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慕容如男的心情很好,终于跟慕容博的关系搞好了,悬着的心也逐渐的放下来了不少,拥有父爱是她一直所盼望的,现在事情终于如常所愿,慕容如男的心情别提有多高兴了。
慕容如男起身收拾了一下,准备去跟卫东临告别,此番前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相处了这么久,她又怎能连一句告别的话都不说就走了。
就在慕容如男准备出门的时候,管家堵住了慕容如男的去路,依旧是短暂冰冷的话语,这对他来说早习以为常:“王爷叫你过去一趟。”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只能将去找为卫东临的想法放到最后。
看着坐在书房品茶的摄政王,慕容如男恭敬的行了一礼:“王爷你找我?”
摄政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眼看向慕容如男,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坐下。”
慕容如男不免好奇的看了一眼摄政王,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客气的对待自己,但还是乖乖的坐在了一侧的茶桌前。
摄政王起身走到了慕容如男的一侧坐了下去,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她:“本王已请示皇上,许你嫁给本王做妃子。”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不免有些震惊的看着摄政王,深邃的眸子很是复杂:“王爷……”
慕容如男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宇文勒打断:“你先不要急着否决,先回去想一晚,在给本王答案。”
慕容如男连忙的战起了身子,起身告退,待在这里,心里总是不舒服。
今日宇文勒的话让慕容如男真的很震惊,她没有想到摄政王竟然像皇上求婚。
摄政王看了一眼慕容如男那离去的背影,原本带有笑容的脸逐渐的松弛了下去,恢复了以往的冷漠。
刚从书房走出来,慕容如男便看到匆匆而来的白衣男子,本打算绕道而行的他,却被白衣男子阻拦了下来。
“莫非慕容姑娘你不认识我了,见面连声招呼都不打。”白衣男子莞唇一笑,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
慕容如难看了一样白衣男子,上下的打量着他:“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呢,上一次见面可是连声招呼都不打,既然你觉得做陌生人好,我又为何要舔脸的去找你?”
闻言白衣男子不免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慕容姑娘真是好脾气。”
闻言慕容如男也随之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说着:“公子这话貌似话里有话。”
见此白衣男子连忙的否决,生怕不被误会:“慕容姑娘真是误会在下了,在下只是欣赏慕容姑娘的才华罢了。”
“哦,能让王爷身边但我大红人欣赏真是我的荣幸。”说着慕容如男收回了目光不去看男子,深邃的眼眸很是复杂。
白衣男子无奈的摇晃着脑袋,看来那日他是白做好事了:“在下还有些事要与王爷详谈,就先告诉了。”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微微一笑便珊珊离去。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白衣男子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随之大步的走进了书房。
见到白衣男子来,宇文勒看了一侧的空位,见此白衣男子示意的坐了下去。
“你真的想好了要娶慕容如男?”男子直接步入正提,不多任何废话。
宇文勒倒了一杯茶水优雅的喝了起来,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这是自然,怎么,你可是有何意义?”
白衣男子也随之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笑着:“你觉得那名女子适合你吗?”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不免震惊的看着白衣男子,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是觉得本王驯服不了这个女人嘛?”
“非也,我只是觉得慕容如男不适合你。”白衣男子摇晃着手中的茶杯,意味深长的说着。
“莫非你爱上了这个女人?”宇文勒看了一眼白衣男子,话语中掺杂了难以忽视的讽刺。
闻言白衣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无奈:“你这是害怕我窥视嘛?”
“本王的东西还没有谁能够抢走。”坚毅的话语不容否决,宇文勒生气宁人的说着,仿佛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白衣但笑不语,深邃的眼眸紧盯着茶杯,心中很是复杂。
见到慕容如男来,卫东临笑脸迎接:“你来了,最近过的怎么样?”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随着笑了起来:“我今日前来是想要跟你辞行的。”
“去哪?”卫东临不免好奇的看着慕容如男,面色震惊的问着。
“巴蜀,朝廷给我安排了任务,明日后我就会离去。”慕容如男倒了一杯茶水悠闲的喝了起来。
本以为再呆些日子在去,可经过摄政王今日的这番话木慕容如男改变了主意,摄政王虽然很好,但却不是她喜欢的。
“走的这么仓促,你之前为何没有告诉我?”卫东临微蹙着眉头,脸色很是难看。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随之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我也是刚刚接到的消息,本以为不想走这么早的,但摄政王像皇上请缨,叫我嫁给他,我没有办法,只能草草离去。”
好不容易跟父亲相认,慕容如男一点都不想走,还想对陪陪慕容博,可谁知道他不想走,有些人却非要逼着他走。
双眸微眯,卫东临那张英俊的脸色越发的阴沉:“摄政王要娶你为妻?你是如何想的?”
