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连环杀人案看似破除,实则她很清楚,这件事情一直都是为止的迷案,她愧对百姓对她的信赖。
慕容如男紧握着手中的酒壶,仰着脑袋毫不犹豫的往嘴里面倒。
一醉解千愁,希望这一次她可以大醉一场,可以忘记一切忧愁。
然而慕容如男却忘记了一点,借酒消愁愁更愁。
洁白的小脸慢慢的红润了起来,就像是天边的红霞,让人看着心声尤怜。
男子一席白衣纤尘不染,手中拿着酒葫芦,一面摇摇晃晃的走着,一面往最里面倒酒,虽然如此,仍旧不失他的风流。
男子坐在了慕容如男的对面,深邃的眼眸紧盯着有些醉意的慕容如男,随之笑了起来:“姑娘,独自一人饮酒可是遇到了什么心事?”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看了一眼一席男装的自己,不免警惕的看着白衣男子:“你是谁?”
她是女儿家的身份很少有人能够看出来,对于一眼就认出自己的白衣男子,慕容如男很是震惊,不得不防备。
白衣男子伸手笑到:“姑娘何须如此粗暴,在下并未有伤害你的意思,在下只是想帮你罢了。”
“帮我?”慕容如男自顾自的嘟囔着这句话,随之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你要如何帮我?”
“人活在世,十有八九都是不如意的事情,很多不开心的事情都是因为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其实我们往往忘记了,我们活着是给自己看的,并非是活给被人看。”
慕容如男紧盯着白衣男子,深邃的眼眸很是复杂,她在京城这么多年,从未曾得知京城还有这样一号人物。
男子自诩不凡,虽然看似是一个醉鬼,不入流,但那身上的雍容典雅,是不可忽视的,一看便不是平常之人。
只是此番人物慕容如男为何不曾知道,他到底是谁,接近她又有和目的。
“与其费尽心机的去讨好别人,去挽回别人对你的看法,不如踏踏实实的做你自己,至少活的真实。”
说着白衣男子拿起了酒葫芦再一次的喝了起来,紧接着又到:“人活着怎会没有难事,若是为此等小事就难住了你,挡住了你前行的动力,那么还怎么成就大事,怎么完成你一生的夙愿。”
慕容如男紧盯着白衣男子,沉默不语,深邃的眼眸越发的复杂,似乎在等待着他接着说下去。
白衣男子看了一眼慕容如男,笑嘻嘻的说着:“姑娘你若不嫌弃,在下像你讨一点酒喝,女子喝酒不好,还是在下代替你分担吧!”
虽然嘴上是在说客气话,可手里面的行动始终没有客气。
慕容如男单手撑着下颚,深邃的眼眸紧盯着白衣男子,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
“哦,是吗?为何在下不记得。”面对慕容如男的话白衣男子很不在意,就像是在说笑话一般。
慕容如男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本以为试探一下这白衣男子看看他们之间是不是认识,看来她还是没有试探到。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摄政王府,然而正在自己的房间熟睡,这让慕容如男不免有些震惊,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心中越发的好奇。
记得昨天晚上她正在和一位白衣男子喝酒,那个白衣男子跟她说了很多的话,这一点慕容如男铭记在心,怎么也无法忘记,也解开了她心中的死结,可怎么回来的慕容如男却怎么也都记不起来了。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传来,慕容如男不免有些好奇的看着门外,起身开门,当看到站在门外等候的管家,不免有些好奇:“管家你找我有事吗?”
管家看了一眼慕容如男,那张老脸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留下一句话后变转身离去:“王爷叫你。”
面对管家的态度慕容如男早习以为常,已经见怪不怪。
慕容如男换了一件衣服后便匆匆的来到了书房,每次摄政王找她的时候都是在书房,若是换了地方,管家都会提前告诉他的。
当迈入书房的哪一刻慕容如男不免有些震惊,原本只有摄政王一人的屋子里忽然多出了一个人,正在跟摄政王下棋,然而这个人她还认识,就是昨日开到她的白衣男子。
慕容如男平复了一下内心焦躁的情绪,上前两步跪在了地上恭敬的说着:“王爷你找我?”
