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玲珑停止了脚步,转身看了一眼慕容如男,不忘叮嘱的说着:“山上很危险,会有各种凶猛的野兽出现,你一定要小心行事知道了吗?切记跟着我,我会保护你的安全。”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不忘警告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其他人:“你们也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要出现任何的意外。”
闻言卫东临大步的走到了慕容如男的面前,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既然前面危险,跟在我的身边,我会保护你的!”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水玲珑看了一眼卫东临,脸色很是难看:“你起来这里凑什么热闹?慕容公子有我保护就好了!”
卫东临看了一眼水玲珑,一脸的不信任:“我绝对不会拿如男的性命开玩笑的!”
“如男?”水玲珑自顾自的嘟囔着,不免好奇的问着:“莫非慕容公子的名字叫慕容如男?”
慕容如男白了一眼卫东临,心中很是无奈,这个家伙是来给自己添乱的吗:“自然不是,我的名字叫做慕容男,但是他们习惯了在我名字前面加上一个如字,这样叫起来也会方便一些,也表示万事如意的样子!”
水玲珑点着脑袋,却也没有在意那么多,现在她之要能够获取慕容如男的芳心就好!
闻言卫东临连忙的闭起了嘴巴,没想到慕容如男没有跟水玲珑说实话,好险,若非不是慕容如男反应快,那么差一点就露馅了。
水玲珑看了一眼卫东临,冰冷的话语不带任何多余的温度:“我知道你担心慕容公子,但是你放心,只要我在,慕容公子是绝对不会遇到危险的,你啊,还是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吧!”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卫东临刚想开口说话便被慕容如男打断:“去吧,我相信玲珑姑娘一定会照顾好我的!”
见此卫东临便不在多言,虽然心中多有不满,但终究还是乖乖的听话走到了后面,不在叨扰两人,若非不是水玲珑能够帮助慕容如男找到断肢草,那么卫东临绝对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紫衣的嘴角不停的抽搐,心中很是无奈,也不在知道这卫东临跟一名女子吃什么醋。
白衣轻轻地拍打着卫东临的肩膀,脸上的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我知道你心理不舒服,但你也要看清行事不是,况且水玲珑跟如男之间也不会发生什么,你还担心什么?”
话虽如此,可当看到慕容如男跟水玲珑在一起亲人的视乎,卫东临的心理很是不舒服,真的好想上前阻拦下来,然后将水玲珑扔了的远远的,在也不要过来纠缠慕容如男。
谁说只有女子的的醋意大,若是男子吃起醋来也是不得了的,若非不是还有一点理智在,卫东临真的很难相像自己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卫东临白了一眼白衣,意味深长的说着:“若是换做是你,你是何感想?”
白衣:“……”
这怎么说着说着又扯上他来了,也许爱的没有卫东临深,或许知道慕容如男是在做什么,已经看清了眼前是遮掩过的情局,或许是不乱吃醋,白衣对眼前的形象并未曾有什么多余的看法。
见到白衣不说话,卫东临也不在勉强,大步的向着前方走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纽黑的眼眸很是复杂。
白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随之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跟慕容如男之间可有夫妻缘,亦或者卫东临跟慕容如男之间可有夫妻缘,也许没有吧!
白衣能够看得出来,也能够认清一点,哪怕他们在努力也都是白费的,在慕容如男的心中,存在的那个人是宇文勒,只不过她自己还不愿意认清这件事实罢了。
看着不断前行未曾休息的几人,欢儿不忘看了一眼暗夜,不免担忧的说着:“殿下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属下怕你的身体受不了!”
暗夜伸手大手制止了欢儿的话,纽黑的眼眸紧盯着前方行走的几人,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不碍事,本殿的身体本殿自己知道!”
欢儿紧抿着春假哦,见此便也不在多言,若非慕容如男知道暗夜为了她付出了这么多,又会是何感想,是否会为此而感动?
欢儿默默的跟在了暗夜的身后,没想到暗夜竟然会为了一名女子付出这样多,若是此生她能有一个想暗夜爱慕容如男那样爱自己的男人,哪怕是折了十年的寿命,哪怕只有短短几日的幸福之日,那么欢儿也愿意。
只可惜此生的她恐怕在也遇不到那个能够疼爱她,给她一切宠爱的男子了,以她这样不男不女的样子,所有人看了都只会厌倦,又有谁看着会爱呢!
就在这个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拦截住了慕容如男的去路。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紧盯着站在对面的李潇洒,心中不免大惊不好,真想知道这个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李潇洒将手中的长剑插在了地上,双手环抱与胸前,气势汹汹的说着:“呆,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听到李潇洒的话慕容如悬着的心也逐渐放了下来,尽可能缩短自己的存在感,希望不要被李潇洒发现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李潇洒的目光定格在了慕容如男的身上,随之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仙女姐……”
李潇洒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慕容如男打断,连忙的呵斥着:“大胆毛贼竟然在这里捣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说着慕容如男扬起手中的长剑朝着李潇洒刺去,见此李潇洒拔腿就跑,一面跑着一面吃惊的大叫着:“是我啊,李潇洒啊,仙女姐……”
没当李潇洒要说出仙女姐姐这四个字的时候,慕容如男总会想办法打断,若是这几个字被水玲珑听到了,那可了的。
然而慕容如男终究还是小看了水玲珑的耳朵,她已经听到了。
慕容如男一里追赶着李潇洒来到了丛林之中,见到没有人后,悬着的心也逐渐的放了下来:“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潇洒气喘吁吁的喘着粗气,他本来就不会武功,而且身体也很虚弱,被慕容如男这么一追赶,整个人都没有多少力气:“那日分别我就在也没有见到你,在京城找了那么就也没有找到你的踪迹,没有办法我只能放弃了,继续过着我那潇洒的小生活,可谁知道我竟然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里!谁知道我身上的钱袋竟然被小偷给我偷走了,没有办法,我只能做这种打劫的生活,可是巧了,我竟然在这里碰到了你们!”
