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眸子中闪过一抹欢喜之色,有些不确定的问着:“你是曾跟白衣在一起的那只九尾白狐吗?”
九尾白狐看了一眼慕容如男,不免有些嫌弃的说着:“你当真是越来越丑了!”
慕容如男轻抚了一下面纱之下的脸,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并未打算接九尾白狐的话。
白衣大步的从木柱之后走了出来,看着站在那里的慕容如男,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可当看到慕容如男脸上的疤痕时,白衣脸上的笑容逐渐的冷了下来,虽然隔着面纱,可白衣依旧能够看到慕容如男那白沙之下隐隐约约浮现的疤痕。
白衣紧盯着慕容如男,话语中掺杂了难以忽视的愤怒之色:“告诉我,你的脸是谁弄得?”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吧,就不要在纠结这件事情了,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见到慕容如男不愿意说,白衣便也不愿意多问,他知道,就算自己问的在多,那么也都白费的,只要慕容如男不想说,那么谁问也都是无用的,想到这里,白衣还是忍住了心中的好奇与愤怒,他相信等见到李潇洒他们的时候,他们会告诉自己真想的。
“我之前想着来找皇兄,后来看到皇兄顺利的争夺了皇位我便没在出现,后来我去找你,他们却告诉我你来了皇宫,这段日子我一直都在皇宫暗暗地观察,看到你平安那么我便知足了!”
“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既然你是找皇上的,那么我帮你去跟他说,我相信你们一定后向我们一样冰释前嫌的!”
白衣摇晃着脑袋,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一把拽住了慕容如男,不忘叮嘱的说着:“还是算了吧,我觉的我现在这样很好,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讨好皇兄了!”说着白衣看向九尾白狐,意味深长的说着:“你一定有办法恢复如男的容貌对吧!”
九尾白狐高傲的昂着下颚,那样子傲慢急了:“就算知道又如何?”
“算是我求你,帮助如男恢复容貌!”听到九尾白狐有办法,白衣的心里别提到底有多么的高兴了。
九尾白狐不由的看了一眼白衣,随之哈哈大笑了起来:“当真是不容易啊,我跟了你这么久,还从未见到过你求我,现如今你竟然求我,啧啧,这爱情的力量当真是让我钦佩啊!”
白衣白了一眼九尾白狐,有些不耐烦的说着:“既然知道,那么还不快点帮忙!”
九尾白狐虽然不满白衣所说的话,但还是乖乖听话的从床榻之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慕容如男,没好气的说着:“你还不快过来,只要让我舔一舔,你脸上的疤痕就会消失!”
面对着九尾白狐的话慕容如男很是震惊,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白衣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慕容如男:“怎么了?难道你不相信九尾白狐的能力吗?还是?”
慕容如男摇晃着脑袋,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很是苦涩:“不了,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很好,若是勒真的爱我,那么便不会在乎我的容貌!”
九尾白狐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随之哀叹了一声:“真是一个傻女人,男人的话你还相信?况且是一个皇帝所说的话!”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九尾白狐,正是因为她不相信,所以她在赌注,若非宇文勒真的因为容貌而的嫌弃自己,那么她留在这皇宫之中又有何意义?
“如男你当真想好了吗?”白衣紧盯着慕容如男,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似乎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心:“是啊,我真的想要了,我很感谢你白衣,但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当真很好!”
“我说你就不要在哪里劝了,既然不想恢复就不恢复,至少这样能够试探一下人心,这对她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说着九尾白狐纵深一跃跳到了白一点肩膀之上!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宇文勒,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勒,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
宇文勒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抬眼看向慕容如男,不免好奇的问着:“有什么事情你就说,何时跟朕如此客气!”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纠结了些许迟缓的开口:“勒,你跟白衣之间可否还能恢复如初?”
听到白衣,宇文勒的脸色瞬间暗淡了下来,沉默了许久迟缓的来口:“为何忽然之间问起这个来了?”
慕容如男摇晃着脑袋,随之笑了起来的:“没什么,我就是忽然想要问问,毕竟你跟白衣之间之所以哪样,完全都是因为我。”
宇文勒轻轻的拍打着慕容如男的肩膀,不忘安慰的说着:“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那些了,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虽然如此心中还是很自责:“那么你跟白衣之间可否恢复如初?”