宇文勒看了一眼慕容如男随之收回了目光,接着下手中的棋盘。
慕容如男静静的跪在那里沉默不语,低沉着脑袋不去看摄政王,深思着自己所犯下的错误。
白衣男子不由的看着一眼慕容如男,棱销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继续下着手中的棋局。
过了大约半炷香的时间这盘棋局终于下完,白衣男子看了一眼摄政王随之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么多年你的棋艺未曾减退。”
宇文勒也随之笑了起来,随之将目光定格在了慕容如男的身上,许久迟缓的开口:“可找到了柳涛的下落?”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恭敬的说着:“属下已经找到柳涛的踪迹并将他逮捕,关押在摄政王府的大牢。”
摄政王点着脑袋,起身扶了扶衣袍上本不存在的灰尘,意味深长的说着:“既然已经找到了,可有问出什么?”
想到昨日柳涛所说的话,慕容如男很是无奈:“他并未招供什么,只说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剩下的无论属下在怎么过问,他都未曾招出。”
摄政王挑着眉头,随之笑了起来:“那本王到想要去会一会这个柳涛,带路。”
慕容如男战起了身子,在前方领路,心里很是复杂,这件事情摄政王从未亲自插手,就连尚书大人很柳涛如玉摄政王都未曾去过,然而这一次莫非是摄政王对她真的失望了。
这一路上慕容如男不停地在胡思乱想,然而昨日跟她长叹的白衣男子今日貌似并未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大牢,看着在狱床上休息的柳涛,慕容如男接过了侍卫们递来的钥匙,打开了牢房的大门,率先走到了柳涛的面前。
许是听到有人来,柳涛做起来的身子,看着摄政王几人,随之笑了起来:“没想到我的我身份这么大,连摄政王都接待我出狱。”
摄政王并未搭理柳涛,示意的看了一眼一侧的白衣,之间白衣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瓷瓶走到了柳涛的面前,灌入他的腹中。
柳涛拼命的挣扎,怎奈毒已灌入腹中,无论他如何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柳涛大惊失色的看着摄政王,脸色很是难看:“你到底要干什么?”
摄政王居高临下的看着柳涛,为今世上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当真是不多:“本王给你两个选择,一,招人宰相谋反的罪责,二,承受剧毒的侵蚀,等待死亡。”
柳涛惊恐的看了一眼摄政王,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狠毒,刚出手便用这么毒辣的招式:“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招认的。”
慕容如男默默的站在了一侧,不由的看了一眼摄政王跟白衣男子,深邃的眼眸越发的复杂。
虽然摄政王的招数狠毒,但慕容如男不得不赞叹他这么说是对的,跟这种人过招,只有你够狠,那么他才会害怕。
柳涛紧握着喉咙,哪里真的很疼,像是被万千蚂蚁侵蚀了一般,很是难受。
痛苦的哀嚎在牢房之中回荡,宇文勒的脸上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杀人对他来说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
看着正在一点一点的腐烂的手,柳涛的越发的惊恐害怕,恳求的看着摄政王:“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只要你说出宰相谋反的事情,本王便让你死的痛快一点。”摄政王勾了勾好看的唇角,英俊的脸上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柳涛痛苦的哀嚎,身上如同被万千蚂蚁侵蚀一般,身上正在一点一点的腐烂,没有人知道这种被硬生生的折磨是怎样的疼。
白衣男子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但凡招惹到南宫千殇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只可惜,这个男人为何就不懂呢。
慕容如男转过了身子不去看这么残忍的一面,心中很是复杂,早就听闻摄政王心狠手辣,做事残忍,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柳涛不停的在地上打滚,痛苦的哀嚎,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到底与多疼,那种被硬生生折磨,还不如给他一刀来的痛快。
“我招,我全都招人,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柳涛痛苦的大吼着,现在他只求一死。
摄政王大步的走到了柳涛的面前,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若是早点招人,也许你就不会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慕容如男长叹了一口气,心中越发的复杂,柳涛虽丧尽天良,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但也不至于如此,此等折磨,哪里是人该承受的。
白衣男子看了一眼慕容如男,棱销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玩昧,没想到慕容如男跟摄政王这么久,都没有学会他的狠毒。