慕容如男:“……”
这当真是巧合吗?慕容如男怎么就不相信呢?在之前巧遇李潇洒的时候慕容如男就感觉到了蹊跷,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有遇见了他,这若不是一手安排的,莫非当真是巧合?
慕容如男审视的看着李潇洒,总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奇怪,莫非是谁特意将这个男人安插在自己身边的?那么又会是谁呢?
“怎么了?莫非仙女姐姐不相信我说的话?”见到慕容如男不语,李潇洒不免好奇的问着。
慕容如男摇晃着脑袋,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那个之前不好意思啊,我是因为点事情所以才离开的,不过呢,你别在管我叫仙女姐姐了,我现在的身份是男子知道了吗?”
李潇洒点着脑袋,懵懂的说着:“为什么,难道跟你一起前行的那个人不知道你是女子的身份吗?”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察觉到有人追来,焦急的警告这:“记住我说的话知道了吗?千万不要在管我叫仙女姐姐了!”
“嗯,我知道了!”李潇洒不满的觉着嘴巴,也不知道慕容如男这是怎么了,整个人看起来竟然如此奇怪。
水玲珑大步的跑到了两人的面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李潇洒,随之将目光定格在了慕容如男的身上:“怎么回事?”
慕人如男摇晃着脑袋,笑着解释着:“原来这都是一场误会,这个人呢我认识,之前我们有过一面之缘,若非不是他跟我解释,我恐怕都不记得了!”
见此李潇洒连忙的附和着:“对啊,我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是慕容公子,这一切都是误会!”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这一路上水玲珑就觉得慕容如男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奇怪:“既然是误会,那我们赶路吧!”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不忘看了一眼李潇洒,警告的说着:“你就不要跟着我们了,前面很危险,你又会武功,跟着我们只会成为我们的累赘!”
李潇洒撅着嘴巴,扭扭捏捏的走到了慕容如男的面前,挽着她的手臂,委屈的说着:“仙!”仙女姐姐这个四个字刚要脱口而出,可当看到慕容如男那脸色时,李潇洒连忙的改口:“慕容公子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之前你就将我抛弃了,现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怎能在抛弃我呢?”
慕容如男:“……”
匆匆赶来的卫东临看到的便是眼前的一幕,李潇洒扯着慕容如男的手臂在撒娇,英俊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给的仿佛能够嫡出墨水来,话语中掺杂了难以忽视的愤怒之色:“放手。”
闻言李潇洒连忙的松开了慕容如男的手,心噗通扑通跳个不停。
水玲珑看了一眼卫东临,心中很是好奇,看卫东临那个样子貌似很喜欢慕容如男,莫非他是一个断袖?那么慕容如男呢?莫非也是一个断袖?想到这里水玲珑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不停的甩着脑袋,甩开了这些可怕的想法。
卫东临大步的走到了慕容如男的面前,一把拽住了慕容如男的手臂,阴沉的脸逐渐的放了下来:“我们赶快赶路吧。”
慕容如男一脸茫然的被卫东临拽着走了,还未曾反应过来。
白衣匆忙的赶来,看着拽走慕容如男的卫东临不免有些失落,垂着脑袋默默地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见此里潇洒了连忙的追赶着在前面行走的慕容如男,一面跑着一面大叫着:“慕容公子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紫衣双手抱头,大步的走到了水玲珑的面前,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我徒儿可是很抢手的,若是想要追上我徒儿,你可要在我身上多下些功夫,说不定我能帮你多说说好话呢。”
水玲珑:“……”
说着紫衣不免啧啧了两声,意味深长的说着:“可惜了,我徒儿眼高于顶,那怕你付出再多努力,我徒儿都未必能够看上你。”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水玲珑白了一眼卫东临,咬牙切齿的说着:“你现在最好给我闭嘴,免得我一气之下将你大卸八块。”
紫衣:“……”
水玲珑撩过额间的秀发,自信满满的说着:“只要慕容公子不是断袖,那么我一定会将她弄到手。”
紫衣:“……”
看着水玲珑那大步离去的身影紫衣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他很想说若是慕容如男选择了你,那么她才是断袖。
……
“王爷,我们真的要不行吗?”魑魅看了一眼宇文勒,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宇文勒的目光紧盯着在前面默默偷看的暗夜,脸色很是难看:“怎么,莫非你在质疑本王?”
魑魅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笑话,他这么敢质疑宇文勒,除非是活腻了不想活了了:“属下不敢!”
宇文勒纵身一跃优雅的从马车上面跳了下来,既然暗夜都能屈尊降贵的行走,那么他为何不能,况且坐马车要跟慕容如男等人拉进很远的距离,这样就观察不到他们的细节。
想到刚才那个陌生男子触碰慕容如男,宇文勒得脸色越放的阴沉,漆黑如墨。
魑魅默默地跟在了宇文勒的身后,心中很是复杂,一面走着一面不忘观察宇文勒的脸色,生怕触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