“我从未想过儿女之情,我觉得我现在在这样很好,孤身一人无牵无挂。”她身在朝廷,一心想着为朝廷做事,儿女私情她早已杜绝在外,从未想过。
听到慕容如男的话卫东临那张阴沉的脸色也逐渐的好了下来,意味深长的说着:“走了也好,记得注意安全,凡是以安危为主。”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起身扶了扶衣袍上本不存在的灰尘,不免有些不舍得说着:“好,我知道了,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就先告辞了。”
翌日清晨,庄严而又奢华的皇宫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的豪华艳丽。
慕容如男紧盯着皇宫大殿,深邃的眼眸很是复杂,今日跟皇上请辞后她就要了离开京城,能否平安到达巴蜀,完成皇上交给他的任务,能否平安回来,都只是一个未知的迷题。
慕容如男紧咬着唇角,随之大步的走了进去,希望皇上能够答应他的请求。
慕容如男默默地站在了摄政王的身后,看着从后殿走进来的皇上心中很是复杂。
随着皇上坐上了龙椅,大臣们齐声欢呼大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伸着右手,威严的说着:“众爱卿平身!”
慕容如男深呼了一口气,上前两步恭敬的说着:“皇上臣有事要奏。”
“请讲!”
“巴蜀战急,陆将军之死与军印丢失一直都是一个未知的谜团,臣恳请皇上允许属下午时出征,调查巴蜀边关一案。”慕容如男双手抱拳,恭敬的说着。
皇上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摄政王,沉思了片刻迟缓的开口:“这恐怕多有不妥吧,莫非摄政王没有跟你提及求婚一事?”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摄政王连忙的解释道:“臣一心想着报效朝廷,从未想过儿女私情。”
摄政王微微的皱着眉头,面对慕容如男的否决心中早已有了定夺,连忙的上前一步,笑到:“皇上,昨日之事是臣弟太过莽撞没有问过慕容如男的意见,既然她不应允,臣弟也不想强人所难。”
皇上看了一眼慕容如男随之笑了起来:“然慕容姑娘能如此效忠于朝廷朕乃心中大喜,既然你亲自应允出征,朕便应允你的请求。”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摄政王,心中很是复杂,不忘道谢的说着:“臣多谢皇上恩准。”
早朝退后,慕容如男默默地跟在了摄政王的身后沉默不语,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当那么多的人面否决宇文勒,想必他一定很愤怒吗。
慕容如男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却终究还是咽了回去,就当她准备悄然离去的时候宇文勒停止了脚步转身看向她:“这就是你想要的?”
慕容如男微微的皱着眉头,她不明白宇文勒为何忽然之间这样做,为何要想着迎娶她:“属下不明白王爷所言何意。”
“拒绝本王,请缨去巴蜀,慕容如男你要本王说你什么才好?”
慕容如男紧敏着薄唇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属下并不想高攀王爷,属下对王爷之是……”
慕容如男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摄政王打断:“高攀不起?这真是你心中所想吗?”
“王爷,属下一心只想着报效朝廷,从未想过儿女私情。”慕容如男焦急的解释着,话语中很是复杂。
“好了,既然你不想,本王便也不多说什么,不过本王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想,摄政王府的位置永远都为你留着。”说着摄政王扶袍大步的离去。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慕容如男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大步的离开了皇宫,朝着摄政王府走去。
午时很快就要到了,她现在最重要得就是抓紧时间,回去收拾东西,再临别的时候跟慕容博道别。
回去收拾一番东西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大半,慕容如男快马加鞭的来到了大牢,只可惜,此刻的慕容博已经被转移了目的地。
慕容如男紧促着眉头,抓住了一个士兵焦急的问着慕容博去了那里。
哪位士兵身体不停地颤抖,连忙的解释着:“慕容博被摄政王带走了,至于其他的我不知道。”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气势冲冲的来到了摄政王的书房,宇文勒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那里品茶,看书。
慕容如男单膝跪地,面色恭敬实则心中愤怒不已:“王爷属下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到慕容如男来,宇文勒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懒散的依靠在太师椅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本王也不知道你私自闯进来找本王所谓何是。”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的心中很复杂:“王爷不是答应过属下,只要属下调查到宰相谋反的证据你就放了家父吗?”
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宇文勒饶有兴致的看着慕容如男:“是啊,可你未曾调查到宰相谋反的证据不是吗?”
“之前属下拿回来的那份文件是真的。”慕容如男紧盯着宇文勒,忽然觉得自己错了,这个男人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善良。
闻言摄政王不免笑了起来,不大反问:“你觉得那份很证据如何?能否推倒宰相?”
衣下的拳头攥的有些发呆,慕容如男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属下觉得证据还不全,若是贸然的交到圣上的手中,很容易让宰相趁虚而入反咬一口。”
宇文勒点着脑袋,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椅,良久迟缓的开口:“那你觉得你看是否完成了本王交代你的任务。”
“没有!”慕容如男紧敏着薄唇心中焦急不已,也不知道慕容博现在如何?身在何处是否安全。
似乎是看出了慕容如男但我担忧,宇文勒紧接着又到:“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是绝对不会伤害慕容博,安心去处理巴蜀的事情至于慕容博就交给本王。”
“可否让属下看一眼家父?”慕容如男不免有些不甘,没想到到现在摄政王都还不信任她。
“你的时辰到了,是时候该走了。”说这么慕容博拿起了书桌上但我书法,认真的看着。
慕容如男虽然心里多有不甘却还没有对说什么,默默地告退。
看来摄政王还在防备她背叛,竟然用这种狠毒的招数来对付她。
慕容如男不免有些话后悔,她一心为了摄政王卖命,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此番结果。
摄政王的做法让慕容如男很是心寒,她一心效忠,他一心防备。
在这一刻慕容如男明白,在这个世界最值得相信的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