“不会了!”如此短暂简洁的几个字便已经证明了一切。
“还是因为我吗?”慕容如男抬眼看像宇文勒,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宇文勒摇晃着脑袋,大手轻抚着慕容如男额间的碎发,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宠溺之色:“傻丫头,你怎么又在胡思乱想了,哪怕没有你,那么我跟白衣之间的感情也会断的。”
慕容如男低沉着脑袋,纠结了些许迟缓的开口:“好,我知道了。”
宇文勒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收回了大手继续批阅着手中的奏折。
慕容如男静静的坐在一侧,看着批阅奏折的宇文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人啊,还不如是我们动物!”九尾白狐不忘啧啧了两声,意味深长的说着。
白衣白了一眼九尾白狐,不满的说着:“你不说话没有人将你当成是哑巴。”
九尾白狐高傲的翘着尾巴,大步的离去,懒的搭理躲在一侧偷窥的白衣。
听到两人的话白衣的心里很是复杂,虽然早就已经猜测到事情回事如此,可当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会忍受不住的难过。
他知道宇文勒是不会原谅自己的,他们执念也无法回到最初,但是他就是不愿意相信,一直都在自我蒙蔽,然而今日宇文勒将一切都说出来了,那么哪怕他在不愿意相信,那么冶也要接受这个现实。
皇兄,看来此生我们当真没有机会在做兄弟了,只希望来生我们还能再续今生兄弟情缘。
……
“殿下!”欢儿双膝跪地看了一眼站在窗前发呆的暗夜,诺诺的叫喊了一声。
暗夜抬眼看向半空,许久迟缓的开口:“怎么样,可以有调查到哑女的身份?”
暗夜点着脑袋,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殿下,主司大人很可能会有危险。”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暗夜转身看向欢儿,纽黑眼眸很是复杂:“此话何意?”
欢儿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想着欢儿的目的,心中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哑女是被赤衣派去接近宇文勒的,这一切都是赤衣提前策划好的预谋。”
暗夜收回了目光,转身看向窗外,纽黑的眼眸很是复杂,让人猜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良久迟缓的开口:“本殿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欢儿紧盯着暗夜,有些不确定的问着:“殿下我们要不要去帮助主司大人?”
暗夜伸手制止了欢儿的话,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什么都不要做,下去吧。”
“是!”说着欢儿匆忙的告退不敢停留片刻,心中很是不明,不知暗夜为何如此做,难道他就一点都不在乎慕容如男的安危吗?
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在皎洁的月光照射下,那抹笑容让人看着如此冷漠,诡异。
赤衣你当真是一手好计谋,只是可惜了,被本殿发现了你的计谋,本殿还要感谢你,若非没有你这个计谋,那么本殿做起事情来还有些麻烦。
明日就是月圆十五了,如男,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这段时日,你过得可还好,你可知道本殿可是一直都在想念着你。
翌日清晨
慕容如男懒散的躺在了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今日是月圆十五,但蛊毒每每都是晚上发作,慕容如男不知为何,早上的她竟然如此痛苦。
宇文勒下来早朝后匆忙的赶来了慕容如男的寝宫,看着躺在床上的慕容如男,不免有些担忧:“如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朕?”
慕容如男摇晃着脑袋,额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粉嫩的唇角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让人心疼不已。
“我也不知道,皇上你莫要担心,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宇文勒坐在了慕容如男的一侧,不忘看了一眼站在一侧的侍女,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可有找太医?”
侍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面对着皇上的威压很是恐慌:“奴婢已经找过太医给皇后娘娘看病,可是皇后娘娘跟本就不让太医诊治。”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看了一眼慕容如男,不免有些震惊的说着:“如男,不为何不配合治疗?”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侍女,虚弱的声音命令道:“你们先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进来!”
“是!”随着慕容如男的话落,屋子中的人眨眼间便洗劫一空,消失不见,只留下慕容如男跟宇文嘞两人。
宇文嘞小心翼翼的搀扶起了慕容如男,不免有些好奇的问着:“怎么了如男?”
慕容如男摇晃着脑袋,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我知道你在担心我,但是我真的没事,勒,你就不要在为难他们了,是我自己不想要看太医的!”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紧盯着慕容如男,有些不确定的问着:“你为何要如此?可是又什么事情在隐瞒朕?”面对着慕容如男的隐瞒,宇文勒心中越发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